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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了王八放了血,放了香料剁了蒜,陈小凡抓着这老王八的两条腿就把它滑进了大铁锅里,咕噜噜冒泡的大铁锅很快就把整条王八盖在了水里,红彤彤冒泡的辣椒油在锅边翻滚着,离得老远都能闻到那股子香味。
陈小凡盖上锅盖转身就进到了屋里看小书去了,日晒三竿正当头的时候,陈小凡呼啦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抬头看了一眼堂屋里的挂表。
“一个钟头,正好。”陈小凡满意地点点头,转身两三步就进到了厨房里,掀开热气腾腾的锅盖猛地抓起筷子朝着那老王八的脖子上一顶。
想象中炖的稀烂的老王八竟然像是个牛皮筋儿一样,怎么扎都扎不透。
“我去,这东西咋了?”陈小凡嘀咕一声,伸手抓着铁锅猛地把这老王八掀了起来,用抹布头抓着老王八的尾巴往案板上一放,手起刀落剁了这老王八的尾巴抓起来朝着自己的嘴里一塞。
陈小凡顿时愣住了。
这老王八的肉就像是没下锅一样,外面热乎乎的里面竟然凉丝丝的,而且这肉嚼起来就跟嚼着牛板筋一样硬,三两下还嚼不烂呢。
呸的一口把嘴里的王八肉吐了出来,陈小凡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迈着腿出门叫来了陈老根,把剩下的一块王八肉给陈老根一递。
嚼吧了两下把嘴里的肉吐了出来,陈老根的脸色陡然间青黑一片:“生的,不能吃!”
“不能吃?”陈小凡一听这话,顿时呆住了,“不可能啊,这老王八可是炖了一个小时呢,我听村口开饭馆的卢和尚说,这王八肉嫩得很,上笼屉蒸个十来分钟就烂了,这都一个小时了,这老王八也太耐了。”
“这老东西怕不是成精了。不中咱还是不吃了吧。”陈老根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后怕。
这东西如此不寻常,到底吃了之后有啥效果,鬼才知道呢。
这要是一不小心招惹了个成精的东西,这一家的日子可咋过啊。
跟着马兰花这么多年,陈老根多少也有些害怕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了。
不过陈小凡却不这么想,一听老哥要退缩,陈小凡直接摇头道:“肯定是这老王八长得时间太长皮糙肉厚的不好炖。这么着吧,俺去孙黑子家里借个高压锅回来炖炖,俺就不信这老王八死都死了还吃不成了。”
“那……那你去吧。”陈老根想了想,还是答应道。
作别了有些疑神疑鬼的陈老根,陈小凡把这王八朝铁锅里一扔,直接套了条短袖就出了门。
说起这高压锅,孙黑子当年那可是神气死了。
早两年稻田村的人还用野灶在门口做饭的时候,走南闯北多年的孙黑子就从城里弄来了个高压锅。
当时这新鲜东西可是把村里人给稀罕坏了,一个个看着孙黑子像变戏法一样十来分钟就把三五年的老母鸡给炖成了一锅烂泥,那年月孙压锅的名号可是比孙黑子的绰号要来的响亮多了。
不过过了这些年了,村里人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东西就是个炖菜的玩应儿,稀罕劲儿一过,也就被孙黑子给雪藏了。
今时不同往日,平时没少讥讽孙黑子家的高压锅买回来只能放在灶台下面落灰的陈小凡也只能迈着两条腿地奔地奔地到人家家去借东西了。
顶着晌午的大太阳,陈小凡很快就到了孙黑子家的大门口。
一看旁边的门诊锁着门,陈小凡就知道孙黑子这家伙肯定是不在家了。
一想到昨天才在芦苇荡子里和自己快活过的郭晓梅,陈小凡顿时有些按耐不住心头的激动,紧走两步绕过孙黑子家的后门,走到前面猛地往里一瞅。
孙小仓正带着自家的阿黄坐在门口的石头地上侍弄鱼苗呢。
“小仓啊,你娘呢?”陈小凡一进门就问起了郭晓梅的去向。
孙小仓一抬头看清楚来人是陈小凡,那两只细长的眼睛顿时就瞪大了:“小凡叔!你诓俺!”
“俺咋了?”陈小凡一愣,还没等多说啥,气急败坏的孙小仓起身一把拽住了陈小凡的袖口,指着那一筐子的烂鱼碎螃蟹喝道,“你说咧!俺听妞子她娘说,俺给你的老王八是个大宝贝,吃了之后下面的那东西一下子能涨得跟水萝卜一样大。”
“你听那老娘们诓你呢,那东西根本炖不熟。”陈小凡一听这话,登时就不乐意了,“不然俺大中午的能来你家接高压锅啊?再说了,你个小东西要那老王八有啥用?真涨成了大萝卜不怕休息的时候你家阿黄把你那东西当肉蛋子给咬了啊?”
“俺不是给自个儿用的。”孙小仓一听这话,猛地低下头,一脸心疼地说道,“俺是给俺爹用的,俺爹那东西不行还不让俺娘说,每次都把那娘弄的浑身的血道子才罢休,俺心疼俺娘。”
“乖,等俺用高压锅炖烂了那东西,给你弄一碗咋样?”陈小凡一听是这事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孙小仓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冲着后院儿的狭道一指,傻呵呵地笑道:“那就中,小凡叔,俺娘就在里头的厨房里,你去吧。”
“中!”陈小凡喜滋滋地点点头,一想到郭晓梅这会儿正挺着两个汗津津的酥软在灶台上忙活呢,脚下就像是装了车轱辘一样,三两步就穿过厢房边儿上的狭道,猫着腰,点着腿,跟个小狐狸一样钻进了孙小仓家的厨房。
此时的郭晓梅正撅着在侍弄灶台下面的煤火呢,两个大白腚子隔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