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阳大笑出声:“你真有趣。”
“有趣?只有你觉得吧?”
“我怎么舍得让你做牛做马啊,我说,我想要你……”南宫阳故意停顿,又接着说道:“腰间那条手绢。”
柳瞳这才会意过来,拿出手绢,递给南宫阳:“早说吧,不就一条手绢,把我吓的。”
南宫阳笑笑,接过手绢,放在鼻尖轻闻:“很香。”摊开手绢,瞧见上面的图案,又道:“这花是你绣的?”
柳瞳点点头,接着道:“我可是第一次将手绢送给别人哦,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才不会轻易送给你。”
瞧见柳瞳得意的脸蛋,南宫阳轻笑道:“是,是,是,我真幸运,能得到你亲手绣的手绢。”想了想,说道:“就连景也没有吗?”
听见南宫景的名字,柳瞳不自主地撇撇嘴:“哼,我才不会送给他,那个讨厌……”惊觉自己说漏嘴,赶忙止住。
殊不知这种话,听在南宫阳耳边,非但不介意,反而觉得心里开心。南宫阳将手绢小心放于衣袍里,就坐在池塘边的草地上,对着柳瞳扬手道:“来,坐下来啊。”
柳瞳想了下,走过去坐在南宫阳旁边,抬头望着天:“今晚夜色好美。”
南宫阳望着柳瞳,眼神炽热,道:“再美也比不上你美。”
柳瞳听了,望了南宫阳一眼,稍感别扭,急忙将头转向别的地方,南宫阳轻笑两声,心里乐滋滋的。
“哈啾……”柳瞳打了一个喷嚏。
南宫阳这才注意到柳瞳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舞衣,连忙想脱下自己的大衣袍,柳瞳见了,出手阻止道:“皇兄,不用。”起身跑去,拾起地上自己卸下的披风,披在身上,走回原位坐下,笑笑地看着南宫阳,南宫阳也笑。
南宫阳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皇兄了,怪生疏的,以后我叫你瞳儿,你叫我宫阳,好不?”
望着南宫阳真挚的眼神,柳瞳不自主地点了点头,道:“好。”
忽然柳瞳大叫一声:“糟了,我该回去了,出来这么久,舒儿那丫头肯定急坏了。”连忙起身,朝南宫阳道:“我得先走了,宫阳。”说完匆匆跑了。
而南宫阳则是笑了,刚才柳瞳确实叫他宫阳了,他好开心。自从自己的母后死后,南宫阳一直都将自己封锁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真正的开心过。今天因为柳瞳,南宫阳打破了记录,一直开心的笑,发自内心的笑。
拿出衣袍里的手绢,南宫阳放在手心,紧紧地握着。
柳,舒儿那个丫头已经急得到处在找寻,看见柳瞳,立即跑过来,叫道:“小姐啊,你跑哪里去了,奴婢到处找不到。”
柳瞳笑笑,脑中想着,还是不要将今天晚上在池塘边发生的事告诉舒儿了,免得舒儿又啰嗦个不停。于是说道:“唉,我出去走走而已,别急别急。”
舒儿还是急道:“小姐,以后你去哪里一定要有奴婢陪着哦。”
柳瞳轻笑道:“哎呦,你把小姐我当成什么了,还怕我被人拐跑哦。”
舒儿羞红脸:“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奴婢只是想一直跟着小姐,所以小姐去哪一定要带上奴婢。”
柳瞳无奈地笑道,摸摸舒儿的脑袋:“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舒儿听了,满意地笑了。扶着柳瞳走进内堂,道:“小姐,奴婢伺候你沐浴。”说完伺候柳瞳更衣沐浴,柳瞳躺在浴缸,享受着水洗涤一身疲劳的快感。
隔日,芸找柳瞳,拉着柳的庭院,望着满院的花草,芸妃感叹道:“这里确实很美,难怪你父皇那么喜欢这个阁院。”
柳瞳问道:“这里没有人居住过吗,母妃?”
芸妃顿了一下,道:“嗯,没有人居住,这里是专门用来赏花的地方,以前皇后很喜欢来这里。”
“皇后?母妃,瞳儿怎么从来没有见到皇后呢?”柳瞳问道。
芸妃脸上闪过一抹哀伤,叹道:“皇后死了,她是自尽身亡的。”
柳瞳惊讶,道:“自尽?”
芸妃点点头,说道:“皇后是宫阳的母妃,当初皇上很宠爱,直到我进宫后,因为皇上对我也好,皇后看不过去,每每想办法来对付我,使得皇上疏离了皇后,这让皇后很是顿挫,本来皇上只想用疏离的方法来让皇后回归本性,不再耍诡计,岂知道,皇后会因此而选择自尽,这是母妃与你父皇万万没有想到的,唉!”
望着芸妃一脸哀伤,柳瞳不忍心,安慰道:“母妃,这不是你和父皇的错,你不用自责。”
芸妃叹了口气,道:“如今皇后已死,我也不想再想了,只是对于宫阳,他对我有着深深地误解,我想这辈子,宫阳是不会原谅我的,我只能竭尽全力让宫阳不会感觉到没有母妃的痛苦。”
柳瞳轻拍芸妃的背,拍拍胸脯道:“母妃,皇兄会原谅你的,瞳儿给你打包票。”
望见柳瞳淘气的举动,芸妃破涕为笑,搂着柳瞳,道:“瞳儿真是善解人意,我们宫景能娶到你真是好福气。”
柳瞳也搂着芸妃,内心感到很温暖。
芸妃抬起柳瞳的脸,瞧着脸上的胎记,道:“瞳儿,你这胎记能否去除?”
柳瞳摇摇头:“瞳儿不知道,这个胎记已经伴随瞳儿七年之久了,当初爹爹也有想办法消掉这个胎记,可是还是于事无补,瞳儿也看破了,就让它永远在瞳儿的脸上吧。”
芸妃叹息,安慰道:“若是没有这块胎记,瞳儿肯定很美,不过即使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