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先知?你们在说什么?”令狐芸不解地看着范剑南和冯瑗。t
范剑南没声好气地道,“和你没什么关系。”
“怎么会和我没有关系?”令狐芸瞪着眼道,“你们在追查和圣章兄弟会有关的事,也肯定是和巫文有关。至少有一部分巫文是我们令狐家的吧。你凭什么说和我没有关系。”
范剑南有些头痛地道,“行,你说有关就有关吧。不过我可是为了你好,趁现在还没出事,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去。”
“我不!”令狐芸气鼓鼓地道。
范剑南苦笑道,“想想当年你姑姑为什么会死,难道还不能让你接受教训么?自信是一件好事,但是太过自信就成了自负了。”
“谁说我姑姑死了?”令狐芸怒道。
范剑南愣了一愣道,“令狐白不是因为巫术的原因出现早衰了么,难道她后来并没有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令狐芸一脸悻悻然。
“不对啊,这不科学。既然她一夜白头,从一个青春少女变成白发老太太,按照这样的衰老速度,她不可能还活着啊。”范剑南吃惊地道,“令狐,你说清楚,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令狐芸犹豫了一下道,“她的情况确实很糟,当时我们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所以只能用了某种巫术来控制她,有点类似于巫崖的那种巫术。不过,我们并不是控制她的行动,而是通过某种巫术把她的新陈代谢降到最低点。希望在将来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你以为我这么起劲地找巫文是为了什么?”
令狐芸的表情明显有些委屈,就连冯瑗都看不下去了,她抱着令狐芸的肩膀低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很不容易。范剑南就是这脾气,跟他说话能把你气死,你别理他就是了。”
说完冯瑗转向范剑南有些无奈地道,“剑南,你也是。她都这么大姑娘了,想去哪里连她家里都管不了。你这样赶她回去,她就肯回去了?要是半路上再出点事,那可怎么办?”
范剑南无奈地一笑道,“行了,我说不过你们两个。那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
“令狐芸住的地方肯定已经被人盯上了,她再回去也不安全。不如先把她带到我们那里去再说。”冯瑗想了想道。
范剑南想了想也是,要是把她赶回去,不知道还要发生什么事情。让令狐芸跟在身边,虽然麻烦一点,但至少能够看着她,别让她出事。所以范剑南点点头,算是勉强同意了。
三个人回到了酒店的房间,却发现房间的门外毕恭毕敬地站着一个人,正是那个自称信使的赵平元。
赵平元看到范剑南和冯瑗回来,还带着一个漂亮得有些惊艳的年轻姑娘。却没有流露出半点惊讶的神色,而是一脸平静地道,“两位今天去万神殿,想必已经有收获了。先知让我在这里恭候你们,他想再和你们谈谈。”
范剑南淡淡地道,“现在恐怕不行,我们有客人。”
“如果你所指的客人是这位小姐的话,那就根本不是问题了。她也在先知的邀请之列。”赵平元点头道。
“你那个先知究竟在搞什么鬼。他早就知道令狐今天会在万神殿出现,而且知道她有麻烦。为什么之前一个字不说?非要我们猜来猜去的。”冯瑗皱眉道。
赵平元面无表情,淡淡地道,“先知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道理。很多事情看起来没有意义,但是到了最终,你们会感激他所做的一切。”
“哦?他还做了什么值得我感谢的事情?”范剑南皱眉道。
赵平元却选择了闭口不谈,只是伸手道,“车已经在楼下准备好了,几位请跟我来。”
令狐芸皱眉道,“谁是先知?”
“他是圣章兄弟会的某个成员。”冯瑗低声道。
令狐芸吃惊地道,“圣章兄弟会?!”
“行了,别多问。”范剑南皱眉道,“既然他也想见你,我们就一起走吧,我想他一定有自己的用意。”
赵平元再次把他们带到了罗马老城区的地下遗迹之中。先知依然是一副病容,坐在椅子上。但是他看到范剑南的时候,眼睛却似乎有了一点神采。
“几位来得真是及时。”先知一笑道,“毕竟对我这样的人来说,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在生命时间还充裕的时候,从来不会珍惜时间。而等到生命即将消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有很多事想做而没有做。其实真是有点悲哀。”
“我们不是来听你抒发情怀的。”范剑南坐下来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样的,有开始就有终结。我一向认为与其感慨过去未来,不如活在当下。”
先知微微一笑,“活在当下,确实是一种洒脱的生活态度。那么好吧,我们来继续谈谈昨天的话题。经过了今天事情,你是不是有一些动心了?圣章兄弟会虽然不是国际易术理事会这样的庞然大物,但是有着严格的兄弟会制度,和几百年以来,许多代人的宣誓效忠。并不是你们可以动摇其根本的,但是有了我的帮助,一切就会大有改观。”
“怎么个大有改观?”范剑南皱眉道。
“首先我是圣章兄弟会的成员之一,而且有着足够的资历。我能够接触到很多兄弟会内部核心的秘密,除了长生之秘。有了我的帮助,你们会轻松很多。”先知微微一笑道。“只要你们用长生之秘来交换。”
“长生之秘?真的有这种东西?”令狐芸吃惊地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