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莲花刚才与北飞组长完成私聊以后,并没有真的闲下心来。此刻,她已经做完了头发,正半躺在美容院的vip按摩沙发上享受着。
蓝莲花经过一番考虑后,点入手机k歌平台,她想用“白莲花”这个小号登陆,然后去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是,她却发现女儿翘翘竟然还没有退出白莲花这个小号。
蓝莲花一想到女儿与那个痛骂自己的旭日放歌私下交往,就气得肠子直痉挛。她也不管这三更半夜孩子睡没睡觉,直接一个电话给翘翘打了过去。
再说,趴在卧室床上的翘翘。她自从喝完那瓶”百利甜酒”到现在,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头脑依然很清醒,连半分困意也没有。
就在这时候,她接到了妈妈蓝莲花用手机打来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手机的听筒里就传来了蓝莲花那尖利刻薄的声音:“你这死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都几点了,你还用我的小号上k歌?赶紧退出来,我要用。”
翘翘知道,母亲蓝莲花每次喝过酒以后,脾气都会更大。所以,她心里虽然委屈,也不敢和她顶撞,只是含糊地说了一句:“妈,我忘了,你干嘛呀。”
手机听筒里又传出蓝莲花气急败坏的声音:“什么干嘛?我说你怎么了?我还不能说你吗?你这死丫头没上几天大学就翅膀硬了,敢跟我还嘴了!我告诉你,你没资格跟我还嘴。这几年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大房子,我都给你记着账呢。你将来挣了钱都得还我。我还告诉你,我还生过你,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翘翘本来就因为旭日放歌突然的态度转变而心碎,此刻再被母亲这样一顿劈头盖脸地数落,心中顿时感到无比的悲伤绝望。她对着手机赌气说道:“妈,大不了我把命也还给你,总行了吧!”
蓝莲花恶毒的声音紧跟着从话筒中传来:“你跟你那个短命死鬼爹一个德兴,真不愧是他养出来的……”
翘翘听完这句,不想再听到蓝莲花的无礼咆哮,立刻把手机挂断了。然后,她从k歌平台退出了白莲花那个小号。
这时候,翘翘心中突然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的确,她从小生活在一个因母亲出轨而造成的单亲家庭里,就够不幸了。爸爸又不等自己念完中学就因车祸辞世,身体赢弱的奶奶没过两年也撒手人寰。还在念书的自己无奈只能来到母亲身边一起生活。可是这个生活不自律,说话做事不着调的母亲,似乎根本不懂得疼爱自己的孩子。
翘翘感到一阵悲从中来,她下了床,走出卧室来到客厅中的酒柜前。
她用目光在酒柜中搜索,希望能够找到一瓶足以让人喝醉的酒。终于,她的视线锁定在一瓶“波本威士忌”酒上。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好家听说过威士忌属于烈酒。
翘翘从酒柜中取出这瓶“波本威士忌”,经过一番查看,终于确定了这是一瓶产自美国的,酒精度为62.5度的波本威士忌。
这是一瓶不折不扣的高度酒,堪称洋酒中极烈的酒。
她费了一番周折,好不容易打开了酒瓶盖。她将瓶口凑到鼻端一闻,立刻体会到了辛辣刺鼻的味道。
她不敢确定自己能够像喝前两瓶一样,对着瓶子口儿把这瓶烈酒喝下去,于是从酒柜中取出了一个做工精美的玻璃杯,先倒满了一杯。
她端起酒杯,凑到柔嫩的嘴唇前,先抿了一口。只觉得这酒虽然辛辣,但是入口之后可以品出多种不同的醇美味道暗含其中。于是,她一鼓作气将这一杯酒全都喝干了,然后又满上了一杯。
这时候,翘翘感到胃肠里一阵剧热,浑身的汗孔也似乎一下子都打开了,不停地往外排汗。她再不迟疑,接二连三地倒满了杯中的酒,又干掉。时间不多,这瓶烈酒也被她喝干了。
转眼间,她感到自己的小腹中已经胀满,于是赶紧跑进了卫生间。
这边,翘翘企图用酒将自己灌醉,逃避现实中的痛苦与烦恼。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一边,旭日放歌恰恰也是因为一瓶酒,被困在了地窖中忍受着春-情-之药带来的煎熬。
此刻,身陷“骨头庄餐厅”仓库地窖中的旭日放歌,依然盘坐在阴凉的水泥地上。
他觉得这样打坐,虽然着地处那个“关键的”身体部位有些清凉了,但是小腹、胸前、四肢及脖颈,却依然处处滚烫难忍。他偶然一抬头,只见高丫丫的面颊和脖颈依然有着如霞的潮红,她正用那如同汪着水的双眸望着自己。也许下一个时刻,她又会把持不住,扑到自己的怀里来。旭日放歌心里想道:“我从小饱读诗书,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如果真的被人所害糊里糊涂地做出淫而又乱的事情,岂不辜负了父母师长含辛茹苦的培养?那样……今后还有什么面目活在这个世上!”
想到这儿,他伸右手从旁边的货架上取下一瓶红酒,攥着瓶颈处轮动酒瓶,将瓶底儿在水泥地面上“啪”地一敲,只听“噗啦”一声脆响,酒瓶的下半部一下子被敲碎,红酒流了一地。
高丫丫惊吓得“啊”地尖叫了一声,慌了神儿般地喊道:“你……干什么?”
旭日放歌站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将那敲碎后尤如参差不齐利刃般带着瓶颈的半个酒瓶子,放在高丫丫的脚前。
他一边退回原地坐下,一边说道:“丫丫妹妹,我如果忍不住去侵犯你,你就用这碎酒瓶戳我的脖子,把我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