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没有马上搭话,反而看了看祁连山,后者一脸的焦急,却怎么也过不来,看上去挺担心的,可是沈皓和纪柔一脸兴灾乐祸的表情却是出卖了师徒三人。
见状之下,秦烈冷笑了一声,轻轻的摇了摇头,自己这号人物就算在幽州只是略有名气,对方怎么着也得派个修为相当的人前来迎接,这是修真界最基本的礼数,可是闼婆院的长老尊者都没来,却来了个付瑛的徒弟兴师问罪,不用问啊,一定是祁连山搞的鬼了。
老的不来,小的来,这是赤-果果的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啊。
“那阁下觉得,这事儿该怎么办才能让能阁下满意呢?”秦烈狞笑着,不再看向祁连山了,这种套路性的下马威,再明显不过,还用得着想吗?
“直娘贼,还以为你是个高人,原来也是欺软怕硬的怂货,哈哈。”卢震海满口脏话大咧咧的嘲笑着,引得周遭众人起了哄堂的笑声。
祁连山不易察觉的向上扬了扬嘴角,其实秦烈压根就不用看,也知道这件事里面他是不可或缺的一个。
卢震海嚣张的拍着秦烈的肩膀拍的啪啪直响,笑过之后,大手猛的一扣,脸色变得狰狞无比道:“你娘的,让你跪地赔礼,老子就放过你,嗯,行不行,给句痛快话?”
秦烈扭头扫了一下按在肩膀上的大手,嗤的冷笑道:“莽夫,你有些得寸进尺了。”
“哎呀?骨头还挺硬,你娘的,我让你跪,你就得跪。”卢震海一看就是个市井无赖的性子,见秦烈宁死不低头,手上的劲道徒然加大,犹如钳子一般抓了下来。
祁连隔着几步之外看着,眉头略微的皱起,他现在有点后怕,这个紫冠经不住卢震海的折腾,毕竟卢震海明义是虽然是付瑛的弟子,但是谁都知道,他的法力修为并不在付瑛之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可以说很奇妙,卢震海拜付瑛为师,是很早以前的事,现在的卢震海修为已经不在付瑛之下了,是比自己高一个层次的婴府前期高手。
而紫冠道人声名鹊起的时间极短,修真界大多传闻此人只是在炼丹方面颇有造诣,但修为却是平平,他怕卢震海一时收不住再伤了秦烈就不好了。当然,紫冠的修为究竟有多高,也可以通过此次试探知道个大概,不管卢震海会不会伤到紫冠此人,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毕竟闼婆院和禹家是两回事,这是私仇,禹家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没有插手也有情理当中。
不得不说,付瑛为了报仇把每一步都算的死死的,因为他身后有闼婆院,本身就不怕得罪秦烈,另一方面,自己报个仇,谁又能说出什么来,这方面就算是禹家也管不了。
钳子一般的大手用力紧扣,这卢震海的修为着实不错,倘若换作旁人,这会儿肩胛肯定就碎了。
可是秦烈不是一般人,五十年的销声匿迹他什么都没干,守在万里遥光舟拼命的修行,借着无数的天材地宝,此刻的秦烈已然今非昔比,岂会被一个婴府前期轻而易举的制住。
看着卢震海紧扣的大手,秦烈非但没有感觉到半点疼痛,反而泰然自若的笑了起来:“堂堂闼婆院,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摇头间,秦烈肩膀一震,嗡的一声,一股排山倒海的大力自体内翻滚而出。
卢震海是距离他最近的,手还在搭在秦烈的肩膀上,所以感触最深的也是他,感觉到一股异样的力气席卷而来,卢震海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察觉到对方的修为不凡,大手紧紧的扣着竟有些按不住的迹象。
他微微色变,正要加大力道,突然,一只手印从侧面飞来,速度奇快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