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长揭开月儿头上的盖头。
立刻,一个清秀漂亮的女孩子出现在我面前,脸上已经全好了,看不出丝毫的脓疮痕迹。
或许是盖头盖太久了,月儿在揭开盖头的时候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但很快就睁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看见我的一瞬间,我感觉到她有一瞬间的惊讶。我想她这也应该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清我的模样。
“林,林涵大哥。”月儿叫了我一声,脸上带着兴奋紧张之色。
我的心也噗噗直跳,情不自禁地说道:“真的好了。”
**道:“果然好了,真的好了,真是太好了。”
月儿看见爷爷哭了,也不由流下了动情的眼泪,哽咽道:“爷爷,您辛苦了。”
**长慌忙抹去眼泪,笑着说道:“傻丫头,爷爷辛苦什么?你好了就好了,爷爷真的好高兴。”
**长突然转向我,说道:“林涵,真是太谢谢你了。”
突然面对**长真诚的道谢,我有些措手不及,不知所措地说道:“不,不用谢。”
**长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说道:“也对哦,你们现在是夫妻了,丈夫救妻子也是该当的。”
我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同时心里一紧,慌忙求助地看着月儿。
月儿真定定地看着我,脸竟然红了,她见我突然看向她,慌忙避了开去,有些语无伦次地对她爷爷说道:“爷爷,月儿想跟您说件事。”
**长正高兴得紧,便无可无不可地问道:“月儿要跟爷爷说什么事?”
月儿又看了我一眼,立刻转向爷爷,说道:“我现在身体已经好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放林涵大哥回阳间去了?”
**长惊讶地看了我和月儿一眼,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断然道:“不行。”
我的心顿时就提了起来,刚要说话,月儿就说道:“爷爷,林涵大哥还是个大活人呢,咱们跟他是两个世界的,怎么可以把他强行留在咱们这个贱**呢?”
**长立刻严肃地说道:“你这是什么话?你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就应该永远在一起,怎么可以分开?人和鬼又怎么了?照样可以做夫妻。”
“可是……”月儿刚要分辨,便被**长打断了。
**长黑沉着脸,肃然道:“傻丫头,他跟你结婚了,你们现在是夫妻。”
月儿连忙说道:“按照咱们贱**的规矩,林涵大哥没有揭过我的盖头,我跟他不能算是夫妻,而且,我的盖头是您盖上的,现在又由您亲手揭去,就算是您取消了这场婚约。”
**长惊道:“你说什么?林涵没有揭过你的盖头?你刚才也是故意骗我揭开你的盖头的?”
月儿点了点头。
谁知,**长突然“啪——”地狠狠打了月儿一耳光,打得月儿一趔趄,差点摔倒。
**长同时厉声道:“岂有此理,就算如此,你们之间没有夫妻之名,但他跟你阴阳调和,治好了你的病,也就有了夫妻之实。况且在咱贱**,大家都亲眼看见你们结婚的,这夫妻的名分也是公开了的。”
月儿捂着被打红的半边脸,委屈地说道:“爷爷,我跟林涵大哥之间是清白的,我们并没有夫妻之实。”
“胡说!”**长暴喝道,“你们共处一室这么多天,而且还通过阴阳调和之术治好了病,怎么可能还是清白的?”
我此时也顾不得害怕了,连忙大着胆子说道:“月儿说的是真的,月儿身上的病是通过用我的洗澡水泡身体的方式治好的。这些天我们虽然共处一室,可我们实无肌肤之亲,就算是月儿的面我也是刚才您揭开她的盖头才第一次看见。”
**长疑惑地看着我,但这种疑惑只是短暂地一闪,便断然道:“你们说的谁信?就算我信,贱**的其他鬼也不会信。”
“可是……”月儿又要辩解,又被**长粗暴地打断了。
“什么都不要说的,林涵我是不会让他离开贱**的,你们以后就安安心心地在这里幸福地生活。回去吧。”
月儿没办法,只得一跺脚,赌气跑了出去。**长立刻大声叫了一个鬼进来,吩咐道:“送林涵回新房去,好生看管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他立刻贱**半步。”
就这样,我被灰溜溜地“押”回了那个所谓的新房,月儿已经在房间里坐着生闷气了。
我见月儿这样,反而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同时心里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知道想要逃出这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必须想个周全的办法才行。为此,我便对月儿说道:“月儿姑娘,你也不要生气了,我们再慢慢想办法吧。”
月儿难过地说道:“林涵大哥,对不起,都是月儿没用,帮不了你。”
我不由苦笑了一下,说道:“傻丫头,这又不是你的错,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我们慢慢再想办法吧。”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现在爷爷派了人整天监视着我们,是不会让你离开贱**的。”月儿难过地说道。
我想了想,说道:“所以越是这样,你更不要生气。因为你越生气,你爷爷就越监视我们。那我就永远没机会逃出去了。你必须设法让你爷爷放松警惕之心,这样我们才有机会。”
月儿眨巴了一下眼睛,顿时明白过来,连忙点了点头。
月儿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很轻易一通话就让她破涕为笑了,可我自己却把忧虑暗藏在心里,苦思着脱身之计。算了算日子,我到这贱**已经十余天了,不知道母亲是否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