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是个滥竽充数的货?
否则一个合格的医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是在装晕?
虽然疑惑,可心里面却已经笑开花了,因为我装晕的目的其实就是要去医院的,医院那边环境复杂而且又不属于这些警察的势力,到时候我随机应变,搞翻看管我的警察逃走也不失为一条好计策!
如此我便顺水推舟的被警察用车给送到了距离县局不远的县医院,刚刚被人背下警车,急诊科的医护人员便迎了上来,可见在我们来的路上警方已经给他们打过电话了,以此证明我的‘特殊’性。
被抬上担架车时,我便被匆忙的推进了急诊室里,而直到这个时候,我的手上都还铐着手铐。
随后便听到有人朝送我来的那几个警察道:“你们先在外面等一下吧。”
医院通常都是这样规定的,即便那些警察再不放心也没办法。
听着急诊室的门被关上后,我忍不住松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到有人伸手翻我的眼皮,而就在那只手将我的左眼皮翻开的那一瞬间,我俩只眼睛同时睁开,而后猛然从担架车上坐了起来,在那戴着口罩的男医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前,铐着的双手捂住了他的嘴,将其按倒在地上!
以我的气力,对付一个大腹便便的医生还是绰绰有余的,我紧紧捂着他的嘴,瞬间抓起了他的头往地上砰的一撞,那医生便眼神惊恐的昏了过去。
我下意识的朝急诊室门方向看了一眼,手忙脚乱的将他身上的白大褂脱掉穿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后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最终发现了一样东西,让我眼前一亮。
手术刀!
戴上口罩,双手抄起了那把手术刀我藏在了白大褂的袖口里,而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那被我撞昏过去的医生搬到了我之前躺着的那张担架车上,深吸了口气,走到了急诊室门后,轻轻的拧开了门。
门刚拧开,两边便挤过来几个警察,赶忙问我道:“人怎么样?”
没吭声,而是伸手指了指身后,那几个警察见状等我让开了身位后,一股脑的都挤了进去!
我转身将门给关上,不顾县医院大厅所有人的目光,撒丫子往县医院大门外冲了出去!
穿过马路,穿过巷口,就那么漫无目的的往前跑,也不记得自己跑了多久,等我幡然停下来时,却是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跑出了县城。
等我冷静下来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得回家!
我得回家!
因为家里面有妈,如果我这么执意的离开,她就危险了。
因为手机、钱包车钥匙都被收走了,我甚至连五块钱的车票都买不起,最终我选择徒步跑回去,大路不敢走,只能凭借记忆走小路,一路走一路问,终于赶在下午一点钟左右回到了程家村,刚回程家村时,正好赶上警车从里面开出来,得亏我当时反应的快一头扎进了林子里,直到警车离开,我才大着胆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小跑着赶回了家。
到家时,我脚下的那双新买不久的李宁跑步鞋差不多都快废了,推开院门时,并没有见到我妈,我心凉了半截,那些家伙该不会没找到我,把我妈给抓回去了吧?
就在我想着要不要杀回去时,我瞧见我妈端着脸盆从厨房里走出来,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有了颜色,真好。
我妈瞧见我愣愣的站在院门前,眼神有些凝望的望着我道:“九儿,你是不是犯了什么法了,刚才那些警察又来了,说你畏罪潜逃。”
看来这些人还算是有点人性,起码他们没有像对待我一样对待我妈,这多少让我舒了口气,我笑着朝我妈解释道:“妈,您别担心,是他们弄错了,我怎么可能会做犯法的事情呢,我饿了,帮我做点吃的吧。”
我妈望着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身朝厨房走去。
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我现在就像是个靶子一样杵在这里了,根本没办法离开。
怎么办?
坐在堂屋大桌子前,我忽然间想到了一件事儿,当即拍了拍脑门,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有资源不知道利用!
于是便冲到我妈房间里,拿起了电话,按照记忆拨通了烂仔张的手机,拨通后里面传来了烂仔张疑惑的声音:“喂、你系边个?”
我轻咳了声朝电话那边开门见山的道:“张建东,我是程逢九,悬组现在训练的怎么样了?”
烂仔张那边明显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赶忙改为普通话朝我回应道:“九哥,悬组现在还在磨合期,不过我们最近接了两个单子,虽然死了几个兄弟,但这在我看来算是一个好的开端吧,起码任务都能够完成。”听到死了人,我心里面多少有些不舒服,可张建东说的倒也没错,顶尖杀手的炼成原本就是个大浪淘沙的过程,死伤也是在所难免的。
“从悬组里面抽调一个小组来安省金县程家村,我这边遇到了一点麻烦。”我没有丝毫犹豫的朝张建东道。
张建东一个从死人堆子里爬出来的汉子在这个时候的果决便体现出来了:“九哥放心,明天早上您就会看到他们。”
挂掉张建东的电话,我顿时沉下心来,熬过今天晚上,明天多少能够松口气了。
从刚才那些警察离开的情况来看,他们下午很有可能会再来一次,而且我刚进村的时候被村子里不少劳作的人看到,消息指不定就会泄露出去,思来想去,最终我还是决定趁着现在有时间去一趟集上,采购一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