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和梅兰菊竹,象征四季更替,万物消长。这一副麻将牌之中包含了天地至理,你这种老外根本不懂其中的内涵。”
不但肯特不懂,就连边上的那些算命师们也个个目瞪口呆,有人小声道,“还有这种事情?我这打了大半辈子的麻将了,怎么就没考虑过这里面的道道呢?”
“你懂个屁!这就叫境界。境界到了,任何东西随手而占。不光是这麻将牌,人家那叫随机占,又叫心占,什么迹象他都能从中判断出其中的隐含意义,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术数了。”一个算命先生一脸忧郁地道,“这种人,世间可遇不可求。”
“算了算了,别吵,他们的。”边上有人又低声道。
肯特着范剑南道,“好,既然你执意要用麻将牌,我也不反对,那么我们就来比比。”他迅速在桌子上派出了一列塔罗牌。然后从中翻出了一张沉吟道,“五分钟之后,有辆车经过,那辆车应该是红色的,车牌的尾数应该是单号。”然后他又翻出了一张牌,了,低声道,“车上的人是个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年龄都不是很大。”说完之后他冷冷地一笑道,“范剑南,你的了,你还有什么能力做出补充?”
范剑南耸耸肩道,“要补充的简直太多了,你这样的也算是精确占卜?来吧,我来教教你。”他随手在牌垛里摸出一张牌,拍在桌上,“东风,车从东面来。”众人一阵哗然,“还有这样算卦的?这靠谱吗?”
“你们爱信不信。”范剑南耸耸肩,然后又摸出一张牌,“三万,这辆车牌号的尾数是三。”
热闹的算命师们又是一阵骚动,“这可能么?”
“我哪知道?我就从没有见过这样算卦的。麻将占卦,这是我这辈子唯一见到的一次。”一个摆算命摊的老爷子也摇头道。
范剑南一笑道,“别动,精彩的来了。”他又摸出一张牌,拍在桌子上道,“这三条!一点我和这位肯特先生可就不一样了,这车上应该有三个人,而且是三口之家。”
“这算怎么回事,这范大师摸出了一张三条,就意味着三个人?”有人奇怪地道,“他要是摸出了一张九万呢?那还不得来千军万马啊?”
“噗。”有人差点笑喷了。
“别闹,人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再说,你们不帮自己人,难道帮这个在这里砸我们场子的鬼佬?”一个算命师低声道,“就算是范大师手法特殊,肯定也有特殊的道理。你们还能比他更高明?”
“这倒也是。”另一个算命师点点头道,“先,先再说吧。”
“这就是你得出来的结果?”肯特范剑南道。
“别忙,还有很多。”范剑南伸手从麻将牌里拿出了一张牌点点头道,“红中,说明,这个女人穿的是红色衣服。而且是个孕妇,我刚才算出的三个人,也包括她怀着的孩子在内。”
“啊?”肯特愕然了。
不但他有些发呆,周围的这些人也各个目瞪口呆,这位范大师吹牛吹得没边没沿了,算出两个人也就罢了,他还能算到人家怀孕的孩子?但愿他这牛皮不要吹破了才好。
似乎感觉周围的人不太相信,范剑南也不多说,自顾自地又摸出了一张牌。“今天他们这辆车开过之后,你会遇到点倒霉的事情。好了暂时就这么多了。”
肯特低头了一眼手表,点点头道,“好,还有两分钟了。我们就来谁算得准。”
不一会儿工夫真开来了一辆车,车的颜色是红的。一个算命先生吃惊地道,“见鬼了,这辆车真的是从东面来的,而且,尾数真的是三!”
“不是吧,不是这么巧吧?”这些算命先生和热闹的人全都堵在了路上,围着刚刚开来的那辆车。
很显然,这个结果范剑南更胜一筹,而且他们透过车窗,发现后座上坐着的那个年轻女人确实穿了一件红色的衣服。
肯特脸色骤变,不服气地分开人群,走到那辆车的前面。他要问问,这里面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孕妇。
那个司机开车到路口,发现好多人堵住了路,本来就有些郁闷,连连挥手让他们走开。但是遇到了这个起来有点古怪的外国人,他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懂他的话。
结果这个外国人居然还走过来,打开了他的车门。这个开车的男人一阵怒气上涌,一把抓住肯特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急着去医院,我老婆快生孩子了,你们这堵着路找死啊!”
“什么?”肯特一脸惊愕。
“简直神经病。”那个男人推开了肯特,向前面堵着路的挥手道,“全给我让开。”
这时这些人也听到他刚才说什么了,全都让开了。但是脸上吃惊地表情,却像是嘴里能够吞下一个鸡蛋。
待了半天,才有人反应过来,大声道,“卦仙,他真的是卦仙啊!”
“太神了,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卦术。”
“老天啊,我真的被吓到了。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难以置信。”人们纷纷在摇头,向范剑南的眼神之中甚至带着一点恐惧。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妖怪。”范剑南耸耸肩叹了一口气道。
可惜他目前在这些算命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