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进行的很顺利,夏青曼之前已经把婚礼流程印入脑海,一套下来并未出什么差错。封庆昱很给面子的背着她上花轿,这是封家仅她一人享有的特权。
封庆昱的两个姐姐出嫁时他还小,当时有他大哥在,用不着他上阵,而庶女们则是没有资格让他背上轿的。因此,背青曼上花轿,可谓给了她极大的面子。
夏青曼趴在他背上,封庆昱难得正经道:丫头,被欺负了说一声,哥操刀子给你去撑腰。
夏青曼闻言,竟是泪流满面,又哭又笑,趴在封庆昱宽阔的肩膀上,此生有了亲人。
花轿绕着京城走了一圈,嫁妆满满当当六十四抬。一时之间众人不由暗叹,这昌平伯府竟这般重视这义女,并非只是名义上的,而是真真把人当成了闺女妹妹。这么多抬嫁妆,而且都是好物件,可不是敷衍了事的态度。
跳过火盆拜过堂,夏青曼被送到了洞房,通过眼底的小小一角能看到屋里人进进出出在忙碌着。
“少爷。”
众丫鬟婆子齐齐道,夏青曼看到一双红靴移步到跟前,心中不由砰砰直跳,虽是早已熟悉,可这样的气氛下也难免心慌意乱起来。
喜娘端来装着箸的蒙了红绸的方盘,陆成松拿起挑开了夏青曼的红盖头,陆成松眼中闪过惊艳,第一次见到夏青曼如此娇羞艳丽模样,心中身为欢喜。
一旁的喜娘不停的说着喜庆的话,笑盈盈的又从身后丫鬟手上接过来另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两杯酒。
两人将交杯酒喝下,又说了生不生之类的话,终算礼成。
“你这样真美。”陆成松由衷感叹道,一旁的丫鬟不由捂嘴偷笑,夏青曼红了脸,嗔道:“好似我从前多丑似的。”
陆成松眼睛笑得十分灿烂,两眼尽是耀眼光亮,抚着她的脸着迷道:“平日也美,可今日独为我而娇。”
夏青曼饶是脸皮再厚,此时也羞得说不出话来,微微低着头更是如若娇花绽放。
两人腻歪了一会,一旁等候的嬷嬷硬着头皮提醒,“少爷,前边的客人还等着呢,奴婢们必是会照顾好少奶奶,您放心去敬酒吧。”
陆成松虽是不舍,却也只能答应,便是叮嘱道:“你今日必是累坏,你先吃些东西垫垫,一会洗洗躺会,我一会就回来。”
陆成松窝着夏青曼的手,两人手心都是烫烫的,夏青曼深知其话中含义,脸越发烫了。
两人又是腻歪了一会,陆成松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屋里的丫鬟有夏青曼自个带来的也有本身陆家的,云彤把红包分发给陆家的丫鬟以及喜娘婆子,便是命人先退下,屋里只需夏青曼的人伺候便成。
陆成松之前叮嘱过,因此都那些丫鬟婆子接过红包说了些恭喜的话,便齐齐退下了。
夏青曼被凤冠压得脑袋疼,赶紧让云彤拿下,又到盥洗房里把厚重的妆容给歇了,洗过一遍澡方觉得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今日可把她紧张坏了,唯怕哪个情节除了岔子闹了大笑话。还好一切顺利,此时终于让她可以舒了口气。
洗漱完毕,屋里已经摆好饭菜,都是些清淡的食物,夏青曼也是饿坏了,也不客气赶紧坐了下来进食。一边不忘让伺候的几个丫鬟也去觅食,一起累了一天怕也是没好好吃过饭。
众人知道她吃饭时不喜人伺候也不喜人站一边看着,便是齐齐退了出去,只留云彤一人门口守着,一会换着来。
夏青曼以为陆成松会很晚才能回来,新郎官最是被刁难的,没想到未入巳时便是归来,而且身后竟是没跟着闹洞房之人,只是满身酒气让夏青曼不由皱眉。
陆成松也知自个身上不好闻,便道:“我先去洗洗。”
夏青曼点了点头,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陆成松摸了摸鼻子,磨蹭了一会才进盥洗房。一边伺候的云彤不停的跟夏青曼使眼色,夏青曼罔若未闻,云彤无奈只能作罢却也不让其他丫鬟进来帮忙伺候,只是和上门出去了。
陆成松平日都是自个打理,因此今晚无人伺候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出来的时候夏青曼依如之前一样端坐着,不由笑道:“你累不累啊,一直这般端坐着,这里又没外人。”
夏青曼也觉得浑身不舒服,便是一下子垮了下来,如同一滩烂泥瘫在床上。方才陆成松在里边洗漱,那洗澡声哗啦啦的让她乱七八糟想了好多,脑子乱哄哄的人都紧绷着。现在陆成松出来,反倒觉得没之前紧张了。
陆成松瞧她那模样不由摇头笑了笑,刚向前坐到床上,夏青曼又弹了起来。
陆成松嘴角抽抽,“我有这么可怕吗?”
夏青曼没理会掀开被褥,尽是一大堆桂圆花生,用手哗啦一下推到一边,“膈死我了,我怎么把这玩意给忘记了。”
陆成松无语,干脆直接狼扑过去,把夏青曼压倒在床上,大手攀了上来,夏青曼吓了一大跳,“你干嘛。”
“洞房花烛夜,你说干嘛?”陆成松一边道一边手下不停,三加五除二夏青曼的外衣里衣就被扒下了,露出鸳鸯戏水的红肚兜,陆成松的眼里快冒出火来。
夏青曼焦急的推了推,可陆成松将她禁锢在怀里,那点力气好似欲拒还迎故意勾人似的,陆成松差点没狼嚎了。
“等等等等,这也太快了吧。”
“不快,我等了好几年了。”
“那什么,我们还没说清楚呢。”
“完事了再说。”
陆成松啃了上来,气息喷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