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不过来。”我说。
“什么意思?”龙三说。
“是这样的,我现在,在,在追她。”我说。
“还没到手是吧?明白了。”龙三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黄毛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你说有事找我?”我问。
龙三捏了捏自己的耳垂,“王瘸子竟然敢在我过生日的时候,把警察叫来,他是有意让我难堪。”
“没错。”我说。
“对了,向东,振兴街你有没有兴趣?”龙三说。“那条街两年没收卫生费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振兴街收卫生费?”我说。“开烤鸭店的鸭哥你应该知道的。”
“知道啊,所以我才让你去收卫生费,我觉得那条食街,也只有你能收上来卫生费,我看好你,你说的那个鸭哥,他叫王保全对吧,其实,只要这鸭子交钱,其他的商户都不是问题了。”
“鸭哥可不好商量,这人做过牢,还杀过人,他有一帮打手,振兴路那条食街都是他控制的,他还会功夫,他的铁砂掌很厉害,一掌能劈开水泥楼板,瘸子王都不敢收他的卫生费。”我说。
“怎么?你怕了?”龙三说。
“没有啊?有什么怕的?龙哥,你是不是跟这个鸭哥有什么过节?”
“没多大的过节,这狗东西居然在我的地盘开赌场,还不听招呼。”龙三说。
“是这样啊,那怎么收鸭哥的卫生费?”我说。
“怎么收?你还问我?向东啊,我觉得你应该有办法。”龙三说道。“还有,你说他杀过人,你亲眼见了?还一掌能劈开水泥楼板?这个你也见了,我不信什么功夫的?功夫再高就不怕菜刀了?你真亲眼见了?”
“我是听说的。”
“你有没有听说我这眼睛可以透视人?我可以看到墙那边,你信吗?吗的,这货居然说,以前打断过我龙某三根肋骨。”龙三说。“你放心,你就带着兄弟大胆去收,有我在,你不用怕。”
“我才不怕他呢。”我说。
“那就好。”龙三拍了拍我的肩膀,“把这鸭烤了,以后你在鸟围村就是这个。”龙三冲我伸出大拇指。
“好吧,我想想。”
“我还有事先走了。”龙三说。
“你不吃饭了?”
“不吃了。”龙三看了看宁小楠似笑非笑,“有这么一个大美女在我眼前晃悠,我怎么有心思吃饭啊。”
龙三出门时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极其诡异。
我回到宁小楠身边。
“向东,那人是什么人?”宁小楠问。“你朋友?”
“不是我朋友。”我说,“哎呦,这蒸白菜都吃完了?”
“再上一盘吧。”宁小楠说,“这蒸白菜真好吃,清甜可口。”
“不用了。”我说。
宁小楠看了看手表,“我要先回去了。”
“这么快就走?”包胖子说。
“我要。
“宁姐姐,什么时候教我们跳舞?”罗二喜说。
“以后再说吧。”宁小楠说,“我要买单了,你们还要点什么?”
“不用你买单,我来买单。”我说。
宁小楠摆了摆手,“说好的我请客的。”
宁小楠去了吧台,买完单后走了。
“向东,你可说好的啊。”罗大喜说,“我就不客气了,先上盘猪蹄。”
“你们还没吃饱啊。”我说。
“两盘白菜,连个油盐都没有。”包胖子说。“我要个烤鸭。”
“行,那就上吧。”我说,“给你们说个正事,振兴食街的鸭哥你们都知道,我打算去收他的卫生费。”
“什么?你收鸭哥的卫生费?”罗二喜说。“老大,你疯了。”
“我没疯,现在商量商量怎么收他的卫生费。”我说。
“瘸子王都不敢收鸭哥的卫生费,老大,这是龙哥的意思?”包胖子问。
“对,是他的意思。”我说。
“他,他怎么不自己去收费?”罗大喜说。
“他又不是我们鸟围村的。”我说。
“老大,这活我们不能接,这要出人命的。”包胖子说。
“出什么人命?鸟围村凭什么他不缴卫生费?”我说。“他带头不缴,一条食街的商户都不缴费,这还有王法吗?”
“这事归瘸子王管。”包胖子说。
“瘸子王欺软怕硬。”我说,“他就是个缩头乌龟。”
“龙哥什么意思?他不知道鸭哥的厉害?”包胖子说,“他这是把我们朝火坑里推?”
“我,我听说鸭哥功夫很高,一头能把墙,墙撞个洞。”罗大喜说。
“还能飞檐走壁是吧?”我说。
“对,对,有人亲眼看到三米的围墙,他蹭蹭蹭蹭就上去了。”罗大喜说。
“谁亲眼见的?”我说。“都他妈的瞎吹,他那头是金刚头?还能把墙撞个窟窿?”
“撞墙这事,我觉得是夸张了。”包胖子说。
“不管怎么样?我都让他缴卫生费,他缴了,其他人才会缴。”我说。“他必须得给我跪了。”
“现在问,问,问,问。”罗大喜说。
“问什么呀?”我说。
“问谁?”包胖子说。“你激动个啥?”
“现在问,问,问题来了。”罗大喜说。
“什么问题?”我说。
“他,他要不听你的,不,不缴费呢?”罗大喜说。
“对啊,他就是不缴费怎么办?”包胖子说。
“所以才和你们几个商量。”我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