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南彩国金銮殿上,此刻正像往常一样开着早朝,满国文武百官整齐的形成两列,一列由南宫景王爷为领,丞相自然而然地位于自己女婿身后,一列由当朝太子南宫阳为领,静静地等待皇上的驾临。
随着公公一声“皇上驾到”,一名身着龙袍的中年男子从内堂缓缓步上大殿,坐上龙椅。中年男子虽已年至半百,眉宇之间还是英气十足,颇有一代君王的风范。
“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下跪。齐声呼喊。
“众卿平身。”南彩皇施手说道。
“谢皇上。”众臣起身,齐声说道。
“众位爱卿,下个月,西菱国的国主将带着他的皇子及其皇妃来本国做客,此次来此目的是为了与我南彩切磋才艺,其皇子皇妃都是才能之士,朕更曾听说,其妃嫔之中,有歌声宛转如黄莺者,舞姿轻盈如飞燕者。想我南彩帝国,也绝非泛泛之地,大有人才在,不过,这次朕打算把这个任务交由朕的子女以及皇媳,但凡是正宫的,都必须展现一点才艺,乐曲也好,舞曲也罢,都要精心去准备,特别是宫阳和宫景,你俩更要好好表现表现,朕相信,你们可以表现的很好的。”
柳舟柳丞相一听要自己的女人表演才艺,不禁冒出一头冷汗,自从女儿大病过后,一心学武,都从来没再碰其他东西,别说琴棋书画,可能连写字都成问题,这下让她上场,不是要丢了南彩国的脸么。心急地想立即推掉此事。哪知南宫景比他还快一步说道:“父皇,儿臣有事要奏禀。”
“哦,说来朕听听。”南彩皇微笑示意。
“儿臣想带侍妾去,正妃不需要去,望父皇批准?”南宫景坚定地说。
待南宫景说完,众人心中百感疑惑,丞相以为南宫景是想到自己的女儿毫无才艺,是在帮其脱困,好保住南彩国的脸面,也好保住女儿的脸面,所以表情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而南彩皇倒是有点恼怒,说道:“宫景,你这是什么用意?”
南宫景悠悠地道来:“儿臣没有什么用意,只是儿臣的侍妾,论外貌,论才艺,都比柳瞳强,儿臣只需带侍妾就可以跟西菱国抗衡了,再说,儿臣也不想让柳瞳那个丑女人出来吓人,请父皇批准。”
这话说完,众人脸色哗然,议论纷纷。
柳舟脸色也变了,变得尴尬,变得困窘,原来南宫景是这般心态,在众臣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父女,摇摇头,内心无比气愤。
而一直沉默的南宫阳,听完南宫景这番话,心里也在琢磨着,看来传言果真不假,柳瞳果然被南宫景讨厌。
南彩皇见柳丞相脸色如此难看,勃然大怒,喝道:“宫景,你怎可以如此说话,她可是你的正妃,你竟然如此贬低她。”
南宫景听南彩皇说完,心中怨气上升,回视着南彩皇:“我从来就没有把柳瞳当做自己的正室,一开始我就不喜欢她,就是父皇你硬要儿臣迎娶她,偏偏把儿臣心爱的人夺走,如今我娶了她,难道连如何对待她还要父皇你替儿臣决定吗?”
“你……”南彩皇气得脸色发青,南宫景说的是事实,自己无言以对,不过又顾及到柳丞相,只得狠下心,道:“不管如何,柳瞳是朕钦点的景王正妃,你一定要带上她。”又望向群臣:“众爱卿无事退朝。”
“退朝!”公公一句大喊,众臣弯腰恭送:“恭送皇上!”南彩皇举步离开。
“父皇,父皇……”南宫景还想继续说,南彩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不让南宫景有说话的余地。
南宫景忿忿一甩手,转身离开了。南宫阳望着南宫景离去的身影,意味深长的一笑,也转身离去了。
柳丞相嘴里发出叹息声:“唉!这究竟是怎么了!”无奈地摇摇头离开了。其他官员也停止议论,尾随着离开了金銮殿。
南宫景回到景王府,心中的怒气还未消,气得一掌打在桌子上,桌上的杯子立即震成碎片,忿忿不平地道:“哼!父皇怎么能如此待我,我是他的亲儿子,他怎能一而再地逼本王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我实在不甘心啊。”
站在一边的古阳见主子发这么大火,又听见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大概了解到事情的原由,思衬着,爷当初发皇上的火是因为皇上要求爷迎娶柳丞相之女,这次又发火,不会还是因为她吧,为解心中疑惑,古阳出声问道:“爷,皇上又叫你做什么事惹得你如此生气?”
南宫景眉头紧皱,道:“还不是因为那个柳瞳,下个月西菱国王要来我国,说是想要切磋才艺,父皇要求本王带柳瞳去,你说这不是要丢本王的脸吗?我向父皇请旨,让本王只带侍妾前去,可是父皇坚决要本王把柳瞳带去,难道父皇真的这么不顾本王的感受。”
古阳点点头,想了一会,原来真的跟柳瞳有关,叹了口气,说道:“爷,毕竟王妃是皇上赐婚的,当然不能不带去,而爷你在大殿上直言不带王妃,这样不是伤到柳丞相了吗,而皇上的坚决不是为了保全柳丞相吗,所以爷你不可以那么鲁莽,凡事要三思。”
听了古阳的话,南宫景也仔细想了想,确实自己今日有点莽撞,才会惹得父皇如此生气。抬手又在桌子上打了一掌,无奈地摇摇头。
而一直站在门口,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的花菱走了进来,搔首弄姿的走至南宫景身边,嗲声嗲气地说道:“王爷,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