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还是别去为好。苏玄水这个人一定没有什么好事。”龙大胆摇头道。
范剑南一笑道,“这是自然,你不会以为他真的是想请你吃饭这么简单吧?可我们要是不去,又怎么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放心,他的胆子再大,也不会公然和这么多人为敌。不提江相派和易术理事会,单凭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么?”
“可是……”龙大胆叹息道,“我实在是懒得看他那副嘴脸。”
“去吃饭而已,你带着嘴就行了。你只管闭着眼睛胡吃海喝,又何必去看他?”冯瑗笑着道。
龙大胆也笑了,“行,既然你们都去大吃大喝了,我难道还一个人留在家里喝粥么?”
范剑南虽然也在笑,但是心里却有一种深深的不安,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不知道这种不安来自于什么地方,所以他才想去亲眼看看。苏玄水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也绝不会是简单地请他们吃饭。
到了晚上,几个人收拾整齐,按时去了请柬上的酒店赴宴。
“哼,排场倒是很大,不知道摆给谁看?”龙大胆看着奢华的宴会厅冷笑道。苍云啸等人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毕竟他们对苏玄水这个人相当厌恶。苏玄水倒好像丝毫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笑着迎了上来道,“真是没有想到,各位竟然肯抽空光临,实在是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来,这面请。”
范剑南也不说话,微笑着点了一下头和众人一起入席坐下。坐下之后他左右看了看周围的人,心中更是惊讶。不知道为什么,苏玄水今天宴请的人还真是不少。不但他们是单独的一桌,而且那边江相派的人也是一桌,易术理事会的人也有一桌。
破军似乎已经来了,看到范剑南坐下。他也起身过来打招呼道,“剑南,你们都来了?”
“是啊。苏玄水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范剑南轻声道,“你知道么?”
“我也不清楚,他什么都没有提,只是看上去态度很殷勤。这可不是他的风格。”破军狐疑道,“我还以为你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才过来问一下。”
苍云啸冷哼道,“不管他是什么原因,肯定是没有憋什么好屁。等他卖关子卖够了,还怕他不说出来么?”
“没错,我管他个屁!”龙大胆耸耸肩,摸起桌上的筷子,一边喝着酒,吃了起来。他倒真是旁若无人。范剑南一笑道,“就是,我们来了,还怕他不说原因么?来破军,我们也喝一个!”他也是洒脱地举起酒杯就喝,根本不管其他人。
不过,范剑南还算是真正沉得住气的人。另一边江相派那里却早有人忍不住,拍案而起,“苏玄水,你这是什么意思?请我们过来,却不说原因。你真当我们是来吃你这顿饭的么?!”
“到底是什么事,我们没工夫和你在这里虚情假意的耗!”江相派的元老王树柄厉声喝道。
苏玄水一笑道,“想不到王老爷子年纪虽然大了,但脾气依然还是这么直爽。晚辈也一直都对佩服。”
“少跟我套近乎!要是有你这样的晚辈,老子早就一头碰死,不想再多活了。”王树柄冷笑道。他收下的那群江相派术者也都大声喝骂了起来,“我呸!就凭你这种人,也敢跟王老爷子套近乎?”
“就是,他算是什么东西?一个被山术流派逐出师门的人,也好意思跟我们王老爷子套近乎?莫非他又想改换门庭,投奔我们江相派了么?”人群之中顿时一阵哄笑。
王树柄尖刻地道,“这可不行。诸位可能还不知道,我们这位苏先生的过去可是相当的精彩。他在山术门派的时候,就背叛了师门。后来,又跟着地相堪舆门的叛徒魏如山。没有过多久,他又把魏如山给出卖了。这样一尊大佛,我们江相派的小庙,可实在是供不起。再说了,江相派历代祖师遗训:品行不端者,不可收。”
他这些话简直就是在公然打苏玄水的脸了,但是苏玄水却丝毫不在意。反而像是没有听懂一样地耸耸肩道。“这么说来,我还是应该很庆幸没有加入江相派。否则。王老爷子今天也就没有机会坐在这里了。”他的意思也很明显:我要是进了江相派,早就拿你王树柄开刀了,还能让你坐在这里大放厥词?
王树柄自恃身份,一拍桌子喝道,“苏玄水,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很好奇,像王老爷子这样的小肚鸡肠,是怎么能够混到今天这个地位的。”苏玄水冷笑道。
王树柄脸上涨的通红,厉声喝道,“我怎么就小肚鸡肠了?”
“难道不是么?”苏玄水冷笑道,“不错,我们之前确实有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今天可是好意请你吃饭。你不表示感激也就算了,反倒对以前的事情念念不忘,不断拿那些话来嘲笑我。这不是小肚鸡肠,难道还是豁达大度?”
王树柄一阵语塞,额头却已经气得青筋直冒。坐在他身边的吴半仙,将手搭在了王树柄的肩头,将他按回到了椅子上,淡淡地道,“老王,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失了身份。”
王树柄这才瞪了苏玄水一眼,满心不甘地坐了回去。苏玄水看了一眼宴会大厅之内的所有人,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你们之中没有人会相信,今天只是单纯请你们吃饭。所以你们才会来。老实说,你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们感觉奇怪,或者感觉到了危险。范剑南,我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