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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熟的技巧灵敏的手指,何弘珅的手指头就像是装了马达一样在陈安娜的身上使劲儿地扣住,没一会儿就让陈安娜的身子骨软成了一滩烂泥。
“亲娘主儿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厉害,这么能玩人!”陈安娜躺在松软的沙发上,泉涌般的汗水从她洁白的脖子上流淌下来,沿着玉璧般的身子从两团迷人的酥软间流淌下来,跟着她颤抖的身子骨儿一个劲儿的动着,好像马上就要在人中处决堤了一般。
看着怀中的美人儿被自己弄得浑身乱颤,何弘珅的自信心也终于回到了身上,对着陈安娜的樱桃小口亲了一口,他猛地扒下了裤子朝着陈安娜碧玉般的身上一压。
软踏踏的东西多少带了点儿劲儿出来,趁着陈安娜水汪汪的身子骨不注意,多少还是攒进去了一点儿。
知道何弘珅最多也就能做到这一步了,陈安娜的脸上倒是没有多少不爽的表情,她弓起身子搂住了何弘珅的脖子,白腻的身子骨挺着滚圆的大屁股使劲儿地朝着何弘珅的身上压了过去。
两个人就像是交尾的蚂蚱一样躺在了黑皮沙发上,陈安娜抖着身子甩着头发,拼命地把手压在何弘珅的胸口上,翘软迷人的屁股对着何弘珅的身下使劲儿的压了一阵儿,终于在男人懊恼的低吼声中,结束了这番。
伸手抓了把桌上的抽纸给自己黏糊糊的身下擦了一把,陈安娜看着气喘如牛的何弘珅脸色不觉一僵,转过身来抽掉了沙发腿上的一条毛巾扔到了何弘珅的身上,伸手就把自己的内裤穿在了身上。
“宝贝儿,让我再揉一会儿嘛。”撑着发虚的身子骨坐起来,何弘珅抓着毛巾擦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水,伸手一把抱住陈安娜胸前的酥软,宝贝儿宝贝儿地叫着别提多缠人了。
知道何弘珅已经尽了全力,还没开始就弄完的陈安娜只能转身露出一副笑脸,冲着何弘珅有些发胀的肚腩点了点,顽皮般地调笑道:“你这肚子又大了一圈儿。”
“没办法,天天坐办公室呢,能不胖吗?就这我还天天健身呢。”何弘珅尴尬地一笑,大手捏着陈安娜馋人的酥软,声如细丝般地笑道,“不然的话,现在更不成了。”
“知道你辛苦,我不是也没说啥嘛。”陈安娜低着头一撇嘴,转身抓着裙子挣脱了何弘珅的怀抱,站起身来对着镜子穿起了衣服。
看着镜子里自己迷人的身材,陈安娜的心头恍然间窜出一股醋意。
明明自己这么好的身子骨,为了这个男人自己留了这么多天,结果竟然换来了这么一把短风雨。
早知道上次小丽说的那个驴货儿在,自己就贴上去了……
心中一动,陈安娜恍然间还是抓着衣服穿了起来。
一旁的何弘珅随便抓着衣服套在身上,紧跟着就捂着脑袋躺在床上,像一头死猪一样抱着手边的靠枕呼呼地睡了起来。
转身到后厨烧了盆热水洗了洗身上的粘腻,陈安娜刚拘着头发走出来,外面的卷拉门忽然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陈安娜看了一眼被吵醒的何弘珅,一脸不爽地对着大门喊道。
“是俺啊,马福全。领导!领导你在吗?”马福全尖哑的声音像磨破的砂轮一样传了进来,何弘珅一听这尖碎的声音,脸色猛的一沉,冲着陈安娜摆了摆手,捂着脸接着睡了。
“这儿没领导,你走吧!”陈安娜冲着大门的方向喊了一声,紧跟着转身抱着洗头水就泼到了后院儿的泥巴地上。
一盆水泼完,马福全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敲得更响了,大有一副不达目的是不罢休的精神。
“让他滚!不然我撸了他!”冲着陈安娜冷哼一声,何弘珅没好气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对着镜子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原本就郁闷的脸色更加难看。
“说了不在就不在,敲什么敲啊!给你爹敲哭丧棒呢!”陈安娜冲着大门口吼了一句,结果却换来了马福全不要脸的回应声,“我的个亲娘乖乖啊,安娜您说啥呢?俺哪敢给领导敲哭丧棒啊,俺就是想要进来和领导见一面,请他指导一下俺们村委会的工作,您看成不?”
“狗皮膏药粘身上,这还揭不下来了!”何弘珅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冲着陈安娜摆摆手,“让他进来吧,我车在外头呢,这事儿躲不了!”
“好吧,就知道你一来准没好事儿。”冲着何弘珅娇嗲的一哼哼,陈安娜扯掉头上的毛巾对着镜子挽了个花儿,紧跟着就走到门口,挺着自己胸前傲人的白腻,身后一拉卷拉门,冲着外面的马福全低吼道,“近来守点规矩,懂吗?”
“是是是,一定一定,多谢安娜成全!改明儿俺和房东说说,这院子的租金俺出了。”望着陈安娜胸前的傲人白腻瞪大了眼珠子,马福全趁着何弘珅没抬眼的功夫赶紧把自己的贼溜溜的眼珠子压了下来,冲着身后的孙狗蛋一招手,笑嘻嘻地就走了进来。
踩着不知道哪儿弄来的皱皮鞋,马福全抓了一把身上的条纹衬衫,迈着太监般的小脚步就走到了何弘珅的面前,点头哈腰地说道:“听说领导您下乡来了,俺代表稻田村村委会,党支部,农业补贴工作站……”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你是稻田村的村长马福全是吧。”何弘珅一脸晦气的摆摆手,抬头看着马福全那张讨人厌的鞋拔子脸木然道。“今天这事儿别传出去就成,我也就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