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知道廖春兰也不是个大夫,陈小凡只能无奈地点点头,提起裤子踩着湿软的地面朝着山上走了。
站在原地看着陈小凡没精打采的样子,廖春兰晃动着自己软乎乎的身子骨,忍不住抓了跟蓬蒿条子裹着软叶子冲着自己痒了一路的下面捯饬了一番。
马福全喝完了酒就成了废物,廖春兰也不可能去找自己儿子解决不是?
心里有气,廖春兰瞎胡弄了一会儿就提上了裤子穿上了罩子,撑着胸前的大胸器朝着自家门前走去。
幽清的夜色中,黑乎乎的高粱地,鼓起的坟包前头猛地窜出了一条绿眼睛的老狗,仿佛偷奸一般地冲着四周望了两眼,紧跟着嗷呜一声,跟着一条母花狗就朝着高粱地里钻了进去……
如果此时的陈小凡在场的话,就会知道,眼前的老狗不是别的,正是孙小仓家的阿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