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就这么说,刑部取证时,我会让人为你开脱。这期间,你就先受点牢狱之苦!但事后,你得为我做点事!”萧美娘对于王世充的表现很满意,一是聪明,二是没有什么善恶观念,唯利是图。这种人,只要能活命,什么都做的出来!李密走了,她也需要再找个人,去招待后宫那些饥渴的同族。
“小人定当竭尽所能!”王世充再次跪拜,萧美娘则玉手一挥,殿堂内的一众人又开始各自忙碌。只见萧美娘走到隋帝杨广身边,悄声道:“陛下,既然紫烟妹妹已经身故,严惩凶犯的同时,也当将紫烟妹妹的尸身接回才是。而且陛下平日对紫烟妹妹宠爱有加,此番她未留下只言片语便已身故,实在令人悲痛。所以,臣妾想让我那侄儿萧灼进宫,将紫烟妹妹昔日容颜留于宣墨之上,以解陛下思念,还请陛下恩准。”
“皇后所言正合朕意,昔日宣华身故,朕已深深自责,不想今日紫烟又离朕而去,哎……”杨广长叹一声,才命令道:“来人啊!传朕旨意,让刑部赶快接回袁贵人尸身,取证之后以礼下葬。杀害贵人的士兵,名目查证之后,其家眷亲族,依律严惩。”随后又看向王世充道:“王世充,爱妃身死,你本该将其遗体带回龙船,岂可私自下葬!但念你忠心可嘉,又将杀害爱妃之人正法,暂押天牢候审,待刑部取证之后,酌情判罚。”
“多谢陛下开恩!”
看着王世充被押了下去,杨广又看了看身后的传旨太监,那太监随即领会了意思,走出了殿外,萧美娘也以为杨广准备歇息之处为由离开了,不过她刚到殿外,本命之体就已经冲入天际,飞向上清观。
来到上清观,萧美娘明显的感觉到此时的上清观已非五日前的上清观,灵力锐减不说,她来到此地,以袁天罡的修为本该已经发觉了,可是她驻足多时都未见袁天罡现身,这就太不寻常了!她的印象里,袁天罡可是个宁折不弯之人,不可能因为打不过她而明哲保身的。除非……袁天罡本就不在观内!
“道长,请问袁道师可在观内?”萧美娘拉住一个道士问道。
“袁师叔已于五日前离开本观,施主,您要是想上香祈福,可到前堂大殿,这里是我们起居之地,多有不便,还请施主早些离开。”由于五日前战斗时,众道士都未见过萧美娘的样子,这道士也只当萧。
走了!袁天罡居然走了!那萧灼呢?萧美娘想到萧灼,转身间就已消失在原地。到了萧家,刚好传旨太监正在宣读口谕:“传陛下口谕,令萧灼即刻进宫作画!萧家主,令郎可在?”
“回禀公公,麻烦公公回宫禀明陛下,我儿萧灼已于五日前离开洛阳,作画之事,还请另选他人。”萧瑀回答道。
“萧家主,令郎去往何处了?可还追得回来?”传旨太监也是固执,但凡可以,他还是想带萧灼回宫。
“老朽也不知道,灼儿只说要去散散心,想必是去了岭南燕家,以前每年他都会去的。只是此时去追,恐怕会误了陛下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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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州府境内,秦琼与罗芳薛亮总算回到了靠山王府,刚看见靠山王府的大门,秦琼却发现此时的靠山王府,竟然披红挂彩,两个诺大的“寿”字贴在两扇铜门之上,表明着靠山王府正在发生什么事。秦琼不解,便开口问向罗芳:“罗将军,这是……?”
谁知罗芳却是与薛亮对视一眼,笑着回答道:“秦兄有所不知,今日乃是父王生辰,我们临行前,父王曾特意交代过,要我们务必于今日之前赶回来。本来依计划,回来时我们也不用马不停蹄,谁知道洛阳会竟然刮起来那么大的西北风,路上耽搁了一下,只能劳秦琼与我们一起受罪了!”
“原来如此!”秦琼这才明白,当日将皇纲交付户部之后,罗芳薛亮为何一路都不愿意停下。三人随即进府交令,进门之后,秦琼本以为府内会热闹非凡,但进去了才发现与平时也没多大差别,除了个别官员、士绅在与靠山王交谈之外,完全与他见过的其他官员的寿宴有些天壤之别。
“秦兄,父王平素节俭,不喜欢大肆铺张,所以这寿宴与家宴没什么区别,只有一些本地官员和父王的一些好友才会过来庆祝,走,父王叫我们呢!”秦琼随着薛亮看去,果然看见杨林在朝他们招手。三人走上前去,罗芳先上前交令道:“父王,皇纲已如数押送至洛阳,此为户部批文,请父王查证!”
杨林接过批文看了一遍,点头道:“嗯!芳儿,你们一路辛苦,先去洗漱洗漱,别耽误等会儿开宴。”秦琼跟着罗芳薛亮刚要离开,杨林又开口叫住秦琼:“叔宝!”
叔宝!秦琼因为杨林这突然改变的称呼而略有不适。从小到大,除了同龄至交和一些长辈之外,没人这么叫过他,而且杨林的这一声中,他甚至还感觉到了一丝关爱。
“王爷有何吩咐?”秦琼转身问道。
“叔宝,为……为你准备的房间就在芳儿的旁边,你洗漱完跟芳儿他们过去就行了。还有,前几日济南府来了你几封家信,已经放在你房间了,别忘了看。”
“多谢王爷。”秦琼言罢,随罗芳薛亮退下。等洗漱完毕来到自己房间,一打开书信,只见前面写到:
吾夫秦琼请见:
自夫君去往登州后,婆婆与玉儿一切安好,前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