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问我外面怎么了,可是我又如何能够知道。她又让我到窗户边去看看,可是这种情形,我哪里能不害怕,也是不敢去。玲子又朝我下身拍了一下,“还是不是个男人?”我装作不屑的“哼”了一声,把她放开就起身下床,嘴里还在不停的给自己找胆小的借口,“寡人还不是怕你守寡”!
我刚走到窗户边上,可是窗外的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了。我听了足有一分钟,外面仍然是没有一丝声音。我壮着胆子,把两层窗帘从中间分开一条小缝,偷眼向外观瞧。工地上的大灯把工地照的非常明亮,而工地上却看不到一个人影。目光再向旁边一扫,起重机旁竟然倒着那口棺材,而棺盖好像掉在了一边。在我惊恐犹疑之间,忽然间在棺材内闪过一道亮光,好像直冲我这边摄了过来。吓得我赶紧把头一缩,把窗帘合上,再也不敢向外观看。
工地上那些工人这一瞬间都跑到哪里去了呢?我们也不得而知。