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所为,哈哈,你担心什么?
担心招来灾难,受伤的依然是普众,决不是你们这些精英。
哈哈,陈老师,我们可不是受政客调派的哦,但是政治家们还会乐观其成,只要不涉及他们的利益,那么他们是纵容放任,甚至秋后记帐时,对载入史册的,他们会自觉靠拢锦上添花的。所以,你比政治家单纯而固执。
谬谈枉论,何谓乐见你成?完全是意淫,世界就不担心了,没阻止你们?
他们要真阻止,我们还真走不了。好吧,出都出来了,不必为那些伤脑筋的政治担心了。舰长扬扬眉又道:
谈谈当前的担心吧。走向星空,我们将迎来三种情况,一是没有文明,二是文明有,比我们高或低。
没有文明只能让我们失望,有文明才叫我们喜忧参半。
若是低的,连你都说是征服,但我们不会这样,我们将代表人类去开发。
若是水平高于我们的外星文明,我个人认为极可能对我们如此态度。
一是当了蚂蚁样的漠视。二是当了大熊猫样的稀罕,三是好奇下当小白鼠样研究。
他们或许来开发人类,促进人类的。只是,人喜欢控制而不是被控制,这让人类不怎么舒服。然而,人类一直在控制其他生命,有为伤害过的生灵设身处地考虑过么?
所以,有可能将上百亿幸福安康的人类送上别人的毡板?
人类毡板上的牛羊猪马促进了我们的发展,宇宙如果安排了更先进的文明,那么,原始的我们干嘛要自甘落后不走出封闭山区,而搭上他们呢,况且,我们还有学习的大脑,或许我们能分享到他们的福利呢,”
“谬论,大大的荒谬。陈老师喘息着粗重的呼吸,将书上,急切地焦燥地抬声道:
你依然在绑着人类的安危来追求所谓的理想。还要光面堂皇的理由和谅解么?
不,不,陈教授,我们不是要得到谁的理解,我们是在此更进一步宣示追求理想的决心,我们是在为理想而冒险的开拓者,我们抛开一切只为自己的心做决定,我们宁可恓性自己,决不会恓性梦想,更不会恓性人类的。舰长有些豪迈地跨前一步,并挥动有力的右手,激昂地道,
何以见得,陈老师淡淡的说。
“我们的付舰长,一个年近花甲的汉子,本舰航行三十余年的专家,当知道你们发的信息后,迅速通知主控室,然后自己组织数人到尾舵舱,以‘亚空间弹射’这种超常规尾舵引爆的自残的方法,将我们弹射出奥尔特云,自己和几名弟兄永远留下,离他们的梦想仅一步之遥啊!陈教授,这不是因为理想吗?”舰长忧伤的话语,引起空间一片悲怆。
很遗憾,我不会悲伤的,只可恨,让你们溜了,陈老师平静地语气,引来一周的愤恨目光。
道不同,不为谋,各为其志也,舰长环视一圈后,平和地继续道:
当然,没有你们当时之举,恐怕我们也不会行此壮士断腕之举,一切还不可知呢,只是,我们是会怀念他们的,并带着他们的梦一起向前。”
你这是在看我笑话么?
不见得全是,我是告诉你,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的梦想。我们在共同的梦想前,是可以恓性的,真要遇到大灾祸,我们也会恓性这艘舰,也决不带给人类灾难的。
舰长言毕,淡淡的脸上透着平和的神情。
你的理想与我的坚持,都是为了当前人类安康,那是一致的,而你们己到外面来了,现在不是可以迷途知返了呗。
哈哈,教授,佩服佩服,可真是个纯粹的教育家啊!只是可惜了你啊,我们性格相似,道路不同啊。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选择的可是一条不归航啊。
哈哈,依然是人性的贪峦。不惜用这么多废话就能改变罪恶的行为吗?
你以这种责难是阻止不了我们追求的步伐,反而是你让我们更加坚定了信念和方向,齐心协力闯宇宙去。
好了,我帮你们离开,又帮你们凝聚思想,一切都如你们所控制。可是,你别想我加入你们。”陈老师昂首挺胸高声嚷道。
好,好,爽快。舰长鼓掌道:
尽管敬佩你,但是今天我们不是为你加入而聚的,是为付舰长他们开祭奠仪式的。所以,你们将是首批体会飘浮银河之人啊!
悉听尊便,陈老师冷冷的表情,忽地犹豫地冲舰长一句只是…,便打住了,昂扬起头,又变成冷冷的。
什么,生死面前也不淡定了。哈哈,
住嘴,可能么,我要见你们的吴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