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朝身上望去,这一看顿时头皮一麻,身上的病号服居然已然黑了,而身上的难受感明显是由于皮肤上的那种粘稠感造成的。
我一脸尴尬的从病床上爬了起来,快步钻进了卫生间里,手忙脚乱的将身上的病号服褪掉,身上果然附着着一层黏糊糊的黑色油脂,并且伴随着阵阵恶臭,那臭味简直无法形容,感觉比粑粑都还要臭不可闻。
用沐浴露洗了两三遍,我才准备出去,却发现出了手里的湿毛巾外,居然连块多余的遮羞布都找不到,于是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问上官轻能不能帮我拿一套病号服。
过了十几秒钟后,卫生间的门从外面打开,上官轻递了一件衣服来,声音无奈的道:“你这每天都得换一套,哪里有多余的啊,就这个我之前帮你买了一箱子,还是有多余的。”
这?
望着手里的t恤,我一脸无语的穿在了身上。
于是便大摇大摆的从卫生间里面走了出来,而当我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却傻眼了,杜新明与另外一名我并没有见过的中年男人坐在了病房靠近门口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