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因为受伤的缘故,一直在静养休息。很少外出,即便是外出也是我陪着他。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单独和其他人接触。”巫崖摇头道。
“既然这样,为什么如此重要的圣杯会失踪?”苏玄水沉声道,“不但是圣杯的失踪,我怀疑还有某件记录长生之秘的手稿或则其他类似的实物。如果他没有和其他人接触,那么东西会在哪里?”
“我不知道,你不会是怀疑我吧?”巫崖皱眉道。
苏玄水摇摇头道,“我如果怀疑你,就不会这样问你了。我只是想让你尽量回忆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可能。”
“没有,确实没有。关于长生之秘,我看我们还是从他嘴里逼问出来比较好。”巫崖摇头道。
“可现在的状况是他根本就打定主意不开口。”苏玄水皱眉道,“你能怎么样,折磨他?根本不需要折磨,他本身就每天在承受着长生之秘的极大痛苦。而且这种痛苦他已经忍受了几百年,我不觉得还有什么痛苦能够更加刺激他。要挟他?除了长生之秘,他根本就什么都不在乎。这种情况你能把他怎么样?”
“或许,我跟他谈谈,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相互妥协,各自退让的办法。”巫崖皱眉道。
“根本不可能,我太了解张坚这种人。他们都是那种绝不会妥协的人。再说我们也不可能和他妥协。我们弄到长生之秘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彻底除掉他。”苏玄水摇头道,“他比任何人都亲亲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死都不会说一个字。”
“那我们怎么办?”巫崖皱眉道。
苏玄水来回踱步道,“还是我们把他想的太简单了,张坚他一定就没有相信过你。所以他在受伤之后,立刻就设法把那些有价值的东西藏了起来。妈的,我就没料到他会来死不开口这一招。而且我们还不能让他死,否则就等于是我们主动放弃了长生之秘。”
巫崖想了想道,“要不然,我再去套套他的话?”
“没用了,你出卖了他。他现在恨你恨得要死,根本不会对你说一个字。”苏玄水有些焦躁道。
巫崖来回踱步道,“既然他不肯说,那么我们就关着他好了,他早晚总会开口的。”
“我也想这样,但是我们没有时间。而且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乌南明的地盘!张坚伤到了范坚强,乌南明和范剑南现在正在到处找张坚。有乌南明的眼线,有范剑南的卦术,找到张坚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不但是张坚,连我们自己都会暴露。”苏玄水摇头道。
“你觉得乌南明有这么大力量么?”巫崖皱眉道。
“乌南明也是一个长生者,虽然不知道他的实力底细,但绝对不会比张坚差。别忘了,他在此地经营多年,不知道有多少看得见或者看不见的力量。可能这种力量比不上圣章兄弟会对欧洲的影响力,但是对中国术界肯定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别忘了,就连范坚强这样眼高于顶的人也欠他人情。他暗中集聚的力量可想而知。”苏玄水沉吟道。
“那我们怎么办?”巫崖皱眉道,“就这样等着乌南明找上门来?”
“别吵,让我仔细想想。”苏玄水来回踱步道,“不行,我们一定要离开。乌南明找上门来的话,一切就全完了。我们不但从张坚那里得不到长生之秘,就连河图陨铁也保不住。”
巫崖沉默了一会儿道,“不行,张坚既然把圣杯和长生之秘藏匿了起来。也一定不会藏得太远。如果我们离开这里,就更找不到了。”
“那就只能严加拷问他了,不过我怀疑拷问的手段对他是否有效。”苏玄水皱眉道。
“我去和他谈。”巫崖焦躁地道。
苏玄水看着他道,“也好,你对他比较熟悉,你去试试吧。”
巫崖再次找到了被控制起来了张坚。
张坚坐在一张特制的轮椅上,手脚都被束缚了起来。看到巫崖走进来,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再次垂下头,一言不发。
巫崖走过去道,“你怎么样?”
张坚沉默着,似乎根本不想和他说话。
“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你知道我需要长生之秘去救令狐白,而为了这个,我等了二十年。这二十年我为你当牛做马,什么事都干了。但是你依然什么都没有给我,我已经不能再等了。”巫崖沉声道,“或许苏玄水说得很对,有些事情,求人不如求自己。”
“巫崖,你就是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至少狗还比较忠诚。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跟你的新主子去提要求,让他给你长生之秘?”张坚不屑地道。
“我没空跟你做口舌之争!说,你到底把长生之秘藏在了哪里?”巫崖操起了一支棍子猛然砸在张坚的手上。
张坚面不改色,淡淡地道,“这种程度的痛苦,根本奈何不了我。看来你还是没有真正的了解什么是长生者,也不知道身为长生者所要付出的代价。任何ròu_tǐ的痛苦,都几乎已经使我麻木了。如果连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住,我早就一死百了啦。世间所有的痛苦都无法比拟长生之秘所带来的痛苦,那才是人类痛苦的极限。而我在这种极限痛苦之中默默承受了几百年。你以为可以通过拷打让我开口么?”
“那就别怪我用其他的手段了。”巫崖抛下手里的棍子,咬牙道,“我还记得你对巫长青所用的那种方式,可以通过术法探知你的记忆,取走你所知道的长生之秘。”
“如果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