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菱故作得体地走向大堂,南宫景见了,只是笑笑,两人便齐齐走出府,在府外等着柳瞳。
另一边的柳瞳先是洗了一个撒满紫荆花瓣的美人浴,穿上贴身衣物,再穿上薄薄的粉色舞衣,外面则是套了一件粉绿色的衣裙,只到胸上面,露出了细嫩的颈脖,衣裙虽是裹着柳瞳瘦弱却玲珑有致的身躯,让人只看一眼,便难以移开视线。
柳瞳坐在梳妆镜前,望着镜中那张除了额头以上,下面还看得过去的脸蛋,眼睛显得很有灵气,只是这疤痕却狠狠毁掉了这张脸。
柳瞳想着想着,陷入了沉思,忽然“噔”脑袋一响,柳瞳拍了下手:“对啊,不就正好可以效仿杨贵妃吗。”
在家里看杨贵妃这部电视剧的时候,当中杨贵妃不是刚好也是额头上长疤,而当时杨贵妃不是很聪明的用绘描将额头上的疤痕巧妙地变成了一个很美丽的三瓣花,使自己的脸变得比以前更是美上几分吗。
柳瞳高兴一笑,不也可以这样做吗,办法果然都是想出来的。
于是柳瞳拿望着镜中疤痕的形状,弯弯的几个形状,不就正好是一朵缩小版的紫荆花。
柳瞳定了定神,拿起紫红色的描笔,对着镜子慢慢地描画起来,一笔一划都到位,没有任何失误,当大功告成时,柳瞳放下描笔,对着镜子审视一遍,是一朵绽放的紫荆花,闪着紫红的光芒。接下来就是脸部上妆了,柳瞳拿起粉扑,快速化好了一个淡妆,全部完成后,柳瞳满意地笑笑。
这时刚进门的舒儿见着了,吓了一跳,看着柳瞳叫道:“小姐,你好美哦。”
柳瞳笑着点点头:“舒儿,你来得正好,快帮我将头发盘一个发髻。”
舒儿才从惊讶中回神,走到柳瞳身后,拿起梳子,问道:“今天小姐那么美,奴婢一定会好好帮小姐盘一个最好看的发髻。”
柳瞳笑笑:“舒儿,脸颊左右各垂下几缕青丝,其他的随便鬓一下就可以了。”
舒儿听从柳瞳的,很快就将发髻整好,就如柳瞳所说,垂下的几缕青丝使整体看上去更添了几分妩媚。
柳瞳满意的站起身,转了一个圈,舒儿直叫美,柳瞳也很满意这样的装束,转身拿出衣橱里的丝巾帽套在头上,舒儿疑惑道:“小姐,干嘛用帽子遮住啊,那么好看啊。”
柳瞳一笑:“走吧,别晚去了又遭人话柄。”拿起一条自己绣的紫荆花丝巾放在衣裙里。
舒儿也没多说,走过去扶着柳瞳,往王府大门外走去。
待两人到达门口,看见南宫景和花菱两人已经在了,柳瞳走过去,客套地对南宫景行礼:“王爷,妾身来晚了,还请王爷见谅。”
南宫景望着带着帽子的柳瞳,虽没有看见脸,不过南宫景也不想去看。还没等南宫景开口,花菱便早一步说道:“带一顶破帽子,想遮住自己丑陋的脸。不过也好,省得将远道而来的宾客们吓到。”
面对花菱的冷嘲热讽,柳瞳镇定自若,道:“我就是是这样想的,想不到花菱夫人你蛮聪明的嘛。”趁机讽刺道。
花菱瞪着柳瞳,从鼻孔哼出气来:“哼!”
南宫景不想理会她们,随口说道:“上马车了,准备进宫。”他只想赶紧进宫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
话一落,花菱便拥着南宫景的胳膊,两人走向一辆华丽的马车里,而柳瞳带着舒儿,往另一辆马车走去,偏偏不跟他们两个同一辆马车。
待车队行驶了,柳瞳坐在马车上,摘下丝巾帽,喘了口气,舒儿立马问道:“怎么了小姐,带这顶帽子不舒服吗?”
柳瞳反倒一笑:“不会啊,这顶帽子是我亲手制造的,而这丝巾上面有紫荆花的香味,很好闻,我怎么会不舒服呢。再说,可以不要看见花菱那张脸,一举两得。”
舒儿也笑了,说道:“是啊,小姐。还真如小姐所说,今天的花菱打扮得像个发春的女人一样,那张脸浓妆艳抹的,身上穿的那件衣服颜色也那么鲜艳,真的是好俗哦,奴婢觉得还是小姐最好看了,若是让花菱看见了,肯定要妒忌死了。”
柳瞳无奈地摇头笑着:“你啊。”舒儿也傻笑着。
待马车停止行驶了,已经到了皇宫了,柳瞳又将丝巾帽戴回头上,由舒儿扶着下车。
正当几人走到皇宫门口,远处两顶轿子也停下来了,率先走出来的是南宫阳,而南宫阳在看见南宫景时,随即走至另一个轿子旁,将轿子里面的人儿扶了出来,出来的人正是夏咏荷,夏咏荷一双凤眼笑看着南宫阳,而南宫景从一下马车,双眼就一直盯着夏咏荷,一刻也没有眨过。
看着夏咏荷对南宫阳的柔情,南宫景心里一阵绞痛。
柳瞳望着南宫景的表情,知道这个人就是她的表姐夏咏荷,因为只有她才能让南宫景心里起如此大的涟漪。
南宫景你竟如此痴情,真是可笑。
南宫阳搂着夏咏荷向他们走去,夏咏荷抬眼看见南宫景,随即撇开,刻意不去看南宫景,这让南宫景心里更不好受。
越过南宫景,夏咏荷看见了戴着帽子的表妹,即使帽子遮住了脸,夏咏荷还是能够一眼认出是自己的表妹柳瞳。
夏咏荷朝南宫阳笑着示意,跟着走到柳瞳的跟前,温柔地说道:“小瞳,你来了。”
柳瞳望着眼前的表姐,不得不说,夏咏荷确实很美,即使今天穿的和化的妆都是很淡雅的,但那还是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不过直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