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
“再说说那个抢劫商队的事吧,毕竟我也是格兰斯人,对发生在国内的事情比较关心,当初我们抓到哈德特,就审问过他强盗团被剿灭时的情况,不过收获甚微,因为这家伙在形势转变的时候就当机立断地逃跑了,所以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现在只知道,当时在强盗们杀光了商队护卫之后,突然出现了3个非常厉害的人,对已经放松警惕的强盗们开始了屠杀,然后发生的事情,为什么商队也会全员被杀,连他本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对了,斯维拉先生,你刚刚要说什么?”
“……实在不好意思,马列斯,我刚是想说,我要问的事情你没说,我就是想问问,抓到那个哈德特之后有没有问问他关于那起抢劫的事情,结果你马上又告诉我了。”
“哦,这样啊,你也没有什么要知道的了吧?”
“没……”
“那我就忙自己的工作去了,凯文先生倒是还在这里,你不如去找他谈谈,我想他对于抢劫的事,会有一个很合理的推断。”马列斯放下已经滴水不剩的茶杯,重又坐回办公桌前。
“好的,谢谢了。”
出了马列斯的办公室,斯维拉往二楼克里因的办公室走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凯文应该正在里边,代替“尽职尽责、事必躬亲”的市长大人审阅文件。
“斯维,说说你的看法,看看我们的分析是否有共同点。”斯维拉刚刚走进房间,埋在文件堆里的凯文便开口说道。
“我?就凭我这脑袋,能分析出什么来!”
“你的直觉通常很有效嘛,有时候直觉比推理更加接近事实呢!”
“喔……我猜,那支商队绝对不可能仅仅是运送香料这么简单,应该还有别的什么企图,结合目前的形势,十有**是间谍,或者和温德雷斯的人、或者是和格兰斯的奸细接头,也有可能是以香料为幌子,运送别的东西。不过根据现有的情报,是不可能推测出来的。”
“以温德雷斯人的风格,是不喜欢搞什么阴谋诡计的,虽然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我认为可能性很小。那么你觉得那三个神秘人会是哪一方呢?”
“这恐怕和这支商队的目的有直接关系,也许是格兰斯的爱国人士,也有可能是潜入格兰斯的温德雷斯人,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为什么呢?”
“我觉得而已,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出来。”
“嗯,既然需要杀所有的人灭口,恐怕事情会很复杂,不管怎么说,温德雷斯总是要先宣战后进攻的,这样我们也不怕,毕竟我们现在也不是没准备。”
“真麻烦!”
“嗯……我们眼前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得解决,斯维,你也知道了,那个哈德特实在很难对付,克里因我们几个都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你是不是也来帮帮忙……”
“咣当”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踢开,克里因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跟在他后面的是佩迪,还有兰因治和法拉特两位大人的副手。
“这混蛋太狡猾了,今天警备队又死了十好几个弟兄,该死!”把长剑摔在地上,克里因嗷嗷叫着。
“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人数上的优势根本不起作用。”面无血色的汉斯耷拉着脑袋说,这位警备队长的副手所具有的实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可连他这样的好手也经不住那哈德特的一击,看的出来,他伤得不轻,不休养一个来月,恐怕是举不起剑来了。
“咦?两位大人呢?该不会是伤得更重,直接送到教堂去了吧!”斯维拉口不遮拦道。
“那到不是,他们乔装潜伏去了,为的是出其不意,可惜今天没赶上,真可恶,我们这么多人加上罗宾双侠,都让这家伙给跑掉了,这下我敢肯定他上一次被捕绝对是故意的。”
克里因气乎乎地说着,拿起桌上的水瓶猛灌了起来,然后猛地一拳捶在桌子上,凯文面前堆得高高的文件被震得飞了起来,四散飘落,“这混蛋就是不肯跟我正面对决,要不然我早就把他……”克里因一把捏碎了水瓶的把手,已经空空如也的瓶子失去支撑力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殿下,你也不用太着急了,这几天下来,我们已经抓捕了不少越狱的囚犯,现在那家伙手下的人手恐怕已经不多了,等到他手中所有的人力耗尽的时候,再抓他就不会这么困难了,那时候只要他还在迪斯科特,通过一次彻底的搜查,我们就能把他抓获归案。”佩迪劝解道。
“嗯,如果抓到了,一定先把这家伙弄成残废,这样就不怕他再耍什么花样了!”克里因恨恨地说着,再嘟嘟囔囔了半天如何折磨这个恶贯满盈的强盗之后,他终于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咦?斯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现在才发觉吗……看来你气得不轻啊。”斯维拉一脸轻松地说着。
“可不是吗!你这家伙,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连点消息都没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的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