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吧蠢东西。”猎獬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布置的结界很牢固,凭你这种就剩半口气的下三滥血魔族,根本就别指望脱身了。”
“可恶……”对方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猎獬所言不虚,顿时面带绝望、浑身乏力的瘫倒在地。
它喃喃自语道:“要是换了老子全盛时期,随随便便一拳就能震碎这破烂结界,你们也就只能欺负现在倒霉的我了。”
“哈哈哈,你可真会吹牛,血魔族都是这样死鸭子嘴硬的家伙,果然不假。”
听见金斗儿冷嘲热讽,这衣衫褴褛的上古血魔扭身敲打着结界吼道:“小畜生,你懂个屁,老子可是族长的心腹,并非那些普通货色,当年即便是经历大战,老子也是身先士卒,屡建奇功……”
“什么大战?难不成就是你们被携带五宝的亘古灵龙灭族那场战争?”
猎獬听了它的话,仰面大笑:“哈哈哈,被人家撵得到处跑,还有脸说出这番话,常听人言,上古血魔卑鄙无耻,低贱厚颜,果然不假。”
“你、你怎么会知道亘古灵龙和祖龙五宝的事情,难道……”
霎时间,被结界困住的血魔感到背脊生凉,脸上已经吓出了频出不绝的冷汗。
“哼,实话告诉你,我们的几个同伴都是血魔族克星,杀过的上古血魔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且……”
猎獬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它嘴角微翘,故意面带森然冷笑,这才继续道:“灵龙五宝此刻就在我们灵界,如今随时都可以轻易灭了剩下的血魔族残党,明白了吗?”
“你、你……居然……”听到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再想起当年自己亲身经历的那场全族精锐战士遭到五宝袭杀、最终死去九成九的恶战,这血魔已经浑身栗抖体似筛糠了。
只因为血魔族的家伙卑鄙无耻、欺软怕硬之徒,但凡处于下风,这些血魔便会被恐惧压倒,一蹶不振,此时此刻,被禁锢的家伙自然也不例外。
猎獬乜斜了对方一眼,而后慢悠悠说道:“对于遇到的血魔族,我们一向是立杀无赦,不过要怎么玩死你,却是要看本大爷的心情,这样吧,说出你被囚禁在此处的经过和原因,我也许会赏你一个痛快。”
“哈哈哈,你也忒小瞧我了,明知道要死,老子凭什么对你说实话?你当我是白痴吗?”
那血魔歇斯底里,如同疯狗般狂吠道:“来呀,有种的现在就杀了我。”
“别做梦了,想激怒我,让自己死得痛快点?抱歉,本大爷没那么好心。”猎獬瞧着它,眼中赫然升起一丝狠戾之色,然后轻描淡写的说:“就先让你尝尝‘这个’滋味如何把。”
“起!”轻轻吐出一个字,猎獬的前爪霍地拍中面前结界,“唰唰唰!噌噌噌!”说时迟,那时快,结界内顿时长出无数大大小小的尖锐石笋,有数根正好贯穿了血魔的脚掌。
“呀啊啊——”霎时间剧痛袭身,疼得血魔目眦欲裂,霍地向前跌扑,这家伙心中暗叫不好:“糟了!”
“噗噗噗!”眨眼工夫,这家伙浑身就被那些尖锐石笋扎穿,使其遍体添上了几十个窟窿血洞,它的惨叫声极具穿透力,瞬息便传出去老远。
此时此刻,猎獬瞧了瞧被贯穿的血魔,好整以暇的问道:“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兴趣说说我想知道的,或者,你还想尝尝别的刑罚?虽然我知道的不太多,让你玩个三天三夜却没问题。”
“呃?!”闻听此言,这个倒霉蛋吓得差点张嘴喷出一口老血,它急忙尖叫道:“饶了我吧,我说、我说……”
“老大,原来这家伙是个怂包,我还没看够它吃苦头的样子,它居然就招了。”金斗儿此刻还有些不满,它提出:“要不,你让这血魔先不要招供,咱们再耍它一会如何,就用那种什么剥皮的玩法。”
“别、别这样,我都愿意说了,饶了我吧!”那血魔听说“剥皮”俩字,顿时如同身遭雷殛一般,不住惨呼哀求,而金斗儿也没真打算让猎獬那么做,不过是说说好玩而已。
猎獬有些不耐烦的低吼道:“嚎什么丧?倘若你再不说,我可真的要扒皮了。”
闻听此言,血魔吓得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只得把自己当年被封印在九花域的经过说了一遍。
当年,灵界灵族经历了和邪魇族的恶战,五行神元气大伤,曾经在九花域修养过一段时期。
可五行神在数年间并未恢复多少,故此决定另觅他处,就在他们五个即将离开远去之时,突然发现了藏在隐秘之处的“邪恶之徒”,就是在这里躲避战祸、从上古血魔族长身边逃走的一个副将。
这个血魔副将确实是当时的族长亲信,但是在面对亘古灵龙控制五宝疯狂残杀同族的时候,这血魔副将已经吓破了贼胆,忠诚之类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唯一逃、逃、逃。
为了自己能保住小命,最初百年间,此魔辗转流浪到了很多地方,吃尽了苦头。
因为那时各界已经知道血魔族兵败、势弱,所以不管是出现在哪里,戕害过无数生灵的血魔族都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没办法,副将只好龟缩到了相对比较偏僻的九花域。
可这家伙恶行不改,难以收敛,利用自己的魔气侵染了大量异兽,为自己捕食生灵吞噬,最开始过得还不错,而且还没有天敌出现,但到了后来多行不义必自毙,终于让五行神发现了此獠的罪恶行径。
尽管经过了与邪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