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在重庆的事情办妥,也趁势旅游了一番,范剑南和冯瑗、龙大胆决定返回。回到无锡之后,龙大胆因为要回龙巷,所以在机场就和范剑南冯瑗告别。
范剑南一边拿着行李一边打开了手机,他突然一愣,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应该是在飞机上的时候打过来的,而当时他的手机是飞行模式,离线的。“老吴的电话?”范剑南有点奇怪,吴半仙怎么会突然连续给自己打几个电话?莫非吴风阁出事了。
他连忙回拨了过去,吴半仙接电话开口第一句就是,“师傅吗,大事不好了,咱们被人盯上啦。”
范剑南莫名其妙,笑着道,“什么被人盯上了?莫非老吴你突发桃花运,有哪个老太太盯上你了?”
吴半仙苦笑着道,“师傅哎,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今天来了个找茬的,咱们吴风阁最近树大招风,估计是被人盯上了。”
范剑南一愣,随即笑着道,“老吴,听你这说法,我感觉很荣幸啊。这来找茬的又是哪条道上的哥们?”
吴半仙苦笑着道,“我哪知道?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人,穿得却像个小青年,一身花花绿绿的运动服,还戴个红色的棒球帽子。我看这人面带凶相,绝非善类。”
“别废话,这人找什么茬啊?”范剑南皱眉道。
“还能什么?说我算得不准呗。我看着人就是来砸招牌的,备不住又是街上哪个同行在背地里阴我们。我原来估摸着我不行,左相那小哥应该问题不大。哪知道左相那小子,一见那家伙当场就怂了。现在把人请办公室去谈了,我估计他罩不住,所以这不着急打电话给你了么?”吴半仙急着道。
“哈,活该吧,你们。”冯瑗似乎听到了他们的通话,笑着道,“你们这帮人,也是该好好治治。你那什么咨询公司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也就靠着左相在撑场面,吴半仙就是个半瓶水。这下被人找到把柄了吧?”
“喂,什么意思?冯瑗,好像我们是一伙的吧?再怎么说,你也是包租婆,我这买卖要是砸了,你的房租可就要没了。”范剑南无奈道。
“别拉上我,我只是个无辜的房东,可怜的小女人而已。”冯瑗摊开手笑道,“至于你们搞封建迷信骗财骗色,我丝毫都不知情,我只知道按月收我的房租。”
“真没义气。”范剑南叹息着道。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脸上的笑容当场僵住了,连忙又对吴半仙问道,“我说老吴,你说那人什么样?红色棒球帽?”
“是啊是啊。他一进门就低着头,帽子压得很低。怎么?莫非师傅你认识这个人?”吴半仙疑惑地道。
范剑南呻吟了一句,“这下完蛋了。”
“啊?”吴半仙惊道,“师傅,难道你也拿不住这个人?”
范剑南苦笑道,“我突然想起这个人是谁了。我确实拿不住,我对这个人有心理阴影,被他用棒球棍教训了二十年。”
“啊?”电话那头的吴半仙像是吓了一跳,但范剑南的下句话,更是把他说得愣住了。“这人是我爸。我突然想起来了,他这把年纪还这副打扮的的确不多。”
“他……他是……”吴半仙这会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先这样吧,我已经下飞机了,不一会儿就能到。你尽量留住他,他来找我一定是有事。算了,你直接把手机给他,让他接电话。”范剑南想了想道。
“哎哎,我这就找他去。”吴半仙连连答应。老头拎着手机就跑去办公室敲门,陪着笑道,“范先生,范先生。您还在么?实在对不住,不知道你是……”
“不必客气,如果是范剑南的电话,接不接就无所谓了。因为他快到了,最多一个小时。我会在这里等他。”房间里的那个男人缓缓道。
左相朝他使了眼色,示意他快点走。左相对范坚强只有两个字“敬畏”,而且是畏惧居多。说实话,他到现在都有点怕这个范坚强。“哎,那你歇着,我跟师傅说。”吴半仙乐呵呵地道。
范坚强最近看起来很憔悴,脸色很差。上次在地下溶洞带着五术人逃出生天,他并不是没有付出代价,身上也受了好几处伤。毕竟是五十多的人,虽谈不上老朽也已经不是当年的范无敌了。
范坚强看了一眼左相道,“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哦,对了,关于那位杜先生,你还了解多少?”左相点点头道,“我对这个人了解不多。据说是也是个华侨,颇有势力,像是还跟华人黑帮有联系。不过奇怪的是,根据龙大胆的说法,这人是国际易学理事会的理事。关于这个理事会,我师傅可能比我熟悉一些。可惜他已经不在了。”左相有些伤感。范坚强叹了口气道,“我和他一样熟悉,国际易学理事会简称iyc。看起来,那位杜先生肯定就是我认识的这个人了。”
左相有些奇怪道,“范先生认识那个人?”
范坚强笑了笑道,“一个老朋友,或者更进一步说,还是我们家一位亲戚。”
“亲戚?”左相瞪大眼睛道。
“算是吧。”范坚强似乎不愿意多谈这个问题,神色有些怪异地道,“既然他是主顾,那范剑南的这一单生意就是为他而去?”
左相点点头道,“是的。”
“哈,哈哈。这位杜先生居然要找范剑南帮忙,找他算卦?哈,哈哈。”范坚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知道么左相,我原先以为吴风阁这个地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