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不用怕,它是你的。”夜墨渊拿开小犟驴的手,不让她捂脸,坏坏地笑着,“小渊渊认识你呢,才老是想站起来看看它的主人。你要不要摸摸它?安慰它一下?”
“不要。”洛瑶头摇的像拨浪鼓,然后很没骨气地说了句,“我害怕。”
夜墨渊笑了,再次微风细雨一样地亲吻她。
“不要怕,它是你的。你多跟它接触,就不怕了。”
试着拖过小犟驴的手,慢慢地往自己的身下移动。
洛瑶紧张地缩了缩,想把手抽出来。
可夜墨渊一直鼓励着她:“别怕!别怕!你摸摸它,它或许会站的更久。”
洛瑶被夜墨渊的话蛊惑了,手又被她拽着抽不走,战战兢兢地哆嗦着朝那个地方伸过去。
然后......
她的脸就红了。
手心里抓着根热热的,石更石更的东西。
那东西还会一下一下地微微跳动。
“宝贝!小渊渊在欢迎你呢,感觉到了吗?”
夜墨渊将脸埋在她的胸前,努力在克制着什么。
声音嘶哑暗沉,低醇魅惑。
“宝贝!不怕,我们是夫妻。握着它很正常,你试着动动手。”
男人的要求让洛瑶懵逼。
怯怯地问:“怎......么.......怎么......动?”
“像这样。”
夜墨渊亲手指点。
洛瑶的脸更红了,恨不得钻地洞里去。
“我不要。”她刚一甩手,还没甩开,就感觉手里的东西一下子软了下去,“怎......么,怎么了?”
夜墨渊没答话,依然将头埋在洛瑶的胸前,低低地叹了口气。
“我的病还没好,还是不能人道。”
男人的声音里隐藏着沮丧,痛苦,难堪和无奈。
“宝贝!对不起!我会努力的。”
夜墨渊抬起头来,看着小犟驴的眼睛。
“相信我!我一定会让小渊渊站的更久,满足你的需求。”
洛瑶感觉到了夜墨渊语气里的力不从心和无可奈何。
她忍不住为他难过。
一个男人。
一个顶天立地,呼风唤雨的男人。
身强力壮,俊美如神祗的男人。
居然会得了这个病?
难言又痛苦的病?
不举?
“你没有去男性科室检查过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墨渊伸手把小犟驴搂在自己的胸口,轻轻解释。
“全世界最顶级的医院都看遍了,全都没用。以前连一丝丝反应都没有,自从你来了,小渊渊才开始有反应。”夜墨渊闻着小犟驴的发间清香,心里舒畅了些,“宝贝!相信我!假以时日,我会好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一定会好起来的。”
不离开他?这可能吗?
自己怎么可能一辈子都做陈澄?
“睡吧!”见小犟驴不出声,以为她困了,夜墨渊轻拍着她的背,“乖乖睡!我就在你身边。”
洛瑶闭着眼睛,其实根本就睡不着。
夜墨渊身上的病实在是很奇怪。
夜家就他一个少爷,自己嫁的也是他。
那为什么他会变成了一头野兽?
而且还是头爱喝人血的野兽?
他既然不举,为什么又一直都在娶妻?
而且娶的妻子全都在结婚的当晚就不明不白地死掉了。
夜家给出的解释是夜墨渊命硬,老婆都被他克死了。
可结果真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