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网裁而鱼骇,宏罗制而鸟惊,彼达人之善觉,乃逃俸禄而归耕,大家怎么理解这句话啊?”陶渊明念完诗问道在座的学子。
王,“陶先生,我们学的是治世之道,可您为什么教我们如何避世呢!”陶渊明解释,“王蓝田,入世必先出世,这.....”
王蓝田打断,“我只听过欲出世必先入世。”
陶渊明冷哼一声,放下书,“梁山伯,你来谈谈你的看法!”
梁山伯站起身,“先生,吾人处世必先有出世的精神,方可做入世之担当,世间杂染不净,名利熏心,我们为百姓谋福就要先超脱世俗不为污浊所染!”陶渊明满意于梁山伯的回答,“很好,坐下!”
杜子纯认真的听着课不时点着头,神情很专注。马文才看着杜子纯认真的模样,就被吸引住了。
细细看着杜子纯的模样,眉眼精致秀气,脸小又圆,眼睛也是圆圆的,瞳仁很黑,笑起来很甜,也很爱笑。
马文才完全看不进去书了,也听不见夫子讲了什么。
杜子纯想到一个有意思的想和马文才分享,就看见马文才认真的看着自己,杜子纯疑惑地问,“怎么了,文才兄,我脸上有东西吗?”
马文才摇摇头说了句,“没事。”就转过身子,听课了。杜子纯也没理他,继续认真听陶渊明讲课。
课结束后,祝英台就将装了毛毛虫的盒子给了杜子纯,杜子纯皱着脸收下了。
祝英台见了就问,“子纯,你不喜欢吗?”
杜子纯对于祝英台这种不怕毛虫很敬佩,实打实的说,“英台,我怕虫子,就算它以后会变蝴蝶,我也怕蝴蝶。”
看见杜子纯苦着脸,祝英台打趣道,“你啊,怎么这么胆小,连虫都怕,我现在可是知道你怕这怕那了!”
杜子纯撅着嘴,一脸宝宝不高兴了!接过盒子,“我就是胆小,干嘛说出来,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英台,知不知道,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
祝英台被杜子纯孩子气逗笑了,“好啊,不说破,不说破。”杜子纯将盒子还才没接。
“你不喜欢,扔掉就好了,我送出去的东西不会收回来的。”杜子纯看着马文才,他话是怪怪的,但看上去没有生气。“我可以给英台吗?”,马文才点了点头。
杜子纯立即将盒子放到祝英台手里,笑嘻嘻说,“英台,就交给你了,哪天变蝴蝶了就让我看看,谢谢你了。”
祝英台笑着说,“那我就收下了。”拿过盒子走了。
解决了盒子就解决了一个烫手山芋,松懈的叹了口气。
马文才假意问道,“阿纯,你就这么怕虫子?简直像个姑娘一样!”
来者不善啊!合着就在这里等着呢!杜子纯忽然明白马文才是想用虫子来试探自己,真幼稚。
“男人就不可以怕虫子了,哪有这个道理,只不过大部分不怕罢了!女人就一定怕虫子了,那也不过是大部分罢了。怕虫子有什么可耻的,不喜欢就要远离啊!”
马文才回了寝室,想着杜子纯害怕虫子的模样,再想了想杜子纯的解释。
马统看见少爷又在发呆,“少爷,你又在想杜公子啊!其实我觉得若说杜公子是个女的,那祝英台就更是个女子了,我今天看见他,走路扭扭捏捏,经过时还一阵香风。”
马文才想想祝英台平时的样子,确实有些女气,这阿纯在书院中一般不与其他学子打交道,只与祝英台交好,与梁山伯也就点头问好,原因是什么呢?
想想遇见杜子纯的种种,忽然想起杜子纯刚开学时脸上的红印,祝英台有阵日子对阿纯态度很差,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好了。
马统见自家公子又开始思考什么就不说话了,默默的干活。
不对!那日见到的洗澡的人,根本没有露出脸,自己就怎么认为一定是杜子纯呢!杜子纯那时那么害怕,怕也是心虚吧!
下山去找陶渊明也没有喊自己一声,这不符合杜子纯平日的习惯,杜子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有意思的事,好的坏的都会说一声,不该不说一声就下山。
马文才越想越可疑,杜小妹,我要到要看看,你究竟藏的有多好!
马统回到寝室,越想越觉得祝英台就是个女的,同宿舍是王蓝田的书童,“王八德,你觉不觉的咱们书院的一个人很不一样。”
“谁啊,你直说吧!”
马统模仿着祝英台走路的姿势,“你看祝英台这样子,哪里像个男子,还有那香气这祝英台实在是可疑!”
其他书童也跟风学着祝英台走路的样子,一时间,祝英台是个女子的传闻就在书院中传开了。
杜子纯与马文才一同去学堂上课,学子们都在窃窃私语,杜子纯疑惑的看着马文才说,“文才兄,他们都怎么了?”马文才也摇摇头,“不知道,我帮你问问。”
马文才一说完就站起身,杜子纯连忙拉住,“文才兄,你别去管他什么事反正不关我们的事,我也没有多好奇。”杜子纯的我们取悦了马文才。
马文才一笑说,“那走吧!”
两个人各自坐在座位上,杜子纯就看见一堆学子聚在一起,有个学子在扭扭捏捏的走路,边走边回头看着其他学子笑,“你们看,我走的像不像。”其他人附和,“像、像。”
有人好奇问起来,“你从哪里听来的祝英台是个女的?”
“我书童说的。”
秦京生也接话说,“上次我们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