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太阳照边疆,
丰收的棉田翻银浪。
机器采棉轰隆隆响,
采下的棉花象山一样。
新疆的棉花亚克西......。”
穿着低胸绿丝绸长裙的陈小湘正在扬眉动目,带领五位伴舞女郎跳起欢快的新疆舞,她昂首挺胸,舞姿优美舒展,显示出婀娜多姿的体态线条,林斌看得目不转睛,手中的新房子钥匙捏得紧紧的。
“林老板,没见很久啦,”从化妆间换装出来的小湘看见穿着深蓝色暗格单西装,笔挺黑西裤,精神奕奕的林斌,
“小湘,请上车,”林斌打开面包车副驾驶座的车门,很有绅士风度地护着她的头,她穿着迷你超短裙,跨步上车时差点走光。
小湘挽着林斌的手臂来到新楼302房,他把钥匙递给她,
“你来开门,”
“我...,”小湘稍迟疑一下,接过钥匙把铁房门打开。
客厅灯光柔和,墙壁贴上浅黄色带暗花的墙纸,在温馨的灯光照耀下,很有罗曼蒂克的感觉。法式一长二短白色真皮沙发,配上白色带金线条的茶几,茶几的果篮放着橙红色的新奇士甜橙,地面铺着平整的意大利进口浅黄色方块花岗岩,白色金边的一排靠墙矮柜放着一台21寸平面方角的电视机,电视机下有一台录像机,矮柜上还放着一台日本声宝牌卡式收录机。
饭厅摆着一张非洲花梨木餐桌,有六张荔枝核色的餐椅,餐桌上放着一个北京景泰蓝花瓶,花瓶插着白合花,清香扑鼻的花香在屋里飘荡。
客厅天花顶装了带水晶灯的白色吊扇,房间装有日立窗式空调,地板由缅甸的金丝柚木铺砌,打上哑光蜡,光滑柔和,铺着崭新席梦思床垫西式床,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桦木床头柜,床上铺着贡缎玫瑰红床罩,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床中间放着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玫瑰红色贡缎冷气被。
“哇,太漂亮啦,好像是宫殿一样,”小湘在外国电影中,看过富贵的家庭这种豪华的摆设,在现实生活中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这房子是送给你的,全套家具电器都是你的,”林斌把铁房门关上,微笑着说,
“给我的?”小湘露出十分惊讶的神情。
林斌走向前,拉着她柔软的手,“嘟”,用力吻了一下,把新房子的钥匙放在她的手掌中,轻轻地把她五个手指合拢一起,钥匙牢牢地藏在她的手中。
“前几个月我说过送一间新房子给你,没有吹牛吧?”
“没有,没有,这房子是在太漂亮啊,”小湘在梦中也没有梦过拥有这么漂亮的房子,她一家六口人在重庆蜗居不到二十平方米的破旧房屋,想都不敢想有这般豪华的房子。
“林老板,我不敢要啊,”她十分舍不得地把钥匙退还给他。
“为什么不敢要?”林斌一愣,
“老成讲,我不能与其他男人好,只能跟他一个人。他是警察的大头领,如果我不听话,就派人押我到拘留所,上次在拘留所待了十多个小时,太可怕了,”她想起在刑警大队拘留所老鼠乱窜,甲虫乱飞的情景,心有余悸。
“哈,哈,”林斌笑得几乎掉下眼泪,
“你知道老成现在什么地方?”林斌问道。
“不清楚啊,”
“现在躺着医院,他不知道得罪什么人,被人敲断大腿,变成残废,以后不能来找你啰,”林斌轻轻搂着她小蛮腰,脸贴着她的脸说。
“真的?”
“我骗你是小狗,不信,你明天去江城市中医院骨科留医部探望一下他,收下吧,”林斌重新把钥匙放在她的手中。
“谢谢,太谢谢啦,”小湘拿着崭新的钥匙,激动得手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摆,一对含情脉脉的凤眼望着林斌。
他坐在餐椅,两人互相面对面地深情看着对方,这是怎么看也看不够,他轻轻地抚摸着她柔滑的双臂,吻着她的秀脸。
看着楚楚动人的小湘,他热血沸腾,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搂着她,用力地吻着她的香唇,这一吻等了几个月,干柴遇着烈火,他抱着她进入洗澡间。
洗澡间不算大,放不下浴缸,但十分雅致,有日立牌强排燃气热水器。
她跳舞专业毕业,每天早上太阳初升的时候,在出租屋附近的四角塘公园的树下进行体型训练,在附近打太极拳的大爷、大妈,看着如鲜花盛开般的妹子在草坪上跳着,忍不住停下来观看。
她吊嗓子,练到高音时,树上的小鸟也会叽叽喳喳和她一起和唱。
文胸掉落在地,小三角裤也脱下,在宽大的镜子中出现一个非常美丽的胴体,长长的秀发披肩,洁白如玉的皮肤涂上英国力士冲凉液,在温水沐浴下,如出水芙蓉,美极了。
如果林斌没有娶老婆,两人应该是天生一对。
他身高1.76米,体格健壮,五官端正,年近四十,男人四十一枝花,在珠江三角洲,他算是一个财貌双全的人物。小湘身高1.7米,芳龄二十四岁,苗条丰盈,举止优雅大方,有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貌。
林斌对于女人来说,他并不是一个坏的男人,结婚十多年,他对太太和两小孩很好,认识小湘以前没有媾其他女人,从来不去酒吧,也不去桑拿按摩,更不会去嫖妓。
她长着柳叶眉,有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唇红齿白,他越看觉得她越好看,越迷人,情不自禁紧紧地拥抱着她,不断地吻着她的额头、手臂、脖子、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