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干嘛?”
“你没看到那个玩弓箭的在突破,另外俩人估计是准备等他突破再决一胜负吧,不过那两个人是傻的么,现在杀了那人不就是了。”
“就是呀,也不知道那人要突破到什么时候?”
“我也不知道,少则几个时辰,长则几天吧。”
“那老子不看了,回家抱婆娘去了,反正徐家兄弟是没戏了,和我也没关系了。”
经过一阵的哄闹之后,席上的观众终于开始兴味索然,三三两两的退场了,直到最后,就只剩下小妮子几人和竞技场方的工作人员了。
而衣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搬来了一个太师椅,自己舒舒服服地坐着了,边喝着茶,边看着书,耐心地等着。
事实上,她现在应该是愤怒的,虽说徐家兄弟如她安排的那样没有获得胜利,虽然说在过程中和她想象的出入较大,但是她也得知某人在自己身上押下了一笔不小的财富。
按照最后的计算结果,她们竞技场至少要将这次收益的三分之二全部赔掉,她挖尽心思要转的那点钱将全付诸东流。
而那个押注押在自己身上的人,此时正在场内盘腿坐着。
不过当观众走散之后,她看到观众席剩下的那几人,心里顿时有数了起来,所以也越发淡定了,那笔钱她看来还能保住。
这笔赚好后,她的路费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可以回一次总部了。
衣衣小指微翘,勾着个兰花指,丰润的双唇抿了口茶,眼睑微阖。
直到夕阳西下,朦胧月色初现之时,封元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身上的气息渐渐淡去,因为以张三和宋前的实力已经很难再探知他的修为程度了。
“恭喜啊,封元兄。”张三俩人也同时睁开了眼睛,笑道。
封元抬头在观众席上扫了一圈,发现观众已然都已经散去,心里也有了底,也知道张三他们并没有趁自己突破的时候攻击。
在战斗中突破确实是很危险,不过这也是他来这儿的目的。
封元一笑,对着抬上的衣衣大喊一声,“我认输!”
然后朝着张三和宋前拱了拱手,朝场外走去。
随即宋前有样学样,也大喊了声,随即朝着观众席上走去,同时,数朵巨大的莲花苞被纠缠的枝蔓送到了他的身边,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四个身影。
分别是受伤的常胜、原田旭和徐家兄弟。
而宋前就这么站在花苞中间,四只手在死人的身上轮流动作起来,犹如穿花拂柳,无人探得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事实上就算是医术大成的大家在此也不一定看得懂宋前的治疗手法,因为这是绝木一脉所特有的梳木手。
就像是在为一棵棵苍老的古树理顺纹路,用木元力为其缓缓恢复生机一般,宋前每一手下去都贴合了人体经脉元力和木系澎湃的元力,再暗合特殊的手法,对于治疗内伤和梳理混乱的体内状况有这极为快速的成效。
另一边,张三就这么傲然站在场中,看着正从书中把头抬起的衣衣,摸了摸鼻尖,笑道,“衣衣小姐,是不是该颁奖了?”
衣衣身姿款款从椅子上站起,嫣然一笑,波光流转的双眸洒下了一片明媚,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风情万种,媚到了骨子之中。“张公子,是否赏个脸去小女子的房中去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