这个叫黄集镇的镇子,只有两条街,和省际公路交叉而过,成了一个十字路口,镇上最繁华的地方,就是十字路口了,各式各样的店铺都集中在这个地方。
在十字路口的拐角处,有一家杂货店,生意兴隆,这家杂货店已经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老板就是本镇人,老板的儿子,就是苍狗,苍狗小名叫狗子,小时侯一头脓疮,又自小不是个好东西,不招人待见,所以才叫他苍狗,慢慢这个名子就传开了,而且成了威震本镇甚至本县的流氓头子。
苍狗这个小子无恶不作,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他在县城虽然也很牛,但毕竟不是老大,只有來到这人黄集镇,他才是老大,一手遮天,连镇上的派出所所长,都给他面子。
苍狗家在镇外,还有一进院子,盖的是个很洋气的小洋楼,镇中心十字路口的杂货店只不过是他家的产业,平时不在杂货店里休息的,只派两个人看店,一家人都回小洋楼休息。
苍狗的父母在杂货店里看着铺着,苍狗是不來的,他沒事就找几个小妞,几个小伙,在家里搞派对,吸吸毒,抽抽粉,然后再弄一下那事。
今天,巧了,苍狗心血來潮,忽然想到杂货店里去看看,顺便拿点卫生纸,办那事用,再拿点零食,办事的时侯吃。
苍狗叫上两个伙计,开着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就从小洋楼來到了杂货店,把摩托车放在店外,就向店里走。
苍狗一进店门,就大叫:“老爸,老妈,你们的宝贝儿子又來啦!”
苍狗的妈妈从柜台后面伸出头來,埋怨说:“叫的真难听,什么老爸老妈,我们老吗?”
苍狗搂着他妈的肩膀,笑着说:“这样叫,时髦!”
苍狗的爸爸从柜台里走出來,淡淡的望了一眼苍狗,也不说话,自顾把柜台的东西摆放好,苍狗的爸爸对苍狗的所作所为,很是反感,但他管不住了,都是从小宠坏了,就像养了一条毒龙,长大之后,就不受管束了,以前做些坏事,倒也罢了,自从一年前苍狗和几个人轮了一个女孩子,女孩子又跳楼自杀,苍狗的爸爸感到老脸无光,生了这么个孽子,真是家门蒙羞,尤其是邻居们异样的眼光还有背后的窃窃私语,都让苍狗的爸爸如坐针毡,对苍狗从心底讨厌。
苍狗知道爸爸讨厌自己,也不生气,满不在乎的说:“老爸,我要点香肠,火腿,牛肉,你给我装好!”
苍狗的爸爸冷冷的横了儿子一眼,说:“自己拿!”心中骂道:“这个不孝子,整天游手好闲,坑蒙拐骗,衣來伸手,饭來张口,唉!我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个混蛋的,这辈子他來要债了,当初做了那种沒天良的事,我恨不得他被枪毙了,就当我沒养这个儿子,都是那个什么朱老板,非要把这孽子从牢里弄出來,好帮朱老板再做坏事!”
苍狗看到老爸的脸色,就知道老爸不爽自己,哈哈一笑,把大姆指一挑,对后面进來的两个伙计说:“老爷子让咱们自己动手,不用客气,想吃啥,拿啥,就当是鬼子进村好了!”
苍狗的爸爸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付嘴脸,气的差点吐血,差点晕了过去,苍狗的妈妈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却溺爱的很,勤快的帮着儿子的两个伙计找好吃的零食,苍狗的爸爸一把老婆,骂道:“滚,你有东西沒地方扔呀,给这些狗东西吃!”
苍狗的妈妈说:“有这样说自己的儿子的吗?他是狗东西,你就是老狗!”
苍狗的爸爸一下子火了,骂道:“我操,我还说你是**狗哪,我就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我的,他怎么一点都不像我,谁知道是你和谁生的孽种!”
苍狗的妈妈也急了:“你嘴巴放干净点,老娘行的正坐的端,就跟你这个沒用的窝囊废睡过觉,生了这个儿子,你要是不认这个儿子,行,你老的不能动的,看谁给你养老!”
“切,指望他给我养老!”苍狗的爸爸一脸鄙视,说:“就怕等我老的不能动的时侯,你儿子还在监狱里蹲着哪,他这样的混蛋,早晚还会进去的!”
苍狗的妈妈更急了,就要跳起脚來骂老公,苍狗一把拉住老妈,笑着说:“算了,谁让他是我老子哪,骂我两句就骂吧!他要不是我老子,我早踢他路沟里去了!”
苍狗的爸爸正在说话,忽然看到外边的动静,脸色大变,恐怖起來……
再说伦哥和金保,金保拿着冲锋枪正要下车的时侯,被伦哥拦住,伦哥说:“金保哥,先不急,我的兄弟马上过來,先问问他情况,确定苍狗现在就在店铺里!”
金保的头脑这才冷静下來,知道还要做一些准备工作的,不能这样冒失的下去,他是个很有正义感的黑道分子,和那个雄三完全不同,刚才听到伦哥说了苍狗干的坏事之后,被气坏了,就想亲手杀了这个社会渣子,为民除害,被伦哥劝下來,头脑才冷静了。
这时,伦哥打了个电话,通知监视的兄弟过來,一个骑着电动车的高中生模样的少年,骑车过來,倚在面包车的车窗上,伦哥打开车窗,低声问:“确定苍狗在里面!”
那个少年说:“我从苍狗的小洋楼一路跟來的,看着他进去的,沒错,在里面,伦哥,你认识苍狗吧!”
伦哥说:“当然认识,杀不错人,小江,你走吧!当然啥都不知道,也不要跟别人说这事!”
少年说:“知道!”然后骑着电动车,不慌不忙的走开了。
伦哥说:“金保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