蓐收、句芒、玄冥、祝融和后土神,他们五个最初创造空间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的五行之力循环之后,会把此地发展到不小的规模。
当初,五神在自己体内留下了通往这个空间的入口,也等于是利用五行之力温养五行神界的一草一木,经过千百年的生息演变更替,此处甚至出现了对五行神进行虔诚膜拜的原始部落。
从那个时候起,五族部落的中心就建造起神灵祖庙了,但那不是原始部落的族民建造,而后蓐收他们亲自施展神能盖出来的,为的就是让那些人方便祭祀自己。
也正是因为有了五行神界这些部落族民崇拜所产生的
“信仰之力”,才能让五行神的力量维持千年不变、甚至在与邪魇一族殊死恶战的时候也不至于殒落。
信仰之力这东西很奇怪,它能使一个神明产生不可估量的威能,所以只要五行神界、五灵族的族民信仰之力还存在,五行神就还会回归灵界。
根据这溃金鼠王所说,在五行神界的几个部落祖庙内,各存放着一块
“神谕玉牌”,那是五神留在这个世界,持续吸收信仰之力的东西,只有玉牌内吸收的虔诚信仰化为五行之力,虚弱的他们才有机会回到现实世界,而不是在广袤寰宇中漂泊游荡。
“神谕玉牌?!”听到鼠王的话,关横双眼倏忽一眯,缓缓开口问:“这金神祖庙内的玉牌在何处,说!”
“这、这,我不太清楚……”
“哼,事到如今还想耍花样?找死!!”关横见到对方言语支吾,就知道这家伙没说实话,
“啪!”他倏地疾弹手指,覆盖在鼠王身上的噬灵紫炎再次烧灼起来。
“呃啊啊啊——”溃金鼠王痛不欲生的惨叫着,它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隐瞒下去了,只得照实说道:“我说、我说,其实此处祖庙的神谕玉牌已经被我吞进了肚子里,我体内有金神的血液,可以将里面的信仰之力慢慢侵吞化为己有……”
“什么?!”闻听此言,旁边的猎獬气得目眦欲裂低吼道:“你这杀千刀的,竟敢盗取蓐收大人的信仰之力,该死!”
“这,这怎么能怪我呢?”溃金鼠王气急败坏的尖声叫道:“金神那家伙难道就没责任吗?他把我创造出来,却不给我自由,不让我去吞噬杀戮别的生灵,我受不了了,我要杀、杀尽一切和金神有关的家伙,大家不如同归于尽吧!”
“唰唰唰唰!”说时迟,那时快,这鼠王骤忽将身躯膨胀数倍,似乎想要让自己产生自爆效果,拉着关横和猎獬一起死!
“不自量力。”面对这家伙
“鼠急跳墙”的过激举动,关横并不意外,他只是轻蔑一笑,而后伸出手摁住了对方躯体,
“呼呼呼——嗖嗖嗖!”顷刻间,鼠王只觉自己体内无数灵气开始不受控制,继而如同开闸泄洪疾涌般凶猛流逝。
“不!!”惨叫声响起的同时,溃金鼠王不断缩小,直至变到西瓜大小,身躯才砰然迸碎。
“唰!唰!”在对方躯体消失的同时风声陡起,凌空出现了两样东西,一个是巴掌大小、上宽下窄晶莹剔透的玉牌,上面散发着浓郁的金灵气。
另一样却是几滴闪耀淡金光芒的血液,关横伸手接住玉牌,而后随手请托,让些许灵气将血液包裹住,他说道:“看来这个就是金神之血了对吧?”猎獬微微颌首:“没错,就是它。”
“那好,你将此物吞了吧。”
“啥?!”猎獬一时没听清楚,又问:“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废话,谁有工夫和你开玩笑?”关横哼了一声:“这东西本来就是白来的,你为蓐收鞍前马后辛苦这么久,得到些许神血做酬劳也是应该的,本少爷做主了,快吞掉!”闻听此言,猎獬也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好,便低声道:“谢了,兄弟。”
“既然都叫兄弟了,就别这么客气。”关横挥了挥手,开始仔细端详手里的神谕玉牌,他喃喃自语:“耗子说,这玉牌要是吸收了足够信仰转化为五行之力,蓐收便能再次出现,可为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有露过面?”
“我想,大概是金族人太少的缘故。”猎獬此时一口吞掉神血,缓缓感受此物在体内反复奔涌,从躁动到平静,也仅仅数息时间,接着,它又开口道:“信仰之力这种东西的多寡,据我估计应该和人数有很大关系。”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关横点头颌首,又低头想了想。
“金族人的数量,粗略算来,也就在数千之众,很显然,他们虽然属于五行神界的原住民,对蓐收的崇拜毋庸置疑,但说到底,族民数量还是太少。”关横摸着下颌嘀咕道:“所以,其余四族的情况应该也差不多才对,五行神久久没有回归,只怕与此事也脱不了关系。”
“我明白了,你说的很有道理。”猎獬问道:“那,有什么解决之道吗?”关横掂了掂手里玉牌喃喃自语:“现在我还没想到,只能先把五行神谕玉牌都弄到手、和卿凰她们汇合以后再说了。”……就在镇守俑、老猴遭遇火族人,关横他们在金族部落做客的时候,卿凰和同行的若桃也来到了某处巨大的湖泊。
“哇,这片湖泊真大,就仿佛内陆海一样。”若桃走得有些累了,便大大咧咧坐在湖畔歇息,还招呼卿凰:“过来呀,咱们等会再去找公子也一样,先歇会。”
“也好。”卿凰往前两步,坐在了对方身侧,而后又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