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起,王志天天往家里跑,但是却从来没带过他的儿子,叔叔有些好奇,吃饭时便开口:“王总,下次你儿子也可以带来,大家一起热闹一下。”
王志的确帮了公司一些小忙,但是对于叔叔这种不懂得经商的人来说,却是大忙。故而很感谢王志的帮忙。总是恭敬的一口一个王总王总的叫着。
王志一听,立马变脸色,故作生气的说:“别说那个混小子了,我都快气死了。要是他能像零露这么懂事,我也就能省心。”
叔叔立刻拍好马屁,说:“小孩子闹闹,成大事者,都这样。”
王志又开口,说:“别说小的那个让人操心,连我家那位也烦人的很,日子都没法过了。”
叔叔也是混过的,哪里不懂这意思,说:“女人,多□□就好了,不能宠,恃宠而骄。”
王志又说:“我家的那位要是能像零露这么乖巧也就好了。”带些许暗示的意味。
叔叔听出来了,心头一惊。立马看了一眼王志。没接话。
那天过后,王志很少来了,也不帮叔叔公司的忙,直到叔叔顶不住,跑去请王志来帮忙的时候,当天晚上王志才再次踏进家里。
王志一进来,就对苏零露笑了下,苏零露以尊重长辈的态度,回了一个笑容。
吃饭时,叔叔一直给苏零露倒酒,说是一家人来感谢一下王总的帮忙,让公司再次度过难关。婶婶一直夹菜给苏零露吃,苏零露对婶婶礼貌的笑笑,说:“谢谢婶婶。”叔叔示意苏零露拿起酒杯,苏零露看了一眼,不想去喝。但是大家都举着杯。苏零露顺从的拿起杯子。
苏零露是真的秉着感恩的态度去喝这杯酒,但是因为一直以来没碰过,一喝有些刺激,一杯下去有些晕晕的,后来叔叔又倒了一杯,喝完苏零露都觉得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了。
起身和叔叔王志道别,回到房间休息。
半夜里,小区里静悄悄的。冬夜的天本来就很冷,到了夜里越发冻人。
苏零露总觉得有东西压在自己身上,浑身动弹不得,身上也被压的有些没力气,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迷迷糊糊看到了王志的脸,只见王志极其猥琐的笑了下。
苏零露浑身一个哆嗦,清醒了不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人。
王志像条肉虫一般,躺在苏零露的身上。啃咬着苏零露的脖子,手一直覆盖在她的身上,摸索着。
苏零露反应过来,用尽全力想去挣脱,拍打着王志,但是王志不为所动,喝了酒之后,更加兴奋,把苏零露整个脖子咬的有些红肿。
苏零露哭出来,大声的喊着:“叔叔,婶婶,救我,救我。”手脚并用的拍打着,但因为给王志禁锢着,动弹不得。
王志听到了之后,笑得及其恶心,说:“别喊了,他们不会来的,你就好好舒服一下就好了。”说完,打了个酒嗝,喷洒在苏零露的脸上。嘴又啃咬着苏零露的嘴唇。
苏零露整个人充斥着不可置信,愣了一会,又努力的挣脱。两个人扭打着,但是苏零露本来就是小女生,力气当然不及王志的大,扭打挣脱不成,反倒让王志把她的睡衣给脱掉了。
王志看着苏零露睡衣解开,露出纤细的腰身,整个人有些酒气上头,红了眼睛一般,更为激动,一只手禁锢着她,一只手除去自己的衣服。
男性炙热的身体覆在苏零露身上。双手一直摸索着,摸到腰身,更加大力的禁锢住。用膝盖分开苏零露的双腿。苏零露双腿紧绷着。不肯松开。
苏零露眼睛拼死的找着东西,就在王志准备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苏零露找到了刚刚自己在床边雕刻东西的尖锐的铁笔还在床边。
苏零露扭打着过去,抓住笔,没有犹豫的扎进去他的手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