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做为女子,又是有些思慕男子,春心萌动,对于情话最没有招架,点点头说,确实质朴、深情。杜子纯见祝英台小妹妹这么好骗,笑了笑,将他推回他自己的位置,好好领悟吧!
马文才似是被杜子纯的话语震撼,神情闪过一丝迷茫。望着杜子纯喃喃说,“当真有这样的感情吗?”杜子纯翻了第二个白眼,“我敢保证一定有。”马文才,只求你别喜欢祝英台,他们两个的感情就是这样的。日子相安无事的一天天过了下去。
祝英台经过谢先生的屋子,瞅见夫子给谢道韫的情诗,忽然明白了夫子课上为什么怎么生气,自己当时的脑子是怎么了,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还冤枉了杜子纯,把杜子纯给委屈的,叽里瓜拉说了一大堆,不过杜子纯的情话确实很会说。
要真是个男子,那就不知道祸害多少个姑娘了。正想着这事,谢道韫开了门,祝英台和谢先生聊了这封情书,提到感情的事,就是各方面都很优秀的、自主的谢道韫也只能皱皱眉头,自嘲说,“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桩婚事,叔父做主、皇帝指婚,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是不是佳缘良配,谁又知道。”祝英台见谢道韫愁苦,便提议要帮她试试那个王韵之。
王才兄,你有没有发现,这书院里有人和我们不一样,”马文才没耐心搭理说,“有话就说!”
王蓝田说,“祝英台,他从来不和我们一起在大澡堂里洗澡,还有啊,他任何时候都穿的整整齐齐,而且行为举止也和我们略有不同。”马文才不耐烦问,“王蓝田,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怀疑,祝英台是个女子!”
马文才想起杜子纯压在身上那日特殊的感受,反问道,“若是说祝英台不再大澡堂洗澡,那杜子纯也不在,你怎么就不怀疑呢!”王蓝田一副不愿回想的样子,“他确实不在澡堂里洗澡,可就他那个彪悍劲,怎么可能是女的,这世上哪有这么凶悍的女人。”王蓝田又说道,“那个祝英台,我们只要说话对于女人稍有不敬,就发脾气,那使气性子来,就活脱脱的女人嘛!”
马文才想起杜子纯在课堂发火的样子,马文才心想,那你是不知道杜子纯发了多大的脾气。马文才笑着说,“你倒是观察的仔细。”王蓝田立刻拍马屁,“不敢当,自从和文才兄同住一屋,小弟我的智慧确实增长了不少。”见这人这么狗腿,马文才嫌弃的看着他。
马统突然跑了进来,急说道,“这趟荆州可跑死我了。我打听,”话还未落,马文才做手势示意马统闭嘴,“外面说。”马统急切说道,“我打听到了,杜将军有三男一女。”
马文才随即问,“那女的闺名叫什么?”马统说,“不知道,没有确切的消息,只是有人听见她的兄长喊阿纯。”马文才心里想到,这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马统疑惑主子为什么要自己跑去荆州,喝了口水问道,“公子你是怀疑杜子纯是女人吗?”马文才那日被杜子纯扑倒,鼻尖闻到花的馨香,身上的身子很是柔软,皮肤白皙细腻,惊诧瞪大眼睛,不自然的神色,马文才起了试探的心思。
杜子纯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嘎吱嘎吱的啃着苹果,绿绣在收拾着衣物,马文才在窗边看着杜子纯,摇了摇头,这杜子纯那里有个女孩的样子。
突然开口邀请,“杜子纯,我们蹴鞠少一个人,你也过来吧!”杜子纯被马文才突然说话吓了一跳,坐了起来,蹴鞠,呵呵,才不要呢!直接了当拒绝,“我不了起来,“有事,在这躺着吃苹果。”杜子纯懒得理他,马文才火气上来了,“杜子纯,”声音陡然大了起来,不知道是想到什么,随后放轻了声音,劝说道,“杜子纯,我们蹴鞠差了人玩不起来,你就过来吧!”杜子纯难得见马文才示弱的样子,犹豫了一会,还是出发了。
蹴鞠场上杜子纯玩的很是痛快,简直是激发了潜力,连连射中,开兴的欢呼起来,见马文才看了过来,忍不住骄傲的说,“哈哈,我厉害吧!我实在是太优秀了!”
马文才好笑的摇摇头,两人目光直对,杜子纯受不了马文才这个好说话的样子。移开眼就看见王蓝田几个人接连着脱下外衣,马文才脱了一半就停了,王蓝田在一边喊道,“杜子纯,天气这么热,我们都脱了,你也脱啊。”
杜子纯忽然想到为什么马文才来找自己蹴鞠了,他这是想试探自己。
王蓝田咄咄逼人,“杜子纯,你怎么不脱,你在不脱,我就帮你脱了,”居然想直接动手。杜子纯一个小擒拿,将他牢牢扣住,直接说,“王蓝田,你到底哪里来的胆子招惹我,我想脱就脱,不想脱就不脱,用得着你来动手吗?还有,我吃软不吃硬,你好好说没准我就脱了,但你这幅样子,我要是脱了,我这面子可往哪里搁啊?”杜子纯松开王蓝田,看见马文才意味不明的审视的目光,杜子纯有点不安,假装不在意的对马文才说道,“这蹴鞠我不玩了,先走了。”
离开操场,立刻回到自己的小屋子,杜子纯急得团团转,绿绣知道这件事,也在旁边跟着着急,杜子纯感谢自己刚刚在操场上的机智,要不是突然想起来那句你让我干我就干,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不脱衣服,不然就惨了。
杜子纯准备去找祝英台商量一下解决的办法,就听见有人喊了声,“阿纯,”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