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已经过世了,您就不要再恶,语,相,向了。”弭方一边说着,一边拍着秦仕忠的肩膀,越来越用力。

秦仕忠被他拍的矮了身子,也只能不吭声的忍受着。陪笑着说:

“是是是,宰相大人说得对,说得对。”弭方听了,满意的笑了笑,扫视了周围的一众其他大人,又回到了刚才站的位置。

秦仕忠阴毒的死死盯着他的后背,小声说道:“老东西,再让你得意一段时间,咱们走着瞧。哼。”

自从弭方出面之后,朝堂上静下来了不少,虽然也还有一些大臣小声交谈,但也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明目张胆的了。

谁不知道弭方现在是新皇身边的红人,哪里有人还敢得罪他。

“报!”刚静下来不久,殿外就响起了禀报的声音。紧接着,一名将士快步跑了进来。

弭方皱了皱眉,说道“讲。”

“启禀宰相,神武门前有一男子,自称是裕王,以想要悼念皇兄为由,请旨入宫。”那将士单膝跪地说道。

“可有凭着?”

“这是那男子递上来的。”弭方从那将士手里接过一看,蛟龙入海图的刻印,背面一个裕字,的确是只有亲王才会有的玉牌。

弭方心里打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裕王向来神秘,也不知道这次进宫究竟是来干什么,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不能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扣下,也只能先将他请进来了。

“的确是亲王的玉牌,快请裕王进来。”弭方说道,却被人拦了下来。

“宰相大人怎能就这么让裕王殿下自己进来呢,裕王殿下常年不在宫中,若是迷路了可如何是好。”秦仕忠却突然站了出来,笑着说道,但那笑里,怎么看怎么有股阴险的味道。

“还是有老臣去接裕王殿下吧,宰相您说呢?”

弭方暗恨秦仕忠这个阴险小人嘴欠,裕王乃大司马亲侄子,秦仕忠又是大司马的亲信,这其中的文章他又怎会不知,但现在要是开口拦下他又没有任何理由,真是憋气。

“那就有劳秦大人了。”

“好说。”秦仕忠说着,转身向外面走去,走出殿门之前,与站在一旁的大司马相视一笑。

……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除了摆了几个椅子和酒杯之外,石壁上连点修饰都没有。然而这样千篇一律的房间,却似乎成了整个空楼宫的风格。走进去看,几乎每个房间都是一个样子,就像是工蜂们每天酿蜜的蜂窝一样,都是一个又一个相同的六角形。

阴冷的寒气从四面八方的气空中吹进来,是这个潮湿的地下城堡变得更加的阴森。梅雨季里,虽然小雨已经停歇了不久,吹进来的风却更冷了。

不过这里的人似乎并不畏惧这种寒冷,否则他们也不会选这么一个地宫做他们的据点。都是些武艺高强,有内力护体的家伙,这点冷风又算得了什么。

江湖上传闻,空楼宫里的人都是吸人血,吃人肉的魔鬼,但其实说起来,真正见过空楼宫中人的人,却少之又少。他们行踪诡秘,来无影去无踪,往往还未等你发现他的身影,你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但是其实说起来,他们的行踪并不难找,当然,也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就是了。

前朝魏氏的皇陵是号称史上最大的皇家陵园,在哪里,算上最后一位亡国被人抛尸在陵园里的魏宏盛一共葬有先后十四位魏氏皇帝。算得上是大央境内风水最好的地方。

然而没有人知道,其实这座位于陵园下面的地宫里,早已易了主。

“驾!……驾!”身穿黑色短打的男人骑着马,快速向着陵园里冲去。

因为时间太过紧急,他甚至都忘了回到陵园要隐藏身形从密道进入地宫,骑着马便进了陵园。

幸好陵园附近人迹罕至,才没有害得他暴露了空楼宫的行踪。然而此刻,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他飞身下马,寻了一处假山便钻了进去。

七拐八拐的到了地宫,便直奔地宫中的主殿跑去。边跑还大声的喊。

“宫主!……宫主!”眼前的甬道里有好多站岗的人,那人也顾不得提醒他们让一让,直接上手打了过去,直到眼前再没人挡在他面前。

地宫中的主殿是一间非常大的石室。整个石室里每一个角落都铺着雪白的绒毛地毯。以免他们高贵的宫主大人冻着。

石室内的格调非常简单,除了放在角落里的石桌和石椅之外,就只剩下宫主殿下那张大得像床一样的高贵座椅了。

那人还没等跑进来,就已经被主店的两名守卫给一拳打飞了出去,因为已经清楚是自己人,那两个守卫才没有下狠手,但是即使如此,那人还是狠狠地摔在了石壁上,咳出了血。

声音惊醒了正在座椅上休息的冷翘楚,他蹙了蹙眉头,如西子一般的柳叶眉轻轻皱着,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人心疼,虽然这样的词并不适合用来形容男人,但是那两个提着那人走进来的护卫,还是鼻子一热,下意识的向着人中抹去,看看是不是又见了红。

冷翘楚不耐烦的睁开眼,瞟了一眼眼前的那个还在咳血的人,说道。

“有话快说!没见到本宫正在睡觉吗!”若是别人也就罢了,直接一掌拍死了事,但冷翘楚显然认出了来人,正是他留在京城中为他带来娄子堰动向的那个人。

那人自知吵醒了宫主睡觉是件多么大的罪过,吓得连咳都不敢咳了,从衣服里拿出一封信来,连滚带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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