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少量的蜂蜜,仓库中最少有十个八个大木桶,每桶都有上百斤的分量,但是已经都被舔的丝毫不剩,白楠部落的人都是凛然暗惊,不知道出了什么邪门的怪物。
第二天,又有一批蜂蜜被送进了库房,但是没等过了小半个时辰,巡逻的族民就听见了上了锁的屋里传出叮咣响声,大家闯进去一看,某个肥硕的身影正把身子探进木桶里贪婪地吞食着蜂蜜。
那神秘妖兽骤忽听到有人进来,顿时朝着门口方向“咣咣咣”连放三个响屁,霎时间浓烟滚滚,冲天臭气袭人,大家纷纷捂着鼻子奔走躲避,妖兽顷刻溜之大吉。
族长闻听此时,当时就气得七窍生烟,那天下午集中了族里好多青气、红气强者埋伏在库房左近,而后而后派人将几桶蜂蜜扔进了库房,嘴馋的妖兽果然扛不住蜂蜜的诱惑,再次出现。
这一回,族长家养的妖兽“赤尾山犬”率先扑进库房和对方打了起来,二者一阵“叽叽嗷嗷”的噬咬恶斗,那妖兽故技重施,一个响屁正喷在山犬脸上,熏得这只可怜的赤尾山犬惨叫着一头扎进了水里,因为山犬嗅觉灵敏,最受不了就是这种攻击。
但是此时大家也瞧清楚了“偷蜜贼”的模样,那是一只躯体五、六尺高,长得肥嘟嘟、圆滚滚,小耳朵小眼睛,却有数尺狭长鼻子的妖兽,而且还会发出“哞哞哞”的叫声。
有个年长的长老揉了揉眼睛,突然失声尖叫,说这个东西是什么“贪蜜虻獴”,在好多年前出现过一次,也是偷蜜捣乱,搅得全族不安宁。
族长当下就扑了过去,想要凭着自己深红境界强者的实力留下对方,可是那贪蜜虻獴在吃了族长一拳喷血受伤之后,骤忽吐出妖珠打向族长,对方忙着躲避,妖兽就趁机顺着自己挖掘的地道开溜了。
之后,那只贪蜜虻獴连着两天没出现,第三天又完好无事的跑了回来,大闹白楠部落的村寨,而且它好像不怕受伤似的横冲直撞,弄得大家头疼不已。
讲述完事情的经过,朱鸿又对林升说道:“今天我们连夜来到来这里,是因为一件事,妹夫,我那个刚刚返回族里不久的结拜大哥娄暴因为去抓贪蜜虻獴,被对方打伤了,你那里还有没有祖传的疗伤药,给我一些,我带回去给娄大哥治伤。”
听到对方的话,关横凛然一惊,他突然失声道:“你认识娄暴?他怎么返回白楠部落了?”
朱鸿也是一愣:“哎?关兄弟也认识娄大哥吗?”
“是啊,有过两面之缘。”关横此时想到竹篓里的金妖小娃,稍微有些心虚的说道:“我听说娄暴在前一阵子押送你们本族贡品去都城的时候丢了东西,他不是失踪了吗?”
“哈哈,没想到你也知道这件事?!”
朱鸿此时笑着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献出本族贡品那个什么‘金之妖灵’的事情,是老族长封烈定下来的,实际上崇国都城的王族那边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娄大哥丢了贡品、自己也失踪之后,本族又补上了一份新的贡品,把这事情给掩盖过去了。”
“关兄弟,我看你是妹夫的救命恩人,又认识娄大哥,有些族内的事就不用隐瞒大家了”
说到这里,朱鸿压低声音说道:“我们老族长封烈两个月前猝然病逝,他的兄弟封蓬继任了新族长,这封蓬族长呢,为人不错,和娄大哥也是好朋友,他知道娄大哥和新婚妻子隐居在哪里,于是就把他们接回了族里,前事既往不咎,娄大哥也当上长老了。”
“新婚妻子?不会是碧姬吧?”关横心中暗笑:“真没想到,他们俩倒是成了患难见真情的夫妻。”
此时此刻,林升已经拿来祖传的疗伤药,随即递给沉默寡言、办事牢靠的朱申收好,他又问道:“那只贪蜜虻獴真这么厉害?竟然连娄暴也打伤了?他可是白楠部落顶尖的红气高手之一啊,没想到却……”
“嗨,这话该怎么解释呢?听族长说,贪蜜虻獴嘛,充其量也就是赤红境界的妖兽,比起他和娄暴大哥那个级别还差一大截呢。”
挠了挠头之后,朱鸿带着苦笑说道:“但是这混账妖兽打架就几个手段,几个响屁浓烟滚滚臭气熏天,再趁机喷吐妖珠伤人,最后,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隔一段时间就像没事似的继续回来死缠烂打,实在是太烦人了!”
闻听此言,商恬琳和若桃,还有林升的妻子都是捂着嘴偷笑起来:“呵呵呵,真是腌臜龌龊的家伙。”
关横却留意到了其中不同寻常的细节,他心中暗忖:“贪蜜虻獴受伤之后可以自愈,这种情形一般只出现在寄宿了卿凰残魂的妖兽身上,如此说来,那个偷蜜贼身上说不定有残魂碎片。”
“关横,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阿狗此时低声问道:“我猜,咱们是不是要前往白楠部落那边一趟。”
“嗯,必须去确认一下。”关横此时舒了一口气说道:“咱们明天就前往白楠部落,只希望赶紧把事情办妥,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阿狗微微颌首点头:“嗯,说得对。”
就这样,朱家兄弟俩在吃完饭之后,也住在了林升家里,他们听说关横众人打算前往白楠部落,立刻把胸脯拍得山响,愿意充当向导,最后大家商量好第二天的行程,便各自休息去了。
……
第二天一早,林升随着朱家兄弟,身后跟着关横一行人,大家浩浩荡荡往白楠部落而去。这一段路程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