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玄幻奇幻>少年江湖路>22谢一枝言警蓝公子 锁二爷道破江湖事

任谦本以为他不过是一时生气,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可是林书直到掌灯时分都没有回来,任谦心里着急,生怕他碰上坏人,只能自己去寻他,什么也没带,自己有不会骑马。小师妹怕他危险,但见师兄眼神,亦未去追。

司徒逸道:“师妹,你有没有觉得你和从前不一样了?”

她不知师兄为何突然这样说,司徒逸道:“你现在变得比以前更关心别人的私事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师兄不说,她自己发觉不到,真的如此么?似乎是真的。

林书一路快马加鞭,他对此地也不熟悉,加上意气而为,一路也不看地名,竟跑到太原来了。自己心中苦楚无处诉说,跑了许久,人困马乏,马不愿走,遂在一客栈落脚。抬头一看,竟是当归客栈,林书吓得一激灵。如此熟悉的名字,当初在当归客栈还遭到谢一枝痛打,想来都有阴影,自己莫不是跑到宁城来了?再向四周看,是太原府不错,难不成这当归客栈还是个连锁店?

他也不多想,走了进去,小二替他将马牵到后院,他点了几样小菜,要了两壶酒,自己喝起来。待到付钱的时候,发觉自己又没有带钱,只能用笑容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但小儿一看没钱,请来了老板娘,林书心下慌了,道:“我莫不是和这客栈有缘,看来又免不了一番痛打,这次可要好好护着脸。”

林书闭着眼睛不敢看,却听有人欣喜喊道:“原来是你小子,从宁城吃到太原,坚持不懈地吃霸王餐我还是头一回见,不错不错,勇气可嘉呀!”

这声音有点熟悉,他睁开眼睛瞧,不是别人,正是谢一枝。正所谓他乡遇故知,虽然曾经被打,但见到了认识的人还是顿感亲切。

谢一枝自宁城后对林书态度转变,今日见林书,又吩咐手下人上好酒好菜,两人攀谈起来。原来谢一枝离开宁城后,因先皇下旨诛武林,自己一路辗转到了太原,开家客栈过活,后来开下去竟生意不错,因此长留太原。谢一枝问起林书近况,林书转喜为忧。将自己所经历一一告知,谢一枝拍案道:“竟有这等人!早就听闻曹吉祥徐有贞之流心存歹念,自他们掌权以后,赋税加重,各地大小官员四处敛财孝敬他们,着实可恨!”

因见林书孤身一人要前往京城,忧道:“你既不会武功,又不得宠于皇上,去了难不成要肉搏么?”

谢一枝所担忧的,林书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什么都不做,实在委屈。谢一枝遂道:“许久未出去走动了,也罢,我同你走一遭,若是能惩戒几位狗官,也是为民造福,好事一桩。”

林书喜出望外,有谢一枝相助,总比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要好。谢一枝遂将店里的生意就交代妥当,次日便带上些许银子同林书进京。两人倒也快,不消几日就到了京城。

正是清明节时候,郊外多是踏青的游人,祭祖过后尚能领略春光。付玉筝已是七个月身孕,阮中琴与她作伴,倒也不孤单。阮中琴怕她闷,开了竹格子窗让她看看窗外的景色。因是在阁楼上,见到几对年轻夫妇游玩,付玉筝有些羡慕,问道:“有首唐诗,写一女子见春色而忆起丈夫的,叫做什么来?”

“是王昌龄《闺怨》一首,上头写道‘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阮中琴笑着答道。

付玉筝也笑起来,道:“我这不是‘悔教夫婿觅封侯’,我这是‘悔教夫婿下江南’。怕那江南美女,婀娜妩媚,让他乐不思蜀。”

“郑大哥忠厚,不是这样的人,姐姐莫要忧心。”阮中琴见话锋不对,忙安她的心。

付玉筝却道:“打发去取四时果子半日了,怎还不来?我去瞧瞧。”她正要起身,阮中琴扶她坐下,道:“姐姐歇着,我去看便好。”

下楼梯,越回廊,正去后厨间,却听得假山后头有人说话,阮中琴本不注意,却听她们说到自己,遂驻足听下去。她识得那是付玉筝贴身婢女春儿的声音,另一个不甚熟悉。

春儿道:“在这一住就是半年,居然也是个官宦人家的小姐,竟也不知羞。既不是小姐的血亲姊妹,又不是郑姑爷的血亲姊妹,巴巴地赖在这不走,引得小姐偏听她的话。”

另一个道:“一个住客,也要当主子伺候,又不得半点好处,此前因新衣服不曾送去,惹得小姐来骂我。”

两人又说了许多,阮中琴心已受伤,自己在此谨小慎微,尽量不使唤下人,一切从简,为的就是不给他们添麻烦,遭人闲话。如今听到这些话不免难受,流下眼泪来,又怕人瞧见,再惹人恨,这寄人篱下的苦楚谁人知。一心又盼着林书能早日安顿好华阴之事,来接自己去华阴,那时就算是浣衣纺纱,也好过如今遭人闲话。自己哭过一阵后擦了眼泪,去厨房取果子,婢女涓涓见是阮中琴来,指着桌上示意她自己去拿。涓涓有个小妹来,因见那些吃的眼馋,毕竟年纪小,伸手要拿。阮中琴见她可爱也准备给她一个,谁知涓涓狠打小妹的手背道:“你当这是你家啊!整日就知道吃,那是小姐们吃的,也是你这个下人配吃的吗?”打骂得她小妹当即嚎啕大哭起来。

阮中琴如何不知涓涓在指桑骂槐,只能忍着,快速离了厨房,再上阁楼上,付玉筝道:“怎去了这么些时候?”

阮中琴不想她担心,道:“因见杏花开得好,忍不住看了一会,遂迟了些。”

付玉筝也不放在心上,待晚间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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