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跑着,跑到了荒野郊外。
慕容仙歌恨恨得甩开月溟初的手,“你放开我!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当日我挑断那个老东西的手筋和脚筋,拔掉老东西的舌头,你不也在一旁观看?还嘱咐我,一定一定不可让你爹爹回了相府呢。怎么了?如今他死了,你就后悔了!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后悔药的,至于延年春秋丹倒是有,你想吃吗?我倒是可以给你!”
“你以为你收了一个义子,就可以保证将来一定可以复兴大华皇朝?”
“贱人!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就好像你当年利用莫雪将军一样,让钰柯也成为你手中的杀人工具!延年春秋丹!吃了这个丹药,活不过三十岁的!难道你这个也是对钰柯好?”
“你慕容仙歌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菩萨心肠了,这叫我真的感到意外,我们现在说你亡父的事,如今你却扯到钰柯的身上?怎么着,难道你还想着告密,告诉萧子都那个切国贼还有慕容云岚那个贱人,说他的一双儿女都在我的手里?”
听月溟初说完,慕容仙歌眸子闪烁一股子的狠戾之色,“我没有这么无聊!归根结底,父亲他今日的死,无非就是慕容云岚这个贱人害的!我与她不共戴天,恨不得吸她的血,啃噬她的肉,你说我还要去告密,把这一切告诉她?月溟初,你可真能想!”
“好了,仙歌,夫君我这不是跟你在开玩笑吗?”月溟初走过去,强行将慕容仙歌狠狠挤揉在怀中,火热得唇点在慕容仙歌纤嫩的颈脖上,他一只手轻轻一扯,慕容仙歌她头顶上的斗篷连同着她今天上的素雅的白妆坠落在地上,被月溟初踩踏成碎片,幽幽得动容道,“仙歌,今时今日,你还是与五年前一般,美丽,优雅,高贵!”
天底下哪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听男人说的甜言蜜语,就算是天界广寒宫的嫦娥仙子,她也喜欢凡夫俗子夸赞她长得美貌,何况是慕容仙歌这般五年前早已名动大华京都的可人儿。
可是慕容仙歌多少有一点自知之明的,她情不自禁得抚了抚额头上的疮疤,“夫君,你别骗我了,今时不同往日了,我怎么可能还能美貌呢,不说我是丑八怪,我已经很高兴了。”
“怎么会呢,在夫君的心中,仙歌你是最美的,就好像天界的女神!真的,你一定要相信夫君我呀。”月溟初口舌如蜜糖,哄得慕容仙歌正不知道东西南北往哪儿走了,也忘记了今天是她父亲慕容征出殡的日子。喜也,哀也?
哄得慕容仙歌高兴,月溟初就忍不住再多加几把火焰,烧得慕容仙歌自尊心无比自信得膨胀起来,慕容仙歌她哪里知道月溟初心中的毒计,月溟初这般讨好她,无非是慕容仙歌还有几分利用价值,待她毫无利用价值的那一天,就可以让慕容仙歌知道,什么是烈火焚心的痛苦!
慕容仙歌她额头上的一块疤痕倘若没有的话,她笑起来,两颊荡漾开了一圈圈甜美的梨涡是很令人秀色可餐的,可是现在,月溟初看着眼前额头上一条疮疤的慕容仙歌,再看看她笑,月溟初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故意把头转向别处去,然后都她道,“好了,仙歌你现在先回海藻屋吧,蕴宁和蕴陶如今被我们关在那儿,时间一长,如果有人误打误撞进去了,救出他们兄妹二人可怎么好?你速速回吧!”
“知道了。夫君。”慕容仙歌低眉顺眼得回去,海藻屋就在这里穿过两条小捷径就可以到,隐蔽得很呢,夫君月溟初这么说,无非是担心山中的猎户或者海滩上的渔民会时不时经过海藻屋,到时候被发现了,可不好。再说,月溟初他还有急事,正确来说,他在等待一个人。
等慕容仙歌走后没多久,月溟初西北方向的一蹙稠密的灌木丛深处,钻出一个修长的身影,他身下的木机关双腿在五年来日日夜夜的苦练之下,已经练就了堪比普通人强太多了。
“事情,我已经帮你做了!月溟初,你什么时候会放过我的妻儿!”年羹强满脸是一副愤嫉之色,这个月溟初太无耻了,他竟然没有死,一个月前,他在年府掳走了妻子年刀氏,妻子刀白鸾是苗疆氏族,姻缘是极其巧合的,造就了年羹强与年刀氏这一双夫妇,鹣鲽情深三年了,才两岁的儿子年庭春也在月溟初这狗贼的手中!
妻子,年刀氏刀白鸾;儿子,年庭春,可是年羹强一生的慰藉,如果妻子和儿子死了的话,年羹强感觉自己活着也就失去了意义,只能听凭月溟初之言,暗地里联合月溟初……
“年将军,咱们俩的交情何至于此呀?”月溟初有讨好之意,“年将军请放心,我把你的妻子和儿子照顾的很好,在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没有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找得到他们!”
年羹强咬牙切齿得道,“你这个卑鄙小人!要不是本将军的妻儿在你手中,本将军何苦受你的制肘!丰州坝的万丈深渊摔不死你,如今你回来复仇!我年羹强实在是对不起陛下和皇后娘娘了!”
说着,说着,年羹强泪水哗啦啦得往下狂涌动,如此伤心绝望之神色落入月溟初的眼中,月溟初大感痛快,他连连假意劝慰道,“年将军,其实你做的很好了。我甚感满意!多亏你联合钰柯在萧子都这个蠢帝面前演了一场戏,叫萧子都以为如今在大陵皇宫的钰柯是他的亲生骨血,滴血认亲,这滴血认亲,哈哈,甚好,我叫你在碗中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