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咂吧了一下嘴唇,又干了一瓶达列占女皇。
这黄金色的液体,让他爽快的哈哈喘气。
这边周围看着他们两人的人不少,不过都是不敢动弹,普通新人,进来都要被抢上一把。
能进这里的人,可是不多,一般来说,知道点行情的,都会离的远远的,绝对不会靠近。
也就只有冒险者还有佣兵,才喜欢在这里混迹。
买卖消息情报什么的,也是在这里。
酒保名叫塔波尔,名字和塔博尔山地很像,可能是因为他在那里出生的吧。
这家伙在前苏联的军队中就呆了一年,不过枪法极好,作风也很犀利,因为他父亲的缘故,最后做起了这个买卖。
听说和格鲁吉亚的高层都有联系。
不过格鲁吉亚是个小国,国内出现什么,都不足为奇。
天知道教育部长是不是还和一个乞丐是亲兄弟。
“圣三一教堂……外面看的话,还真是挺有神圣的感觉。”
张贲说道。
马克哈哈一笑:“神圣?神圣个屁!哪个走狗不是嘴上喊着上帝真伟大,晚上又趴在女人身上暗爽?”
张贲乐了,“你挺有想法啊。”
“啊,今天晚上,有个好东西,也好开开眼,买来玩玩不错。”马克看张贲打量着他,他撇嘴道:“我不是人口贩子,买的也不是娘们儿。是个宝物。名叫眼泪石,和钻石不同之处就在于,它完全没有杂质,而钻石是有杂质的。”
“宝物?”
“第比利斯眼泪,号称是格鲁吉亚母亲的泪珠,嘿嘿……这可是个大贼偷出来的玩意儿。今天就在圣三一教堂的地下大厅,格鲁吉亚的副总统也会到场哦。”
马克哈哈一笑。
“副总统,这也太扯淡了吧。”张贲不可思议地说道。
“扯淡?嘿……pì_yǎn大小的国家,人口五百万都没有,一天都能来回跑了,就这么个地方,跟大点的农村,有什么区别?”
他满脸的不屑,张贲叹了口气,也是佩服。
这时候,门外突然冲进来六七个黑人大兵,张贲和马克两人迅速翻身进入吧台。
啪啪啪啪……枪声不绝,一群人都是一愣。马克和张贲坐在吧台里面地上,依然大摇大摆的喝酒,子弹从头上啪啪啪啪地打烂了玻璃瓶。
马克嘿嘿一笑:“狗曰的……赏他们一个耍耍。”
他拉掉一颗手雷,在酒保塔波尔的惊讶眼神中,扔了过去。
轰的一声,天花板塌了一片,当场就将那六七个黑人雇佣兵炸死在门口。
好在左右那些佣兵都是及时地趴在地上,所以没什么损伤,只是被手雷的冲击波给震了一下,有些眩晕。
张贲起身后,只见那六七个黑人大兵都是趴在地上,显然是死透了,地上全是血,还有烂肉。
随后拿出一卷一百面值的拉里,放在桌子上:“损失费。”
酒保塔波尔一肚子的话全部咽了进去。
好半天,突然看到一群特警冲了进来,不过看到这群雇佣兵之后,又愣在那里,马克用军刺挑着一块牛肉嚼着吃,酒保塔波尔给一个特警队长塞了打给五百拉里,这群特警就走了。
真他妈的廉价!
“你小子可真有钱啊。”马克赞叹了一番说道。
张贲笑了笑:“小有身家,也算死亿万富豪。”
他看着马克,马克一愣,瞪大了眼珠子:“艹,你小子发达了。哪个不长眼的傻娘们儿被你勾搭上了,现在这么财大气粗,不会是那个洋毛子吧。”
摇摇头:“说什么呢。算是一些卖命钱吧。”
“曰,你牛逼。”马克嚼着土豆,佩服无比,竖着大拇指,照常喝酒。
他们两人仿佛从来没有在意死了六七个人,而且是扔了手雷的结果。
周遭的雇佣兵都是目瞪口呆,这才知道这两个家伙,绝对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太他娘的强悍了。
“走了!”
马克将军刺一拔,擦了擦,张贲拎着酒瓶,跟着出去。
好半天,就看到一辆悍马开了过来,车上有两个人,一个司机一个副驾驶,看他们的模样,都是华裔。
“这个叫陈昆!这个叫钟不害!”司机名叫陈昆,台湾省台北市人,戴着一副墨镜,不过这光景,却是拿下来了。
瞧见马克,连忙笑道:“马老大,你兄弟?”
“铁兄弟!比哥哥我能打的多,厉害的很。”
马克蹿了上去,此时酒保貌似也带着人出来,陆陆续续有车子过来。
张贲上车之后,边上马克道:“他们也就是找乐子,有钱的没几个,身上有个三五十万美金,就他妈的缩着不干了。”
“你呢?攒了多少钱?”张贲笑着问道。
马克哈哈一笑:“散了点,身上还有七八百万美金,都存着,万一老子挂了,就捐给希望工程了。”
“你不是要修山路吗?”张贲问他。
“修,怎么不修。留国内没出来那帮臭小子,就干这个活儿呢。”
他咂咂嘴,看着后头,不屑道:“洋鬼子就是不爽利,斤斤计较,没意思。”
“来,走一个。”他伸出瓶子,张贲和他碰了一下瓶子。
两人哈哈一笑,都是觉得很痛快。
前头那个名叫钟不害的,回头笑着问道:“马老大,这位……是什么人?”
“张贲。”张贲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