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乡武夫一脸恭敬的指引着陈志凡走进酒店,在即将到达宴会举办的大厅时,他转身对身后的一群来宾笑着说道:“诸位,多谢今晚光临鄙社举办的晚会,现在小泉先生和我有事要谈,所以需要暂时离开一下,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一群社会名流,因为好奇跟着大乡武夫出门,而亲眼见过了酒店门口发生的一切后,纷纷嘴里说着一些客气的话,逐一走进了大厅。就连平时老是和他作对的秀泉一夫,也是一脸的和煦。
笑得脸有点抽筋的陈志凡,活动了一下脸忍不住吐槽道:“跟一群人,尤其是一群不是官就是商的人打交道,真他么累!”他也是想到今晚毕竟是大乡武夫举办的晚会,怎么着也得给下一个面子不是。
“大凡哥,我和夜刃就不跟着上去啦。”身穿一套莲白色长裙的金雀,挽着夜刃的臂笑眯眯的摆说道,“来扶桑好几次,都还没见过这里的宴会是什么样的呢。”
陈志凡笑着点了一下头,也不去想他俩是不是为了避嫌才找的借口。在大乡武夫的指引下,他搂着晴子的腰,当先跨进一间专用电梯,直达顶楼的幼龙社总部所在。
此时在高达上百米的顶楼一间宽大的会议室内,呈环形的会议桌旁,静悄悄坐满了一些或服饰华贵或精英打扮的男女。
“四郎,你知道郎他召集我们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吗?”会议桌心位置,一名花甲岁数、才从国外度假归来的幼龙社长老柳生一鸣,拍了拍旁边坐着的大乡平川肩膀,语气里带有几分不满的说道,“我这刚从欧洲回来,还没回家,就被一个电话叫过来了。”
大乡平川眼底闪过一抹诡异的幽光说道:“柳生长老,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你什么吗?”“什么?”柳生一鸣瞥了他一眼,“你这家伙,眼里还有没有长辈了!我在问你话,你小子居然还反问我!”
刚刚十岁、还算得上是青年的大乡平川,眼底浮现出几许恼怒的火花来。
他这些年真的是烦透了这些长老会的长老们,仗着以前对幼龙社有一点点的贡献,老了老了,就开始倚老卖老了。尤其是几年前随着父亲的去世、哥大乡武夫上位,这些长老们就仗着资历老,在会社事务上指画脚不说,更是随意浪费社里的资源,甚至私底下还抢着侵吞起了社里的财产。
好在哥经过几年的力量积蓄后,终于是彻底爆发了出来。先是打掉了社里拳头最硬、野心也是最大的副社长武田腾,接着是直接灭掉了长老会里实力最强的渡边大长老。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就让大乡家重新执掌了幼龙社的权柄。
一想到这里,大乡平川心里憋了好几年的闷气,总算是消散了大半。至于剩下的一小半?斜睨着旁边这位两年前仗着资历高、硬是抢了自己一家年收入达十亿元工厂的老家伙,他拿起放在桌上的一个烟灰缸,“啪”的一下就狠狠砸在了那张让人厌恶的老脸上。
“混蛋!大乡四郎,你想死吗?”鼻子几乎被拍平了的柳生一鸣,忍痛怒瞪着双眼厉声喝道,“信不信我让你一无所有!”
“让我一无所有?”不知是愤怒,还是激动,总之浑身直打颤的大乡平川,伸出右指指着满脸都是血的柳生一鸣怒骂道,“老东西,你是出去玩耍得脑子坏掉了吧!”
“混蛋!!”两眼被怒火烧得血红一片的柳生一鸣,伸出一对鸡爪子似的双,狠狠一把掏了过来,“不要以为你是大乡家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哼,我现在先拿下你,然后再去找你哥算帐!”
“不用找了,我已经来了。”随着大乡武夫冷冷的说话声,会议室的门“嘭”的一声被推开,一道黑影,携带着丝丝森寒之气骤然出现,却是脸上疤痕早已淡去的秋山原。就见他身影一闪,探出一只臂,握掌成拳,狠狠一击锤在了柳生一鸣的胸腹之间。
“噗”的一声,柳生一鸣仰天喷出一口鲜血,整个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凭空轰得飞出了老远。
大乡武夫跟随陈志凡进入会议室后,看着自己的弟弟冷然说道:“跟他说那么多话做什么?你上不是有东西吗?直接朝他脸上招呼就对了。”
大乡平川搔了搔耳朵,语带几分不好意思道:“一时还没适应,刚才拍过那下后心里都还有点担心呐。”
“小泉先生,晴子小姐,请坐。”恭声示意陈志凡两人坐下后,大乡武夫转身看着弟弟凝声说道:“担心什么?我大乡家已经不是以前的大乡家,而幼龙社,也已经不是以前的幼龙社。至于长老会,哼,要是那些老家伙老老实实的,我还可以让他们带着钱度过余生,若是还不死心……”
一旁被一拳打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的柳生一鸣,嘴角含着血,满脸狰狞的气喘吁吁道:“大乡武夫,你目无尊长、以下犯上,我……我要去长老会告你!渡边大长老他不会……不会放过你的!”
陈志凡瞥了柳生一鸣一眼,不无奇怪的问道:“大乡,这位老人家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清醒了,还是平时都是关起门来自己玩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他吗?”
大乡平川看着陈志凡那张分外年轻的脸,想起自己哥哥千叮咛万嘱咐自己一定要十二分尊敬他,于是笑着躬身解释道:“小泉先生,这位柳生长老刚刚才从欧洲度假回来,估计是回来的太快,以至于他底下的人还来不及通知他吧。”
“不要冤枉了他的下。”旁边的大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