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轩话里话外的意思,秦伯全当然明白。
总统的位置只能是秦家嫡系的,旁系休想染指。
今天他要是再强出头,恐怕这事就过不去了。
今晚输了,一切都回不来了。
他这个总统,正月十五一过,就会卸任。
事实上他早就被他这个侄子一点一点地蚕食掉了手中的权利。
尤其是最近这半年,他几乎被人架空了。
从副总统到侍卫,能听他话的已经少之又少。
所以他才起了杀心,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他知道,他这个总统是做到头了。
再眷恋也没用。
夜墨渊对洪承涛使了个眼色,然后拉着洛瑶去了一间休息室。
他的手上还提着洛瑶之前穿的高跟鞋。
随后苗子深和秦逸轩也跟了进来。
“万幸!”苗子深一脑门子汉不要钱地往外冒,“今天好在推出来的是梁镇湖那个二炮,要是换了别人,你们绝对没有这么幸运。”
夜墨渊没说话,把洛瑶之前穿过的高跟鞋左脚鞋跟掰断,里面滚出来三粒圆滚滚的白色药丸。
他自己服用了一粒,给了一粒秦逸轩,再有一粒交给了唠唠叨叨的苗子深,示意他给洪承涛送去。
“你们现在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任何一点药剂都会要了你们的命。你们这招太冒险了,渊!你就算不顾我们的感受,你怎么也得顾及一下嫂子的感受吧?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公‘死’在自己的面前?那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更可气的是,你们居然不告诉我,让我蒙在鼓里,白白地替你们担心。”
夜墨渊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一抹弧度,把小犟驴拥进怀里。
“嫂子!对不起!以后再不会了。”秦逸轩站起来给洛瑶鞠躬道歉。
“逸轩!你在抢我台词?”夜墨渊眸底严寒中略带戏谑。
“你真的没事了吗?”洛瑶不想理会夜墨渊的无理取闹,而是担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刚刚你全身冰凉,没有心跳和呼吸,真的吓死我了。夜墨渊!以后你要玩,能不能先提前打个招呼?”
夜墨渊没有理会小犟驴,而是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咧开嘴笑的很开心,回答了一个字:“好!”
苗子深和秦逸轩不想看他们撒狗粮,站起来出了房门,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刚刚你们是假死?”
“是。”
“难道他们下毒不成功?”
“不,成功了。”
“那为什么你们会没事?”洛瑶想不明白,“我刚刚去拉你的时候,你明明全身冰凉冰凉的。”
夜墨渊叹了口气,悄悄儿地附在洛瑶的耳朵上低语。
“他们给我们服用的毒刚好是从我的渠道过来的,有毒药,自然就会有解药,就这么简单。”
洛瑶更震惊了,她微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
杀他们的人买了他的毒药来对付他?换句话说,就是那个要杀他的人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方方面面的事情都和你有关?”
洛瑶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了一步,那样子,分明就是惧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