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望着跳梁小丑一般的拓跋父子,眼神变得犀利阴冷,他没想到,这两个家伙为了能进城居然陷害自己,亏了自己还觉得中年男子彬彬有礼呢,没想到为了达到目的这种事都干的出来。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虽然很多修真者都喜欢捉一两只灵宠带在身边,但是自己为了不引人注目,刻意把冬宝装扮了一番,这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该怎么解释呢?唉,早知道让冬宝在城外待两天就好了。
不过这两人也着实可恶,要是没有他们,自己何至于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就在秦烈懊恼的功夫,马君行已然走了过来,在落日城下,他可不在乎来人的修为如何,如果这人真的是奸细,那就更好了,直接抓进落日城的大牢,好好审问一番。
马君行看都没看拓跋西华,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打量了秦烈一番,然后才看向冬宝。
“说,你们是什么人?”马君行也不是什么毛躁之辈,无论此人身份如何,总要先问清楚再拿下才是。
秦烈还没说话,急于进城的拓跋西华又一次的跳了出来,抢着说道:“还能是什么人?带着一个妖兽还给穿上了修真者的衣物,分明是想掩饰自己的身份,他肯定是巫族的奸细没跑了,赶紧把此人抓起来啊。”
马君行本来觉得待会还得给此人立上一功呢,最起码给他发一张通关文牒也行,好好奖励一番,可是拓跋西华连番两次跳出来抢白,顿时惹的马君行不悦了。
当然,现在的大事是查明奸细,马君行并没有呵斥拓跋西华,只是淡淡的道:“道友无需激动,本少帅自有分寸。”他这么说,已经表达出极为不满的情绪了,结果拓跋西华完全没有自觉性,听完还很是亢奋。
“我能不激动嘛,这个家伙不仅是个奸细,还占了两位置,排在后面的人怎么办?还不快抓住他啊,把位置空出来……我……”
“西华,闭嘴,这位小将军自有分寸,用不着你多嘴。”
就在拓跋石华极度怂恿马君行将秦烈抓捕归案的时候,其实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触怒了独断专行的马少帅,这就是在落日城门前,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不是有千万人看着,马君行早就一记耳光甩过去了,哪来的灵虚大圆满这么烦人,本少帅做事,是你能指指点点的吗?
而即使克制了动手的念头,马君行也想狠狠的训斥这不开眼的家伙一顿,好在拓跋烈火这时出声了,听到此言,马君行也不打算把拓跋西华怎么样了,不过拓跋西华在他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已经无法改变了。
被父亲一吼,拓跋西华只能乖乖的退到了后面。
马君行的目光再次转向秦烈道:“我在问你话呢,你到底是什么人?”
所有人都在看着秦烈以及他身后比他矮了一头多的冬宝,秦烈知道不解释也得解释了,但动手是不可以的,不然的话,自己这辈子别想进落日城了,想到此处,秦烈不卑不亢的笑了笑,说道:“在下姓秦,只是一介散修而已,并非像小将军想象的那样,是巫族的奸细。”
马君行一脸厌恶的样子,指着冬宝问道:“那他是什么东西?妖兽吗?”
秦烈为人极是护短,他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有人羞辱自己的家人,而冬宝虽非家人,但主仆出生入死,已和家人无异,听到此言,秦烈哪能高兴的起来。
看着马君,秦烈的脸色冷冽了一分,道:“确切的说,是在下的灵宠。”
“灵宠?既然是灵宠,为何遮遮掩掩,告诉你,我是马君行,落日城的少帅,我怀疑你是巫族的奸细,你最好乖乖的交待,你到底是谁?来落日城干什么?倘若有半句假话,你今天休想活着离开落日城。”
马君行话音方落,近百兵卒呼的一声全部拥了过来,把围在外围的人群都冲散了,而在城墙之上,弓弩手和神机弩纷纷对准了秦烈和冬宝,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
同一时间,夏春秋和樊寅也赶到了现场,两个人本来想看个热闹,顺顺找一找杀了夏云邪的凶手在不在附近,谁曾想,当他们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马君行和秦烈对峙的场面,他们对秦烈样貌的印象太深了,一下子就认出,这个人就是杀了夏云邪并在几天前出现在落日城外深山中带着灵宝猴的高手。
“是他?”
“就是他。”
&n
bsp;夏春秋和樊寅同时一愣,前者的目光中顿时涌出无穷的杀机:“他果然出现了,没想到此人如此大胆,竟敢光明正大的在落日城外排队。”
樊寅也是一腔恨意,沉声道:“楼主,看来这个人已经被马君行怀疑上了,他不可能是巫族人啊?”
夏春秋冷笑道:“我管他是不是巫族人,既然他现身了,就跑不了,不过看样子马君行打算抓他立威,这样也好,到是方便我们行事了。”
樊寅听完,若有所思道:“楼主是想借大楚王朝的手干掉此人?”
夏春秋的脸色奇冷无比:“当然不是,杀我大哥,我恨不得亲手将他千刀万剐,不过马君行已经把他当作奸细,此人若有不服,必定会掀起一场血战,哼,到时候两败俱伤,他就更加插翅难飞了,臭小子,得罪了我夏春秋不算,还敢跑到大楚北边惹恼大楚王朝,这次你不想死都难了。”
夏春秋没有即刻出手,不是因为恨意不够,反而是怕鲁莽行事之后,容易从秦烈的口中泄漏出归天教和地煞门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