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暴雨期已经过了,紧张的期末考试也来临了,空气中弥漫着潮气,这令人感到十分清新,但也令人感到难耐。当然现在除了热火朝天的期末考,再其次的便是暑假的到来。
暑假之长这是最为吸引人的,更何况不得见天日的高中部,关于暑假计划的话题闹得自然是沸沸扬扬。但期末考还是照常开,大家的学习状态都该摆出来了。可在这紧张的时期却偏偏有几个人搞特殊,首先就是林恬若,隔三差五的请假,班长孙启泽可为他捏了一把汗,毕竟暑假回来就会进行最后的专业选课调整,要分班,如果再不好好珍惜仅有的与同班同学相处的时间,那可能就后悔莫及了,再加上大家都赶进度争取上游,林恬若却不紧不慢。孙启泽并不是厌恶林恬若,而只是担心,对他的未来和对与王佑之间的小纠结是无关的。
再者便是陈旭和刘宗皓,即便处罚期已经过了,他们也是死不来学校。同样张予洁也是,孙启泽对她是已经无感了,任其自生自灭好了。
而安于傅班上也是有这种状况的,那便是臧硕,已经半个多月不见他了,据称都是病假,可是真的会病这么久吗?
又在想臧硕的事,是吧!陈凛原靠到安于傅的桌子上说道。
是啊,唉说真的,这么长时间不见,真的有点担心呐。安于傅说。
不打算去看看他吗?陈凛原又说。
倒是有这个打算,可是……安于傅欲言又止。
可是啥?
我跟孙启泽在几周前去过臧硕家,但不是很顺利。安于傅讲道。而且我知道了臧硕的很多事。
事?打个比方。
他的家庭原因,所以才会滋生了现在的臧硕。
哈,啥意思?安于傅的这番话对不知情的人来说真的很难懂。总之今天还去我家吗?
这个啊!抱歉,明天吧!今晚有点事要跟孙启泽说。
嗯,说话算话。陈凛原欣慰的说。
不过嘛!我觉得咱们天天聚在陈凛原家真的好吗?徐依萱插进来说道。
没事。陈凛原说。反正我和我妈都不介意。
确实,你妈脾气好呗,要我妈,早抱怨了。徐依萱嘀咕道。
看似的确是这样的,只是你天天去陈凛原家,你爸妈也不反对?安于傅问。
哦这个啊,其实我家长已经知道我和陈凛原的关系了。徐依萱毫不掩饰的说。
是啊,我爸妈也早就知道了。陈凛原也应和道。
唉!安于傅显得有些震惊。这样真的可以吗?
想恋的长久些,最好还是不要遮掩才对。陈凛原说。
其实我认为早恋危害很大的,父母这么放纵真的好吗?安于傅说。
嘛反正以后的路都是由我们自己走,没关系的吧!徐依萱说。
唔,别人家的父母就是好。安于傅感慨道。
相较之下,安于傅的父母一直长期在外工作,有时候一年到头也只能通过电话来交流,安于傅从小便很懂事,但也曾怀疑过世界的公平性,生在一个较贫困的家庭使他在一段时间里曾沉迷在领悟世态炎凉的心境里。
韩树钦的事你怎么想?陈凛原突然问道。
唉?安于傅突然醒悟过来。还能怎么想,反正也已经没关系了。
是啊,就是说啊。陈凛原若有所思的说。
你是怎么想的?安于傅问。
陈凛原摇了摇头,并没有作答。安于傅默默的看着陈凛原,他从不怀疑任何人,但他真的感觉变了,身边的一切都变了,不知从何时起,安于傅再也没听到过身边人充满活力的声音……
刘静雪,外面有人找你。
哦?刘静雪正吃着零食,享受这美好的课间。马上就来!刘静雪小步跑到了门口,在一旁站着一名女子,身着校服,留着一头蓬松的短发。
孙诺希!怎么了吗?刘静雪惊喜的说,这段时间忙着复习,根本无暇去串班找朋友交谈。
静雪。孙诺希开口说,眼神令人感到一丝不对劲。我,我把新买的手办弄丢了。随后便是一阵难过的唔~
唉!你是说那款从网上拼购花了300多买的手办是吗?
是。孙诺希有气无力的说。
怎么弄丢的?
放箱子里,老爸给不小心扔了。孙诺希难过的说。我真该放好!可恶啊!
唉好啦,别伤心了。刘静雪安慰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家不是在青岛吗?刘静雪所处的学校其实也有相当一部分是外地的,外地学生没能凑足分数考上他们那的高中,可或许分足以考上外地的高中,孙诺希就是一例。
我今中午在宿舍打电话得知的,说是三天前就给我扔了。外地学生不可能天天来回两座城市的窜,所以一般选择住校,假期基本也无暇回去,所以与家人之间的交流都靠电话,但有些偏偏就是复春秋似的打电话,所以当天了解的情况或许是之前几天的事,这次无疑给孙诺希一个重大的创伤。
那应该是找不到了,不过你先别太伤心了,我们或许再买个。刘静雪继续安慰说。
买不到了,拼购货都是限时发售。孙诺希越说越难过。
唉,那真的太可惜了。刘静雪也感慨的说,对于二次元党来说,手办等诸多周边系列都属于御宅文化必不可少的收藏品,能作为一名御宅收藏家是许多二次元党的重大使命。
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孙诺希调整情绪说。
嗯?你说。
是关于暑期潍坊漫展的。孙诺希说。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