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佳暖深深的磕了个头，额头紧紧贴在地上，眼泪从眼眶里不断地滑落，在地上积起小小水印。
“对不起……爷爷，对不起……一直以来，任性，对不起……”
墨正博本想伸手去扶，可是心里想到自己孙子现在的样子，一路以来的苦，硬是把手收了回去，狠着心肠放下最后一句话。
“东西也别收拾了，现在就走。”
管家同时上前扶起容佳暖，她也没有反抗，顺从的跟着走了。
“等等！”
墨正博突然叫停，他试探着问了一句。
“不给凛寻留个只言片语吗？”
墨正博问出这话自己都愣了，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希望得到哪种答案。
容佳暖微微侧过头，余光看了一眼墨正博，悠悠的回答。
“不了，还是不要互相折磨了。”
说完，她挺直腰背，率先走了出去。
剩下墨正博回味着她的话，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