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说的。”包胖子说。
“对,是老子说的。”江帆说。
“什么老子说的?”我问。
“中国古代有个思想家,也是大哲学家,这人叫老子,是孔子的老师。”江帆说。
“这几句话出自老子的《道德经》。”包胖子说。
“小胖,你可以啊,还知道《道德经》。”江帆说。
“我也不知道,是科尔告诉我的。”包胖子说。
“他为什么要把这些字写到墙上?”我说。
“他,他疯了。”罗大喜说。“和巴尔一样疯,疯了。”
“科尔没疯,科尔他说,中国这些古经才是好东西,应该让更多的人知道,而不是计划生育那些乱七八糟的口号。”包胖子说。
“那,那也不能写,他,他是美国人,要,要,要写,去美国写。”罗大喜说。
“写就写吧,这不归我管。”我说。“我回家了,都回家吧。”
“这么早就回家?”锤子说。“下午要不开个会?有两个兄弟要加入我们队伍。”
“我下午有事,你给他们开会吧。”我说。“多大的孩子加入?”
“一个七岁,一个八岁。”锤子说。
“真是他吗的儿童团了。”我说,“我先回去了。”
我回到店里,看到江帆一路歪斜走过来。
“有事?”我问。
“没有事。”江帆看了一眼冰箱,“再来一瓶。”
“再喝就收费了。”
“你不是跟我学跳舞吗?”江帆说,“学舞抵酒钱了。”
“哎,对了,我下午要去小楠舞蹈教室,听说一个全国职业前六的老师来教她跳舞。”
“职业前六?叫什么名字?”江帆问。
“不知道,我没问,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好,我去。”江帆打开冰箱拿啤酒。
“你这么喝,不会喝死吧?”
“开,开,开什么玩笑?啤,啤酒是,是,是粮食做,做的。”江帆冲我笑了。
“你学结巴是吧?说不定哪天你真结巴了,刘娜就真不要你了。”
“不,不会的。”江帆说。“她心里还是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