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瑗指着电脑道,“比莫贝卡特石窟位于印度高原心脏地带的南部边缘的温迪亚山脉的丘陵地带)在密林中大量沙石岩中,有五组天然石窟,里面岩画的历史从中石器时代一直延续到文明历史时代。这是离这里比较近的一个古迹。”
“是的,是的。非常有名的旅游胜地。”印度阿三哥连连点头。
“比莫贝卡特”是源自于印度著名的《摩诃婆罗多》史诗中一个名叫“比马”的英雄。印度的考古学家们认为石窟中的岩画是历史久远的文物,有的甚至是旧石器时代的产物,但这些报告一直没有有力的依据。根据岩画中的艺术描述推断,它们很可能是中石器时代的作品,每一幅画记录了不同区域文化的不均衡发展。
“比莫贝卡特石窟”即便是在到处古迹的印度来说也是非常著名的。
范剑南想了想道,“约我们去一个古迹见面。但是这张字条上却没有写明具体的日期和时间。你们想想看,这说明什么?”
“咦?果然,我刚才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冯瑗突然道,“哪有约人见面只有地点却不写时间的?这些印度人真是奇怪。”
“除非……”苏玄水皱起了眉头,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龙大胆问道。
苏玄水缓缓地道,“除非我们无论什么时候去,他们都会在那里等我们。”
范剑南眼睛一亮,“你是说他们应该就住在那个遗迹的附近。”
“很有可能。还有另一种可能是,我们的身边有他们安插的人。比如说他!”苏玄水冷冷地指着印度阿三兄。
范剑南摇摇头道,“和他无关,不过我想,我已经知道是那些人了。”
“除了他还有谁?”苏玄水冷笑道,“从第一次见面,我就一直比较怀疑这个人。”范剑南摇头道,“但是你还是错了。如果现在你走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就会看到旅馆楼下的情景。你只要看上三分钟,你就会明白一切了。”苏玄水有些狐疑地走到窗边,微微掀过窗帘的一角,看着楼下。楼下似乎一切如常,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鸡,有狗,甚至有人牵牛从楼下经过。在印度的小城镇,这些都是很常见的。当然,还有那些被当地人形象地称为tutu车的三轮摩托,三三两两的停在路边。司机,似乎是在那里等着做生意。突然,苏玄水的眼睛眯了起来。“三轮摩托车的司机?”“不是所有的司机,从你的位置看下去,在最左手边的那个司机,身上有很重的术力波动。而在右手靠南的那个司机,他明显比那个家伙更懂掩饰。但他的实力却在第一个tutu车司机之上。”范剑南缓缓地道。
“好啊,敢监视起老子来了?”苏玄水冷冷地道,“不给他们一点教训,这帮阿三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没有这个必要,他们这些人应该是轮流在这里监视我们的,过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批。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我们根本逃不掉他们的监视,这几个人之所以暴露,是因为他们身上有术力波动。有些看起来普通的人,也会有可能是印度秘教的爪牙。”范剑南缓缓地道,“我们这些外国人,在他们眼中实在是太显眼了。”
“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恶气!”苏玄水冷笑道。
“还是我来吧。”甲子旬缓缓地道,“在没有弄个清楚事情原委之前,教训一下就行,没有必要伤人。”他拿过桌上的便签纸,用笔画了写东西上去。然后他微笑着,把那张纸抛出了窗外。那张纸似乎迎风而燃,飘落到地面时已经完全化为了灰烬。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天空之中就急剧涌动着浓密的雨云,一场大雨瓢泼而下。路上的行人匆匆散去,但那几个tutu车的司机却还坐在车里。有三轮摩托车简易的雨篷遮盖着,他们似乎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苏玄水冷笑道,“看来六甲旬也不过如此。连这些阿三都无视你的警告。”
甲子旬没有说话,他惨白的脸色犹如白蜡,没有丝毫的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只是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苏玄水冷笑着从自己西服口袋里掏出了几张黄色的符纸……
“别伤人,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范剑南扭头警告道。
“我有说过要伤人么?只是这些虾兵蟹将让我感到厌烦。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真的以为中国术者是吃素的。”苏玄水冷冷地道。他缓缓地把手中的纸符折去一角,在指尖一捻,空中浓密的雨云中的阴阳电子骤然失衡,一道雪亮地闪电笔直地从空中落下,不偏不倚,狠狠地砸在了旅馆门口的地面上。霹雳炸响!震得令人耳膜发疼。但那几个tutu车司机却依然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似乎没有任何的意外。
甲子旬叹了一口气道,“别和这些人斗气了。印度教把死亡看成生命的一个当然部分,并通过湿婆和迦梨女神的形象庆祝它。而印度秘教更是苦行僧中的极品,他们是最不惧怕的信徒。因为他们相信苦难和死亡都是一时的。”
苏玄水恨恨地放下了窗帘,“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些目中无人的家伙知道厉害。那他怎么说?即便楼下那些破三轮司机是在监视我们,也不能完全撇清他的嫌疑。”他又指着那位可怜兮兮的阿三哥道。
“交给我。”龙大胆缓缓地道,“我总是能让人说实话。一个小小的催眠术就能办到。人或许会说谎,但是在深度催眠中的潜意识是不会说谎的。给我五分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