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慕容云岚继续用手去掐银红的耳根头皮儿。
只见月溟初拔出腰间的长剑,银晃晃的长剑一没入银红的腰身,抽出来之时,却变成了一个鲜血如红玉般的出来。
“奴婢……没有……”银红口中吐出几俩血水,腹中不停涌泄凄厉的鲜血来,连通着长串的肠子也被月溟初的贴身佩剑给勾了出来]死相简直是无法去目睹。
慕容仙歌侧目,“溟初何苦要杀死银红,待我再详细盘问于她,说不定银红会说出细节呢。”
“哼哼。细节?”月溟初森然一笑,“怎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那个好情郎没有死去,现在就想要从银红的口中探得他的下落?”
慕容仙歌沉下脸蛋来,眸珠满是泪意,“溟初,我对你自是一心一意,求你不要把我的心践踏在地,好不好,我对你的情意,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哼。”月溟初鼻子一哼,提着满是鲜血的长剑,傲然而去。
对于如今的慕容仙歌,月溟初已经谈不上任何兴趣了。
可以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月溟初已经开始深深得讨厌她了,自从她与鬼医扯上不正当的男女关系,鬼医死了,现在又来了一个钟离重的,慕容仙歌这个dàng_fù又与他有染,昨日在地牢之中,慕容仙歌对风静玥说的那番话……当月溟初他是一个聋哑人么?什么都看不见听不到么?
慕容仙歌她以为现在自己仍然有着魅力,足以让月溟初对自己痴心不改,她还以为这个世界,没有一个女子可以比拟得了她,连她自己额头上的这道疤痕也依然不会使得她的容貌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这一切,都是慕容仙歌她自己在幻梦之中,至于真实情况如何,恐怕也只有月溟初知道。
月溟初现在已然是深深深得厌弃慕容仙歌的一举一动的!
“属下听闻冰景秀不见了……”有人来给月溟初报信。
……
“父皇,母后……”
三个小殿下们从不远处的一个茅草屋跑出来。
扑倒在萧皇亦或是云岚皇后的怀中。
慕容云岚不禁潸然泪下,“是母后不好。让你们受苦了。你们竟然真的活着。本宫竟然还怀疑冰国主的话。冰国主没有骗本宫,冰国主没有骗我,本宫的孩子们还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是呀,梓潼,等朕回来了大陵皇朝,一定会好好嘉奖冰国主。”萧子都也忍不住涕泪横流,他是大陵的国君,是九五至尊,没有想到在对待孩子这层面上,他也少不得似这世间所有的父亲一般,对孩子们所直白流露出的那股子父爱,简直是宛如河水东流,绵绵不绝的唱响。
风静玥,花辰御,曹木等人也忍不住泪湿满襟。
他们每一个人心里都在念叨着,太好了,殿下们终于平平安安得找回来了。
谷乘风老人用手擦拭了眼畔的泪水,抽泣道,“皇上,皇后娘娘,当务之急,我们一定要回大陵。迟则生变,想必这个时候,月溟初早就派人私底下搜查我等行踪。毕竟这里距离被月溟初控制的大雪国边境不远,我们定然要马不停蹄才能安全得赶回去呀,你们说呢。”
“谷军师说的不错。”白霜连连点头道,“皇上,皇后娘娘,我们快些启程吧。务必早日抵达大陵。这里终究是太危险了。”
小冰国国主冰景秀眼底浮现一抹锐利的光芒,宽大的袖子一引,露出两只雪白的皓腕,两只手掌互相叩击,顿时间从这茅草屋的不远处缓缓出现了一辆两匹马的大马车,“马车我已经准备好了,皇上和皇后娘娘赶紧带着大家伙离开这里罢。”
“那么冰国主你呢?”萧子都剑眉一皱,没有道理呀,要把小冰国国主冰景秀一个人仍在此地,若是被月溟初这般狗贼找到了,还不是要把他千刀万剐了去?
“不,我不去了,小冰国是景秀的家乡。景秀从来没有离开过小冰国。”冰景秀眸子森然,凝望着大前方一望无际的冰湖道。
白霜夫人不明白得一阵狐疑道,“冰国主,既然你从来没有离开过小冰国,那又怎么会去的大雪国呢?”
“白霜夫人,我之前和现在所在的地方,都是在小冰国和大雪国的边界之处,总而言之,我总有一只脚踩踏在小冰国的国土上,难道不是吗?”
小冰国国主冰景秀说到这里,眸底浮现一抹哀伤。
任凭萧皇与云岚皇后如此劝他,冰景秀也不离开。
很快,冰景秀的双瞳目送着萧皇与云岚皇后离开,在冰景秀的瞳孔深处,他的伤痛就更深更深了,恐怕此时此刻,远在小冰国的宫廷里,他的妃嫔们和孩子们正在惨遭被屠戮的下场吧。
月溟初是不会轻易放过冰景秀的,这一点,冰景秀很清楚,就好像之前大雪国国主雪上燕不堪被月溟初威逼谋害萧皇陛下,而选择自饮雉鸠自戕性命。
小冰国国主冰景秀双膝跪在地上,无声得掉下眼泪,他的心很痛,也只能偷偷得哭泣,他不敢发出声音,他担心发出声音,大陵皇帝和皇后娘娘会停下马车,会选择为自己报亲人被屠戮之仇,可是,萧皇他现在身处他乡,大陵皇城的雄狮铁骑他又无法在短时间内召唤得到,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果然,正如冰景秀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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