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贺熙庭......
聆风说过,那个男人强大的可怕,而他唯一在乎的只有一个阿笙。
景司在以前就曾好奇过,流铭那位真正的主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是如何能让聆风这般如风的男子,甘愿的俯首称臣。而今,他更加的好奇,阿笙这般如火的姑娘,他是如何不烫手的得到,且让她终生只愿为他一人燃烧的。
“呀,聆风大哥!”
花儿一声喊,把阿笙和景司的视线都引了过去。
就在他们的后方,那个着一身天青蓝长袍的卓越公子缓缓而来。
“你怎么来了?”景司率先出声。
聆风嘴角含笑,看了一眼阿笙和花儿,对他说道:
“琢奚说怕你跑了,没人看着这两小疯子,到时又该被某人告状,惹祸上身......”
一句话,说的他面前的三人皆是无比默契的白眼一翻。
“那他又去哪fēng_liú去了?”花儿环抱双臂,一脸的不乐意。
聆风看他那样,忍俊不禁,遂悠悠然开口:
“小花儿,这下你可冤枉他了,他是去扬州城西的莲花亭,先与琅琊他们会合去了......”
聆风还没说完,花儿的话就一下子插了进来,那话完全是不经过大脑思考脱口而出的:
“哼,正主还在这儿,他一个人先去会合个屁呀!就说他平时与琅琊有那什么还不信!”
于是下一刻,聆风和景司这两个经过大风大浪也镇定如斯的男子,硬是被一个姑娘家的话惊在当场,半天不能言语。
他俩同时望向了美人靠那边的阿笙......
阿笙嘴角抽搐了不止两下,当即一个响亮的爆栗敲在了花儿的额头上,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死丫头,你有脑子没有!他们俩那什么你看到了吗?没看到胡说什么!等哪天就算看到了也不能信!琅琊是不会喜欢琢奚那fēng_liú鬼的!”
“哼!琢奚也不会喜欢琅琊那木头的!”花儿边揉着额头便不假思索地回过去。
“呵!你说琅琊是木头,木头有那么具有雕塑性的吗?!”
“哈!木头就是木头!还分什么雕塑不雕塑,别哪天雕着塑着真成了木头!”
“嘿!真变成木头也比金琢奚那厮强!至少不会长着一双脚到处拈花惹草!”
“哼!到处拈花惹草也比琅琊只能光看着好!”
“切!琅琊是人主动送上门来的也比金琢奚是倒贴过去的有骨气!”
......
楼外的雨虽然变小许多,但依旧没有停的趋势,同样没有停的还有楼里的阿笙和花儿。聆风与景司两个人一动不动地望着前面那叉腰而站,毫不相让越骂越起劲的两个姑娘。眼看着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他俩生平第一回极其想找个地洞快速钻进去。就当他俩不存在吧,就当他们已经石化了吧......
同时真正石化的,还有楼梯处早已赶过来的琢奚与琅琊,还有后面那个一身红衣的颜真,惊得连平时视如生命的两把虹祭佩剑都掉落在地上,迟迟没反应过来。
更还有的是,自阿笙他们来之前,在二楼包间里坐着的此时己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御剑山庄的南宫清。
仿佛是过了许久......
那两人终于骂累了,阿笙深深呼吸着空气,哑着嗓子说:
“那个等下,让我喝口水先......”
“我也要喝......”
接下来二楼所有的人都石化着望着那两位姑娘直接拿起茶壶往嘴里灌水。
接下来静了有那么一会儿时间。直到阿笙不经意间看向远处,那自她的左前方酒楼西面的青石板路上,正缓缓走来一个打着莲花油伞,一身温暖黄衣的人。
那是......
“阿靖,阿靖——”
阿笙自这边楼上惊喜地呼唤着雨中那个人的名字,夹带着满心的欢喜不停地对那人挥着手,眼角眉梢皆是洋溢着动人的温情。
聆风景司等人被她这么一喊,皆惊讶无比的看向楼外。
似是听到了有人在喊她的名字,那把莲花油伞轻轻抬起......
苏靖离看到了,看到了那边二楼上一身白衣的姑娘,她在对着自己笑,挥着手正开心地喊着自己的名字。虽隔着点距离,但依旧能感受到她那双明亮眼睛里所承载的温暖与爱惜。
那是阿笙,是自己一生都引以为傲,无比疼惜的阿笙。
于是唇角上扬,自绵绵青雨里笑的真挚而温暖,她用唇语慢慢地告诉那个白衣姑娘:
“我听到了,阿笙。”
阿笙自这边楼上笑的眉开眼笑,和花儿并肩静静地凝望着那个如木槿花一样美丽的姑娘。
这是阿笙和花儿所看到的苏靖离。
但在阿笙的身后,聆风和景司他们看到的却是......
自那江南的朦胧烟雨里,那朵莲花轻扬之后,露出来的是怎样的一张惊艳至极的脸......
那样英气,那样精致,那样温暖,那样夺目......
她的笑容宁静地自雨中盛开,而后缓缓绽放,带着一股令人心惊的极致温柔,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姿势与力量,席卷着在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