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倒也不假,假如恒河岸上的苦行僧们确是印度一道独特的风景。他们有的三三两两,有的独身一人,面向恒河,木然端坐。有的身穿洁净黄袍,端庄平和,有的身披麻片,形容枯槁。
得了道的各派“高人”或骗子们则在主河坛上开坛布道,他们各自占据一顶大盖伞,盘腿而坐,四方席前男女信徒层层围绕,听其循循善诱。几乎有种百家争鸣的古趣。一路上行来,他们倒是见到不少,不过这些人身上真正具有术力波动的却几乎没有。
所以范剑南微微一笑道,“随便吧,几个江湖骗子罢了。说不定明天我也拿个幌子,上街喊几嗓子,让这些阿三们知道我的手段。看一看,瞧一瞧,先生我上通天文,下达幽冥。一卦一万卢比。”冯瑗忍不住笑了,瞪了他一眼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但随即她的神情又有些忧虑了起来,她知道范剑南一贯喜欢用这种无聊搞笑的方式来掩藏自己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