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钱财,自然要为陈姐办事。恶犬没能超度,反倒是超度了一只婴灵。林避良心有些过意不去,决定第二天找严玉骨问个清楚,他家里到底有没有丢了纸人。
第二天一早,林避就踏上出门寻严玉骨的道路。严玉骨住在a市的郊外别墅区,财大气粗的整了个四合院,自个住。噢不,应该是和四位纸扎人一起住。
林避早早去到,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早到。是两个衣着不菲的中年男子外加一个穿着黑裙的女人,林避认得那个女人,是怀秋路二中的校长,登上过报纸好几次,听说教育手段狠得厉害。
她来找严玉骨干嘛?
也不知道这三人来了多久,见有生人到店里,便止住了话头,转口道:“严天师,麻烦您一一定要帮帮我们……”
都说越有能力的人,脾气越古怪。严玉骨也是如此,他做生意不看钱,看眼缘。林避是发现了,所谓的“眼缘”就是看客人身上的“气”。
有的人做了亏心事遭东西,身上定会泛起黑气,有的人做好事积德厚,身上泛着瑞气。听闻这女校长没少捐款资助穷学生,看来也不假,她慈眉善目的,身上环绕着淡淡的白色瑞气。严玉骨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
二中三位领导得了应允,留下一个电话号码,便匆匆离开了四合院。
“怎么回事?”林避难得的一见面不掐严玉骨,“怎么学校里的校长找上门了?”
严玉骨收拾着桌面上用过的茶杯,又重新翻开一个新的,放在林避面前,“学校里死人了。”
林避自个倒茶自给自足:“听说这几年考题难得很,学校学习力度加大了,学生跳楼每年都要发生一次……”
“有个班主任在上晚自习的时间里自己把自己淹死了。”严玉骨打断他。
林避立刻住了嘴,张大了嘴巴,眨了眨眼睛道:“自、自己把、把……自己淹死了?”
这死法……可真是太有创意了……
“嗯。”严玉骨抿了口茶水,淡淡道:“死男厕的洗手池里,自己放满了水,活生生把自己憋死了。”
“……太奇怪了。”林避撑着下巴,皱着眉毛去看严玉骨,“人都是有求生欲的,自己把自己憋死,不可能,肯定是人干的。”
“也有可能是鬼干的。”严玉骨道,“最奇怪的是,他班上有位女学生,在晚自习下课的时候众目睽睽之下,忽然老死。”
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花白,面孔衰老,尸检结果显示,脑死亡。
“巧合的是,那位女学生中途也去上了一次厕所。”
林避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说实话,他从事天师这一行业三四年,从未遇到过什么太过古怪的事情,从前和严玉骨不对付,自己也鲜少问他捉鬼这方面的故事,今天正巧碰见他接待客人,便多嘴问了一句,听完后,心里像生了只奶猫似的,疯狂挠抓起来。
“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