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纯远远看见祝英台一脸愁容,“立马走上前去,询问,祝英台,你怎么了?咦,梁山伯在哪儿,你们不在一块吗?”
祝英台一脸愁容,回答说,“山伯刚刚下山去了,愁死了,他到底要做什么,祭祀大典就要开始了。”
王蓝田这个家伙不知道何时走到了我们身边,阴阳怪气的说,“梁山伯现在还不来,错过了祭祀孔夫子,就等三年后再来上吧!”祝英台瞪了他一眼。
杜子纯早看这只不顺眼了,可用想不出骂他什么,只好和祝英台一样瞪了他一眼,暗搓搓想以后怎么整治他。
对祝英台说,“其实我们之前有见过,亭子里卖花的母女俩,当时我也在,其实我是很欣赏你们见义勇为的行为的。你们被为难我也都看见了,你们走后,我和夫子打过交道,他已经同意梁山伯入学,现在他只要回来就没事了,夫子不会在为难他了。”祝英台紧接着皱眉说,不知道山伯在哪里,这可怎么办啊!杜子纯、祝英台,荀巨伯,都面带愁色,祭孔大典都开始了,已经有学子给新生发香,山长到了,需要鞠躬三下,鞠躬完毕收香。
收香结束后,就在那夫子在讲什么薪火相传,什么有教无类,祝英台实在是气不过,直接走上前,“说什么有教无类,都是骗人,尼山书院声名远播,也会骗人.”夫子脾气上来了,威胁祝英台将其逐出书院。
两人争执时,梁山伯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冒出来一大段话,“英台说得对,尼山书院向有清名,本事教化人心,培养人才的圣地,没想到夫子,夫子你居然违背圣贤之道,重利轻人,嫌贫爱富,就连排个座位都看束修多少?”
看的相当解气,没想到这家伙关键时刻这么能说,挑这么个时候说出这件事,夫子可是赶不走他了,尼山书院的名声还是要的。
偷偷给梁山伯比了个大拇指,当时也没人注意到。梁山伯说完,气的夫子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直接就说“来人,将这两人赶出书院。”
山长发话了,“慢着,梁山伯,你胆子够大的。”梁山伯疑惑问到,“山长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山长念了一副对联,“尼山阶载履,踏踏实实,莫寻页中颜如玉。书院槛及腰,曲曲折折,需得束修十两金。”这后一段就是梁山伯刚才的经历。想必梁山伯与山长之前是见过的吧。
事后,梁山伯与祝英台去单独见了山长和那个夫子。
陆子纯与荀巨伯两个人,悄悄跟在这两人的后面,见他们进了屋,就躲在外边偷听,距离实在有些远,隐约好像是气氛好起来了。见两人出了门,陆子纯连忙问,“怎么样了?没事吧!”梁山伯与祝英台二人满脸喜悦,祝英台回答说,“没事了,谢谢关心,山伯用给书院充作三年杂役来抵二两束修金。”
“那真是太好了!”陆子纯与荀巨伯相视一笑。
梁山伯突然作了一个揖,说到,“刚刚英台告诉我子纯兄为我向夫子讲情,还交了束修金,山伯感怀在心,多谢子纯兄出手相助,若是有事需要山伯,山伯自当竭尽全力。”梁山伯言辞恳切,弄的杜子纯都有些不好意思,忙回了个揖,“山伯兄太客气了,没事的,好人该有好报,若不是你几次做好事被我瞧见,我也不会无缘无故去帮助谁,还是谢谢你自己吧!”梁山伯立刻回到,还是多谢子纯兄相助。
杜子纯一笑。气氛慢慢融洽了起来。就在几个人闲聊时,突然响起了敲钟声。
荀巨伯神情一愣,似是想到什么大事,猛一拍脑袋,急说到,“子纯,应该是宿舍安排好了,咱们快去看。英台、山伯快走。”说完立即一溜小跑起来。
梁山伯和祝英台急忙跑走了,见大家都跑了,体育废也咬咬牙跟着跑了起来。终于跑到了,杜子纯手按着膝盖,嗓子眼像是在冒火,气喘吁吁,那距离绝对有800米,再看看那三只,一点事也没有,为啥自己这么废柴。
师母在前头说,“孩子们,你们都看好了,住房要做统一调配,两个人一间,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们可以来找我。”梁山伯见和祝英台在一间房,开心起来,祝英台一脸担忧,问梁山伯,“山伯,两个人同房,那会有几张床啊。”
梁山伯想了想,“听说是一间房,两人同房自然是同床喽。”祝英台小妹妹吓的不轻,立马喊到,“师母师母,我要一人一房。”
作为一个知道了真相的人,真的觉得祝英台好明显,她是怎么瞒过去的,杜子纯觉得自己就好像在看大戏一样,有意思的不行。
师母劝说祝英台,“你既然与梁山伯关系这么好,住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祝英台急的不行,又说不出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只说就想一人一房。看的杜子纯尴尬癌都犯了。
正当想说些什么帮帮祝英台,马文才接着说也要一人一间。师母问他缘由,马文才倒是理由清楚“1我交钱最多2这里的房间还没有我家里卧房一半大,住不下两个人。”
听完这话,杜子纯无语,很好,这很马文才,符合马老大的人设。师母又问祝英台原因,祝英台又急又燥,竟然说了句,“跟马文才一样的理由好了。”杜子纯觉得自己任务艰巨,这样可以说不成熟的祝英台,太容易暴露了吧。
师母叹了口气,“师母好不容易才分配好,总不能只为了你们两个吧。其他人有什么意见”,这一问简直炸开了锅,学子们纷纷要求一人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