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英国右派第一杀手:音乐家·塞巴斯蒂安击毙了。
身上一滴血都没沾,只是在掠过他的时候打了几下,便将他全身的骨头粉碎,继而他直接不成人形暴毙而死了。
“咳啊.....”
而我在这次击毙音乐家后,也感到全身无力,身体瘫软了下来,单手撑地,单膝下跪,吐出一口鲜血。
罗盘的虚影已经在我的身后消失了,白色的瞳仁渐渐化作了原来的黑色,皮肤上的金光逐渐的褪去,而现在的我几乎连第二人格的状态也难以维持了。
“杀死了......怎么办到的?”
我的父亲嵇月侠愣愣的看着我,他没大看清,不知道我是怎么将音乐家杀死的。
是啊,前一秒看起来还是势均力敌的战斗,下一秒音乐家塞巴斯蒂安就如此暴毙惨死了。
“很厉害呢,小神,他那一瞬的计算能力,精神能力还有速度演绎到了极致。”
母亲神芊芊这么看着我说道,而我急促的呼吸着,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击。
是啊,那并不是简单的一击。
那一瞬,我身后的罗盘因为情感升华运转到了极致,有了决心和**去杀死音乐家后,罗盘发挥出了它的最强水准。
那一瞬,我接近音乐家的时候,短短的一秒的时间,少说预知了几百万个世界的未来。
罗盘通过周遭世界复杂的因果联系,计算了音乐家身上的各个弱点,骨头的脆弱部位,然后计算了我若是在哪几个地方击打输送力道,在他体内的力道会使他的全身粉碎性骨折。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两个节点同时受力,力道在某个关键的位置受力后爆炸向周围扩散,因为要考虑到攻击时间,攻击力度,攻击部位乃至攻击角度,即使是两击就有几百种可能结果。
如果是刚才的九击的话,根据不同打法的互相作用就诞生了几百万种不同结果。
而我的罗盘的力量就是找到这几百万种结果中能给予塞巴斯蒂安最大杀伤的结果,一瞬间全力提升速度和爆发力去执行自己的想法,从而将他全身骨碎暴毙而死。
所以这个计算一下子让罗盘大耗能的运转了起来,从而我的大脑也背负了前所未有的负担。
这一击之后,我便强制被这种疲惫解除了二度觉醒状态,甚至连第二人格都因为疲惫难以维持了。
怕是难以再战斗了,很困,很想睡觉。
“啪,啪,啪......”
忽然,我的瞳孔一缩,身后响起了空灵而奇怪的掌声。
吃力的回头,抬起疲惫的眼眸,教父,克尔苏加德站在我身后的不远处。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脱去了黑色的手套,拍着手,和蔼而慈祥的看着我笑着。
“精彩,太精彩了,果然,您没有超出我的预料,将那垃圾杀死了。”
教父好像理所当然的对我这么说道,看也不看塞巴斯蒂安的尸体一眼。
而我则是充满忌惮,吃力的颤抖着身体站起身,随时准备迎战他。
我忘了他。
杀了音乐家并没有完事,我还有他要对付。
比音乐家塞巴斯蒂安更强的存在,屹立在黑帮界顶峰的男人。
这家伙刚才说的如果看出我是他所信仰的神,就会臣服于我吧?那么现在到底是.......
“喂,克尔苏加德,我已经杀死了音乐家,现在可以证明我就是你认为的神了吧。”
我微微笑着这么对他如此说道,有些虚张声势的意味。
不管怎样,我都不可能打过他了。
失去罗盘的力量前我的观测清晰的告诉我,他是我目前遇到过的对手的最强。
比暗月第一高手雪傲天和底牌尽出的皇甫燮都要强。
在全盛状态下能否与他敌对我都没自信,别说是现在这个疲惫到快要睡着的身体了。
既然不能与他战,就要想办法让他降服。
那么,我到底是不是他所认为的神,能够得到他的降服呢?
——“不得不说,我在看您击杀了塞巴斯蒂安之后,更加的迷茫了。”
克尔苏加德有些疑惑的这么看着我说道。
嗯?
我微微一愣。
“您确实在刚才展现出了超凡的力量,甚至我敢肯定这力量远远不是您的终点,但是.......”
克尔苏加德有些犹豫不决的将语气一顿。
“但是,根据传说判定,您不是传说中的“神”,就是传说中的“守护者”,您的眼神,我无法去断言。”
克尔苏加德这么对我说道,看得出此时他是确实的在纠结。
“您的眼神,战斗方式和气质表现像极了“真神”,但是最后一瞬您杀敌的神情和我隐隐约约看到的一个罗盘又像极了“守护者”。”
教父用有些悲哀而不解的神情对我这么说道。
什么神?什么守护者?
我突然愣住了,可以看出父母在听到他口中这两个名词也很惊讶而犹疑。
这个世界真的有“神”的存在吗?
我愣住了,大脑进入了短暂的空白。
守护者。
神。
守护者。
神。
守护者......
神......
这两个词汇旋转着飘忽在我的脑海中,我好像想要想起什么,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所以,我做出了一个决定。”
而当我陷入这种极度迷茫的状态时,教父再次开口了,将我的注意力再次拉到了他那里。
决定?
我愣住了,父母也愣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