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师师?哪一个莫师师?”
“莫师师只有一个,你何必和我装糊涂?”
“哈哈…我们做的是十分重要。莫师师早在十几年就死了,你要杀她?还不如说是来买她的消息。”
“算你说对了,开个价吧!”
“爽快。莫师师至从追随徐飞以后,虽然名气已经淡漠,但是身价却比未认识徐飞之前,高出了许多,五百万两黄金。”
“为什么?”
“难道姑娘连这么粗浅的道理都不明白吗?”
“什么道理?”
“女人嫁人从夫为妻,妻以夫为贵,自然就水涨船高了。”
徐柳将手中的剑爽快的掷向书案,道:“你这是强词夺理。你看这把剑是否值五百万俩黄金…”
那白衣先生很自然的拿起剑,仔细瞧道:“好一把雪花剑,不愧是武林第一铸剑师,剑身用天山玄铁所铸,又经昆仑山瑶池圣水淬火,剑身成形后聂逊亲自溢血养剑,藏于千年冰峰之下,只待日月交he漫天雪花之夜取出,共耗时四年零八个月,属于阴寒之剑,故起名雪花。”
那白衣先生又拔出剑身道:“剑身净重四斤七两,剑长四尺八寸,宽一寸一。此剑虽然是好剑,但有一个弊端,就是在冶炼时间上不够。”
“为什么我没听说过,这又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当然没有,不过遇到龙光互砍,就会轻易被龙光折断。”
“这又是为什么?又为什么此剑会在时辰上有缺陷?”
“这就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了,那一天铸造这把剑的铸剑师聂逊正在专心致志的冶炼这把雪花剑,眼看就要出炉,就在这时,家中突然传来消息说聂夫人肚子疼,即将临盆。就是这一消息让聂逊分神,导致炉火温度突然下降,聂逊自知自己已无法顺利完成这把剑,可是又不甘心,便把剑丢于炉火中,等到聂逊再次回到铸剑炉火旁时,已经是第二天了,聂逊这时才突然发现剑还在炉火中,而炉火已经熄灭,一切都已经变得来不及了!”
“可是据我所知,如果剑在铸造过程中失败,还可以重新铸造,为什么又说来不及了?”
“因为它并不是一把普通的剑,就算可以从新铸造,可是要铸造这样一把剑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财力、时间和人力。
更重要的是天山玄铁是一种很稀有的材料,而这把雪花剑已经成形不能再回炉。”
“你的话让我有些听不明白,不过我想知道的是这把剑到底值不值五百万两黄金?” “值…刚好值这个数!哈哈…”
“你笑什么?”
“我笑一把剑对于一个剑客来说,似同自身性命一般,你居然用它来换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消息。而且你丢失了雪花剑,不知圣女接下来又怎么向你们的教主交差?”
“这是我的事情,先生似乎过虑了!”
“的确!请姑娘稍等…”
那先生便转身,进入右侧书巷中最里面的一个地方,拉出一台带着四个轮子的台梯,那台梯移到右侧第二个书架,他爬上台梯顶端,只见第二个书架第十二层向北第三个抽屉外写着“莫师师”三个字,那抽屉口还贴着一段小封条。只见那白衣先生撕下封条,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五个书卷,下台梯道:“这里是莫安堂女侠莫师师所有的记录。你可以随便看,但是不可以带走!”
“我要的是关于她的所有消息,而不是几张破纸。”
“这里面的记录是江湖中绝对最真实的消息,莫师师自幼被莫安堂收留,拜在莫安堂副堂主雄世安门下为徒,她也是莫安堂所有弟子中最具聪慧的一位女弟子,十五岁便背缚双刀初入江湖,第一次单人前往江东,因为莫安堂堂下三刀五旗会的人,对这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漫不经心,处处为难。为使三刀五旗会对她绝对的服从,为完成师命,她便自作主张,砍下了三刀五旗会令主的头颅,从此三刀五旗会所有人,对这位年轻而又稚嫩的黄毛丫头无不服从和畏惧。”
“那后来又怎么样?”
“后来堂主离奇失踪,莫安堂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共同推举雄副堂主登上堂主之位,莫师师便顺理成章的统领三刀五旗会。那一年她只有十七岁…”
“我要知道的不是这个,她后来有没有嫁人?那个男人是谁?她又是怎么死的?”
“你似乎对她很关心?你放心,我知道你想打听徐飞的消息,她的确与徐飞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但她没有嫁人,而她也有男人,而且那个男人就是徐飞。”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他们是未婚夫妻,而且还有一对可爱的孩子,可惜徐飞并没有看见!”
“那一对孩子后来怎么样了?她后来又是怎么死的!”
“这又是另外一个消息!”
“你?那对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总该可以说吧?”
“你手中拿的,消息全在里面。你可以慢慢的仔细看。”
徐柳打开手中的书卷,认真的看着里面的每一个字,那先生又道:“当年她生的是一对双胞胎,可惜那对孩子出生后不久,莫师师就死了,因为徐飞的死,又面对彭俊的追杀,在逃亡的路上动了胎气,又因为丈夫的突然死亡忧郁成疾,导致产后大出血…”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
“江湖之事,有时也是命中注定,这也是一种巧合,风云客栈从来不卖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